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同一时刻,他另一只手迅速从腰间拔出两把寒光闪闪的军刺,整个人瞬间化作一道黑色的残影,朝着离他最近的一名战士迅猛地扑去。
那截断刀与两把军刺在月光下同时闪过几道致命的寒光,仿佛死神的镰刀,要收割眼前人的性命。
那战士忽见眼前寒光一闪,心中暗叫不好,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直冲脑门。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凭借着多年战斗练就的本能,下意识地急忙扑倒在地。
锋利的断刀贴着他的后背划过,冰冷的触感仿佛死神的抚摸,差之毫厘便要了他的性命。那两把军刺也擦着他的肩膀刺进了地面,溅起一片尘土。
说时迟那时快,后面的张营长见状,怒目圆睁,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大喝一声,声震四野,飞身而起,借着风势,一脚带着雷霆万钧之力朝着井上行一的手腕踢去。寒风在他的脚边呼啸,仿佛也在为他助威。这一脚劲道十足,“啪”的一声,那截断刀应声而落。
那名从地上狼狈爬起的战士,满脸怒容,双眼通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他怒吼道:“小鬼子还挺狡猾,竟敢想要老子的命!”说罢,他再次抽出大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复仇的光芒。他高高举起大刀,便要朝着井上行一狠狠砍去,欲报刚刚那惊险万分的一刀之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营长赶忙伸手制止了他,大声说道:“把他给老子绑起来!留着还有大用!”其他战士们这才强压下心头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几人一拥而上,如猛虎扑食一般,将井上行一牢牢地绑住。
井上行一此时彻底没了反抗之力,只能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怨恨,像一头被擒住的困兽,发出几声不甘的低吼声。
而四周的空气,仿佛也随着这场惊险刺激的战斗暂时落下帷幕,稍稍舒缓了几分紧张到极致的气息,但那股肃杀之气,却依旧弥漫在每一寸空间,预示着这场战争的残酷仍在继续。
其他日军侦察兵见状,纷纷转身,朝着不同方向逃窜。但川军士兵们迅速追了上去,他们在黑暗中穿梭自如,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顽强的战斗意志,将日军侦察兵逐个制服。
月光下,战士们与日军扭打在一起,身影交错,喊叫声、武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烈的战斗画面。
一名日军侦察兵试图举枪射击,就在他刚抬起手臂的瞬间,一名川军士兵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枪托狠狠地砸在他的手臂上。
“啊!”日军侦察兵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枪“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其他川军士兵一拥而上,将其死死按住。
那名日军侦察兵拼命挣扎,双腿乱蹬,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日语,脸上满是绝望与不甘,眼睛瞪得滚圆,似乎想要把这些川军士兵生吞活剥。他的身体在地上不停地扭动,试图挣脱川军士兵的控制,但一切都是徒劳。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川军成功活捉了包括井上行一在内的多名日军侦察兵。
井上行一被活捉之后,喘着粗气,强装镇定地用生硬囗吻的中文说道:“你们要按《日内瓦公约》以战俘的身份善待我们。不准对我们用刑和虐待。”此时,他心中虽有些慌乱,但仍寄希望于所谓的国际公约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傲慢,尽管双手被绑,仍努力挺直身体,试图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然而,他微微颤抖的双腿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张营长冷笑一声,说道:“战俘是说的双方在作战部队中投降的一方。而你身上穿的是我们部队的衣服,这不叫战俘,这叫间谍。我想所有的国家对间谍的处理,都是一样的方式。那就是枪毙。”
张营长目光冷峻地盯着井上行一,心中对这个侵略者充满了厌恶。他向前走了一步,紧紧盯着井上行一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
那名差点死在井上行一断刀和军刺下的川军士兵,胸腔中怒火如汹汹烈焰般翻腾,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只见他双眼瞬间瞪得如铜铃般大,里面燃烧着的愤怒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他猛地一跺脚,溅起一片尘土,一个箭步如猛虎扑食般冲到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井上行一面前。
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吹得士兵的衣角猎猎作响,却丝毫未能吹散他满心的怒火。他的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右手高高扬起,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得如同钢铁,“啪”的一声脆响,一记充满愤怒与力量的耳光狠狠扇在井上行一脸上。
这一巴掌,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连带着他身体都微微前倾,脸上的五官因愤怒而扭曲在一起。
士兵怒目圆睁,恶狠狠地骂道:“我让你嚷嚷,你个小鬼子!还跟老子提什么日内瓦公约,还妄想战俘待遇,你也不看看你干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你以为你是谁?你们口口声声讲的什么皇道乐土,纯粹是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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