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日军侦察兵端起刺刀,朝着冲在最前面的川军士兵刺去,那寒光闪闪的刺刀在夜色中划过一道危险的弧线。
川军士兵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同时顺势用枪托狠狠地砸向日军侦察兵的手臂。
“啊!”日军侦察兵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枪“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此刻,这名日军侦察兵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意识到自己陷入了绝境,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脸上满是惊恐的神情,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他试图伸手去捡地上的枪,却被川军士兵一脚踩住了手臂,疼得他再次发出惨叫。
此时,川军的张营长也加入了战斗。他就是那位曾经以一支莫辛纳甘步枪,独自一人潜伏进日军重兵集结的后方阵地,以无畏之姿打掉日军十一架侦察气球,又在日军的枪炮围剿中安然返回阵地的英雄。
他目光如鹰,锁定了井上行一,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疾冲过去。张营长心中想着,绝不能让这个狡猾的敌人逃脱,一定要从他口中问出日军的阴谋。他的身影在夜色中如鬼魅般迅速移动,手中的枪犹如一条灵动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井上行一见张营长冲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抽出腰间的武士刀,“唰”的一声,刀光在夜色中闪烁,向着张营长劈去。张营长侧身躲过,同时飞起一脚,踢向井上行一的手腕。井上行一吃痛,手中的刀险些脱手。
井上行一心中暗暗吃惊,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川军军官如此厉害,心中开始盘算着如何脱身。他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试图再次举刀攻击张营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仿佛要与张营长同归于尽。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将世间万物吞噬殆尽。凄冷的月光像是被这无尽的黑暗狠狠挤压,只能勉强挤出几缕微弱的光线,如同幽灵的触手,在战场上摇曳着,给这片血腥之地蒙上了一层诡异而阴森的薄纱。
寒风如刀,呼啸而过,刮在脸上生疼,风中似乎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硝烟味与血腥气,让人格外压抑。
张营长宛如从黑暗中杀出的战神,手中明晃晃的钢刀在这黯淡的月光下闪烁着森然寒光,恰似一条择人而噬的银色蛟龙。他目光如炬,紧紧锁定井上行一,眼神中燃烧着对侵略者的愤怒与仇恨。
脚下步伐沉稳而迅猛,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震颤,如同一头蓄势待发、即将扑向猎物的猎豹。
转瞬之间,张营长借助着地形的起伏,高高跃起,整个人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手中钢刀裹挟着千钧之力,带着破风之声,朝着井上行一的头颅狠狠劈下,那气势仿佛要将这如墨的黑夜硬生生斩破。
井上行一见状,心中顿时大惊失色,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他忙不迭地举起手中东洋刀,拼尽全力奋力相抗。“当!”的一声巨响,犹如洪钟在寂静的夜空中轰然鸣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剧烈抖动。
井上行一的东洋刀竟被张营长这凌厉的一击砍断了半截,断刃“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在地上弹跳了几下,发出清脆却又透着绝望的声响,仿佛在哭诉着主人的无力与狼狈。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井上行一吓得亡魂皆冒,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从额头滚滚滑落,洇湿了他那满是泥污的军装。
他深知自己此刻已然陷入绝境,慌乱之中,竟像发了疯的野兽一般,一把拉过旁边的一个小鬼子,将其硬生生地推到身前,妄图让这可怜的下属为自己挡刀。
张营长哪会让他的阴谋得逞,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与不屑,手中钢刀去势不减,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瞬间劈下。
可怜那被推出来的小鬼子,连一声惨叫都未来得及发出,便被张营长一刀精准地削掉了脑袋。滚烫的鲜血如喷泉般汹涌而出,溅洒在冰冷的地面上,在这诡异的月光下泛着令人作呕的暗红色光泽,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
与此同时,旁边两名川军战士见状,齐声怒吼,声音在这死寂的夜里如同炸雷般响起。他们高举着大刀,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地动山摇的气势,如同两座不可撼动的移动小山,向着井上行一迅速压迫而去。
张营长瞅准时机,大声喊道:“抓活的!”这声音如同洪钟般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井上行一此时已然心胆俱裂,面对三面合围的绝境,手中又只剩半截断刀,深知自己无力再战。
然而,这个狡猾的家伙,心中却仍存一丝侥幸与不甘。他眼珠一转,佯装无奈地丢下断刀,缓缓举起双手,做出一副乖乖投降的模样。
然而,就在张营长和两名战士见他投降,稍稍放松警惕,准备收刀入鞘的瞬间,井上行一那低垂的眼眸下,闪过一丝阴鸷与决绝。他如同一头被困已久、突然暴起的恶狼,趁着三人注意力稍有分散,猛地俯身,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捡起那截断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