“是啊！”她抹去眼角的泪，看着沈芝兰说道：“坏人走向犯罪是因为贪欲，好人走向犯罪是因为仇恨。唯有这样做，才能解开我心头萦绕的恨。”
沈芝兰没接着讨论这个问题，转而道：“说说周进国是怎么死的。”
提到那个男人，她变得锋利，恶劣：“他当初是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对他。我把他关在地下室，四下里没有光，直到这几天再杀了他。”
“你是怎么做的？”
“我先是给他点加料的东西，就是你们应该知道的，带有曼陀罗成分的东西。
在饥饿和药物的控制下，他无法反抗，我就给他吃老鼠。后来，他坚持不住了，我割开他的血管，让他血流而死！
血也不能浪费，用来浇花了。”
她一字一句地将自己的杀人过程说出来，嘴角带着得逞的笑容，疯狂又血腥。
“浇花？”
“对啊！”她饶有兴致地描述着，“我把他扔进事先挖好的坑里，血直接流进周围的土里，土里种着玫瑰，不就是浇花吗？”
“你的工具呢？”
“那把刀吗？”她笑了笑，“那把刀不是刚才被你们收了吗？”
沈芝兰耐心解释：“我说曼陀罗的来源。”
“这个？”她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很爽快地说：“公司的。你觉得我们公司会缺这些东西吗？”
沈芝兰没回复这个问题，看着她说：“章正华呢？”
“那个煞笔啊？”周旋靠着椅子，脸上是冒出的愤恨：“喜欢变态的玩法，禽兽。听说我找他，屁颠屁颠来了，但没想到我给他喝下的根本不是什么牛鞭酒哈哈哈！”
她笑起来，脸上浮现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我还是用曼陀罗加酒精的方法杀了他！你知道有一个让我特别兴奋的点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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