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们领导没在！”门口有人阻拦对方。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举报！我要反应民意，怎么不见人呢？是要官官相护对吧？”
“女士你别乱说话，我们都是秉持公平正义办事的！”
“说出来你信吗？叫你们领导出来，我要见最大的，对，就是马局！我要见马局！”
“马局开会去了！女士，要不你先回去，等马局回来你再过来。”
“找理由搪塞我是吧？你知道我们过这里来有多不容易吗？我拖家带口的，有老有小，坐公交，就为了省几块钱！赶紧把你们领导叫出来，我要投诉！”
沈芝兰站在楼梯拐角，一楼门口果然站了几个人，有大门的保安，市局的……
还有刘艳，她女儿，一男孩，她在刘艳家的楼梯口见过。
还有一个拄着拐杖头发花白的老人，她没见过。
“这么早？”
耳边传来一道声音，沈芝兰没回头，“嗯”了声。
余珉弯着腰瞧了一眼，彻底走到楼梯中央 ，朝下面大声道:“让他们进来，请去招待室坐着，等马局他们回来再请他们过去。”
刘艳抬起头，顺着声音看过去。一楼上二楼的楼梯口，站着两个人。
一人站在正中央，身材板正，警服妥帖地穿在身上。另一人只露出一侧身子，被栏杆遮挡，一只手闲然放在栏杆上，一时间，她的内心忽然平静了许多。
…
李熊去史作那里继续跟踪，余珉去看张育。沈芝兰坐办公室里，接收平城那边传来的视频和笔录。
她先点开视频，里面清楚地录制笔录现场的画面。
画面里，一个男人坐在对面。
瓜子脸，皮肤很白，五官立体，眉毛浓郁，眼睛忧郁，像是一弯清凉的月亮，清冷孤傲，想要靠近又怕碰碎他。
工作人员先开始提问:“你好，请问你是穆康谨吗？”
男人的声音一出来，沈芝兰立刻就听出来了。
“是，我是穆康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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