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珠最终还是悄悄地离开了,她带走了那碗温热的米粥,却固执地将那包珍贵的红糖留了下来。
林啸看着桌上那包没被带走的红糖,嘴角微微上扬。
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心,已经被自己撬开了一条缝。
接下来,只需要用实力和财富,将这条缝隙彻底撑开,让她再也无法拒绝。
简单的吃过早饭,林啸再次踏入了深山。
如今的他,对于狩猎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挑战性。
开启【鹰眼】,五百米内的一切飞禽走兽无所遁形;手握步枪,【神枪手】的本能让他弹无虚发。
仅仅一个上午,他的空间里就又多了一头两百斤的野猪和十几只野味。
他没有立刻去镇上。
而是扛着一只野鸡,直接来到了村西头的张木匠家。
张木匠是个老实本分的手艺人,家里穷得叮当响,但一手木工活却是全村最好的。
“张大叔,在家吗?”
“谁啊?”屋里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当张木匠看到门口站着的是林啸,以及他手里那只肥硕的野鸡时,顿时愣住了。
“林……林啸?”
“张大叔,我找你打一套家具,桌椅板凳、床和柜子,都要用最好的料子。”林啸开门见山,直接将野鸡递了过去,“这只鸡,算是定金。”
张木匠看着那只至少五斤重的大野鸡,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却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打家具给工钱就行,这……这太贵重了!”
“工钱我自然会给,但这只鸡,你必须收下。”林啸的语气不容置疑,“我只有一个要求,活要快,要好!”
张木匠被林啸的气势所慑,最终还是颤抖着手接过了野鸡。
“你……你放心!保证给你打得漂漂亮亮的!”
“嗯。”林啸点了点头,“三天后,我来取。”
说完,转身就走,深藏功与名。
他要盖新房子的计划,已经在脑海中成型。而这套家具,就是第一步。
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全村人都知道了,林啸竟然奢侈到用一只大野鸡当定金,找张木匠打全套的新家具!
这一下,整个靠山村都炸了锅!
“我的老天爷!他这是要干啥?一个住破茅屋的,打那么好的家具有啥用?”
“你傻啊!这说明人家压根就没打算在破屋里长住!这是要盖新房啊!”
“盖新房?他哪来的钱?”
林家人听到这个消息,更是如遭雷击。
王翠花在家里又哭又闹,把桌子拍得震天响:“你们听听!你们听听!那个小畜生有钱打家具,都不说接济一下家里!他这是要反了天了啊!”
林老根坐在炕上,一口一口地抽着旱烟,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昨天还幻想着把林啸叫回来,可现在看来,人家是翅膀硬了,彻底不把他们当回事了!
他心中又悔又恨,五味杂陈。
……
对于村里的风言风语,林啸毫不在意。
接下来的两天,他每天都以上山打猎为名,实则是去镇上处理猎物,换取钱和票证。
他的财富,像滚雪球一样,飞速积累着。
第三天,他没有再去黑市,而是直接来到了镇上的房管所。
他要买房!
在村里盖房,目标太大,而且人多眼杂,容易招来是非。
不如直接在镇上买个院子,清净,也方便他出手物资。
房管所里,一个梳着麻花辫,穿着褪色蓝布工装,胸前还别着一枚像章的年轻女干部,正低头写着什么。
她约莫二十岁左右,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英气十足,尤其是一双眼睛,黑白分明,透着一股子不让须眉的锐利和泼辣。
“同志,咨询个事。”林啸敲了敲桌子。
女干部抬起头,看到是个穿着破旧的农村少年,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但还是公式化地问道:“什么事?”
“我想在镇上买个院子,你们这有合适的房源吗?”
这话一出,女干部愣住了,随即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林啸。
“买院子?小同志,你没开玩笑吧?你知道现在镇上的院子是什么行情吗?”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
“你只管说有没有。”林啸的语气依旧平静。
女干部被他这副淡定的样子给气笑了,她放下笔,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用一种戏谑的口吻说道:“有啊,怎么没有。镇南边,靠近河沿那儿,有个带三间正房、两间厢房的独立小院,前院主家成分不好,被下放了,现在空着,挂在所里代售。怎么,你有兴趣?”
她料定林啸只是来过过嘴瘾的,故意挑了个最好的,也是最贵的院子来刁难他。
“价格呢?”林啸问道。
“一口价,八百块!”女干部报出一个天文数字,准备看林啸吓得落荒而逃的窘迫样子。
八百块!在这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只有三四十块的年代,这笔钱,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家庭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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