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天阁的“轮回渡口”在巳时泛起灰金色光晕,渡口的“登船台”由冥界的“忘川木”与完美世界的“不死藤”交织而成,台面刻着能抵御轮回之力侵蚀的“护道纹”。
今日,秦长生将携石昊踏入轮回海,开启“轮回试炼”——这场试炼名义上是让石昊触碰轮回本源。
实则是秦长生借轮回海之力,彻底炼化五域与冥界的法则壁垒,让补天阁的秩序延伸至生死两界。
秦长生站在登船台中央,指尖转着枚灰金色的“渡厄令”,令牌上的轮回纹路与轮回海的潮汐共鸣,将海面上的“执念浪”“因果风”“情劫雾”乃至更深层的“轮回煞”,都清晰投射在身前的“渡厄镜”上:执念浪中翻滚着无数强者的残念,斗破域的“异火执念”、武动域的“祖符执念”、遮天域的“源术执念”在浪尖交织,试图拖垮靠近者的道心;因果风裹着密密麻麻的“因果线”,线的一端连着生者,另一端缠着死者,线中流淌的“恩怨气”能让最坚定的修士陷入因果轮回;情劫雾中浮现出五域的悲欢离合,萧炎与薰儿的分离、林动与欢欢的诀别、叶凡与安妙依的错过在雾中反复上演,雾中的“痴缠力”能腐蚀修士的道心根基;更有九十九道“轮回煞”潜伏在深海,煞气中裹着“虚无影”,能吞噬靠近者的神魂,让其永世沉沦轮回——轮回海以为能凭这些劫难阻挠试炼者,却不知从秦长生决定开启轮回海的那一刻起,每一道劫难的强度、频率、甚至爆发节点,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阁主,”雅妃捧着“轮回试炼录”站在登船台侧,册页上的试炼图谱由轮回力与护道纹交织而成,每个劫难节点都标注着对应的破局之法,“石昊的生骨文本源可破执念浪,因其蕴含‘万物新生’之意;您新手大礼包中的‘断因果符’能斩因果风,符力与轮回令共鸣可净化恩怨气;遮天域的‘忘情源术’能驱散情劫雾,源术光与渡厄令辉映可消融痴缠力;完美世界的‘镇煞骨文’能镇压轮回煞,骨文力与护道纹融合可湮灭虚无影。”
秦长生的目光扫过渡厄镜,镜中石昊正站在登船台边缘,握着断剑的手微微收紧——他生骨文本源的光芒忽明忽暗,显然是被执念浪中的残念干扰。斗破域的异火执念化作萧炎的虚影,举着玄重尺对着石昊怒吼;武动域的祖符执念凝成林动的剪影,握着吞噬祖符发出挑衅;遮天域的源术执念幻出叶凡的轮廓,托着万物母气鼎发出威压;这些虚影在执念浪中此起彼伏,不断冲击着石昊的心神。
“连轮回海都学不会安分。”秦长生指尖的渡厄令突然射出一道灰金色流光,穿透渡厄镜落在石昊的生骨文本源上。本源光芒瞬间暴涨,生出无数“生骨文”,文符在石昊周身流转,将那些挑衅的虚影一一包裹、消融。执念浪冲击在生骨文上,力道瞬间被卸去九成,剩余的能量化作温和的“道心滋养液”,顺着石昊的毛孔渗入体内,他眼中的躁动渐渐平息,握着断剑的手重新稳定下来。
“石昊,”秦长生的声音透过轮回渡口传遍轮回海,冷得像深海的寒冰,“你若连执念浪都渡不过,便不配触碰轮回本源。生骨文可破执念,却需你以‘无垢道心’催动,每炷香净化一道执念虚影,净化不足,便让渡厄令将你送回完美世界,永世不得再入轮回海。”
渡厄镜中,生骨文顺着石昊的道心脉络流转,将那些潜藏的“胜负执念”“强弱执念”一一剥离。他突然想起柳神曾说的“大道无争”,断剑上的骨文火变得愈发平和,执念浪中的虚影在文火中如同冰雪消融,再无法撼动他的心神——所谓的“执念浪”,不过是秦长生借轮回海之手,打磨石昊道心的试炼。他甚至算到石昊的执念强度,特意让生骨文的净化之力精准匹配,既破了浪,又让道心得到最彻底的洗礼。
登船台突然亮起,一艘由忘川木打造的“渡厄船”从虚空驶出,船身刻满护道纹,船头立着尊冥界的“渡厄神像”,神像手中的“轮回桨”泛着灰金色光芒。秦长生率先踏上船,渡厄令在他掌心旋转,船身的护道纹瞬间与令牌共鸣,发出嗡鸣。
石昊紧随其后,刚踏上船板,轮回海的因果风突然暴涨,无数因果线如同毒蛇般缠向他的四肢。线中流淌的恩怨气顺着毛孔渗入体内,石昊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画面:与石村族人的羁绊、与柳神的师徒情、与敌人的厮杀……这些画面交织成网,试图将他困在因果轮回中。
“因果风,”秦长生抬手一弹,渡厄令射出的灰金色流光化作“断因果符”,符光在因果线上游走,将那些缠绕的线一一斩断、净化,“你以恩怨气困锁试炼者,罚你以净化后的因果力滋养渡厄船,每刻钟凝聚一道‘因果护符’,凝聚不足,便让渡厄令引轮回煞吞噬你的本源,让你永世沉寂。”
断因果符的光芒在因果风中蔓延,那些被斩断的因果线化作纯净的“因果力”,融入渡厄船的护道纹中。船身的防御强度瞬间提升十倍,连轮回海的煞气都无法侵蚀——所谓的“因果风”,不过是秦长生借轮回海之手,强化渡厄船防御的手段。他算准了因果线的强度,让断因果符在斩线的同时,恰好能将恩怨气转化为最精纯的防御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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