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沈山河摇摇有些僵硬的脖子,感觉头还有点疼。
“你醒了,感觉怎样,头疼吗?要不要喝点水?……”
人还没反应过来,一连串的问候传入耳中,原来是小芳和九妹。
“什么时候了?”
沈山河边起床边问道,慢慢也回忆出来是怎么回事。
小芳和九妹两个赶紧过来扶着。
“第二天早上,就要吃早饭了,妮儿姐正在做早饭,你要再不醒来我们就要叫你们了。”
“我没事。”
沈山河让开两人的搀扶,边活动手脚边指着王建民说:
“把他叫起来吧。”
“起来了,没事吧?”
小妮子听到声音从里间厨房里过来了。
“没事,谢谢你。”
看着小妮子脸上的倦容,沈山河依稀知道怎么回事。
“就只谢妮儿姐不谢我们啊?”
小芳不开心了,昨晚她和九妹俩人下了班也陪在这边,直到很晚看着沈山河两人睡熟了才和小妮子三个人离开,今天一起来又过来了。
“怎么不谢你呢,还有九妹。你得让我一个个来啊。”
“哼,你就是偏心,我和九妹在这里这么久你都没说谢,妮儿姐一过来你就谢她。”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没有睁开眼就感谢我们温柔贤惠、活泼可爱的芳姐姐。”
“哼,我才不稀罕。”
小芳气鼓鼓的说完,掀开王建民的被子扯着他的耳朵喊:
“起床了,大懒虫,太阳晒屁股了。”
王建民从迷迷糊糊中醒过来,问了一个与沈山河同样的问题:
“什么时候了?”
“1998年3月10日早上7点30。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王老板。”
“噢,这是怎么啦,谁惹我们芳姐啦,说出来,我让他好看。”
“真的?”
“真的,我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我芳姐。”
王建民脑子始终追在嘴巴后面。
“就是他。”
小芳指着沈山河似笑非笑的望着王建民道:
“你让他好看一个给我看看。”
“呃,饭好了,先吃饭,吃饱了再来看。”
王建民脚底抹油——溜了。
“好了,别生气了,我有什么好看的,芳姐姐才是真的好看。先吃饭吧,别饿着咱们的大美女。”
沈山河的舔狗模样看得小妮子直翻白眼,九妹则吃吃的笑。
吃过早饭,大家该干嘛干嘛,沈山河则打算去一趟镇上家具店,把他们最新的打算跟他与王建民两人的妈妈说一说。
只是刚骑上自行车出门没多久,就在路上被人截住了,有村民要锯一车椽皮子。没办法,沈山河只好折返回来。
农村盖房用的椽子,宽和厚是一致的,但长短则根据自己的房屋各有不同,一般从顶到檐有多长就锯多长。
今天锯的是4米8的椽子,一车木头,用拖拉机装着,全是半湿不干的松木,轻的也有上百斤,重的四伍佰斤,幸好锯料的村民加上拖拉机师傅两人帮忙抬一下,两人呲牙咧嘴累了个半死,整整花了一上午时间才锯完。粗糙的树皮一不小心就磨破了皮肉。
沈山河稍好一点,浑身无力外,小手臂上有些淤青和胀痛,手指则出现了用刀过度后的僵直,手背有点擦伤,现出血痕来。
王建民虽在下手接的是梢轻一点的小头,症状和沈山河一样而且更严重,手心手背好几处擦伤,都有流血了。
三个半来小时,九十块钱,村民千谢万谢的走了,留下两个人相对苦笑了会便拖着疲惫的身躯去吃饭。
其实这种情况开头的十来天,刘季明也经历过,不过好在沈山河把大的重的稍微放在了后头,加上他年轻,恢复快、适应强,有时王叔和胡叔也帮忙搭把手,终于挺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间,现在基本适应过来,也自己摸索出了一些技巧,虽然依旧是个吃力活,却也能紧持下来了。
另外不得不说小芳和九妹在这其中居功至伟。她们活泼的身影娇笑的气息,让刘季明对伤痛,对劳累的感觉去了一半。
沈山河疲惫的身影看得小妮子三人心痛不已,赶紧围上来嘘寒问暖、端茶递饭,看得王建民直哼哼,他爸望了他一眼:
“哼什么哼,以前让你玩废了,拉个下手累成这样,还有脸哼。”
小芳还是给他盛了碗饭,九妹递过筷子问了一句:
“不要紧吧?”
王建民精神头立马恢复一半,看得他爸只叹息。
“这完犊子玩意。”
年轻人恢复得就是快,热茶热饭下肚,两人又是生龙活虎。
中午休息的时候,加工厂的办公室,也是沈山河与王建民两人的卧室里,沈山河靠着椅背,小妮子给他捏着肩膀,王建民趴在床上直哼哼。
“好了,好了,别哼了,跟猪叫一样。”
小芳一边嫌弃一边还是走过去给他揉肩捶背。
“哼,舒服,哼……”
王建民依旧哼哼。
小芳照着他屁股就是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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