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天阁的“天道殿”在寅时泛起灰蒙蒙的光晕,殿中央悬浮着块丈高的“天道榜”,榜单由遮天域的“源天师神石”。
完美世界的“仙帝玉”、斗破苍穹域的“异火琉璃”、武动乾坤域的“祖符金”、吞噬星空域的“界主晶”熔铸而成。
碑面光滑如镜,却无一字——这是秦长生以新手大礼包中的“诸天权柄”为引,耗费七日炼制的“秩序之榜”,今日要在此裁定万域天道的优先级,而榜单上的第一个名字,将决定未来谁能优先触碰“轮回本源”。
秦长生坐在殿侧的“判道座”上,座椅扶手缠绕着冥界的“轮回锁链”,链节上的符文与天道榜共鸣,将万域强者的“天道气运”“功德值”“轮回印记”尽数投射在身前的“轮回镜”上:斗破域萧炎的气运柱缠绕着异火,却在顶端凝着团黑雾——那是他为复活药老欠下的“因果债”;武动域林动的气运柱缠着祖符,柱底生着根“执念刺”,是他对欢欢的执念未消所致;遮天域叶凡的气运柱裹着源术光,光中浮着颗“道心尘”,是他对安妙依的遗憾凝结而成;完美世界石昊的气运柱燃着骨文火,火中藏着片“残叶影”,是柳神凋零留下的天道裂痕;更有无数小域强者的气运柱歪歪扭扭,或缠罪孽丝,或裹贪婪雾,无一例外都带着“天道瑕疵”——他们以为这些隐秘能瞒过天道,却不知从天道榜开始铸造的那一刻起,每个人的气运轨迹,都在秦长生的掌控之中。
“阁主,”雅妃捧着“天道录”沿判道石阶走来,册页上的天道图谱由气运丝与轮回力交织而成,每个瑕疵节点都标注着对应的补全之法,“轮回本源的开启需要‘无垢气运’,萧炎的因果债需用斗破域的‘净因果异火’灼烧;林动的执念刺需借武动域的‘断念祖符’拔除;叶凡的道心尘需以遮天域的‘明心源术’净化;石昊的残叶影需凭完美世界的‘生骨文’填补。”
秦长生的目光扫过轮回镜,镜中万域强者的气运波动如同风中残烛。萧炎的因果债突然膨胀,黑雾中浮现出药老的虚影,虚影对着萧炎摇头,异火气运柱瞬间矮了三寸;林动的执念刺猛地变长,刺破祖符气运柱,柱中流出的气运化作欢欢的剪影,对着林动流泪;叶凡的道心尘突然炸开,源术光剧烈闪烁,安妙依坐化的画面在光中反复闪现;石昊的残叶影飘落到骨文火上,火焰瞬间黯淡,柳神的叹息声隐约传来——天道以为能凭这些瑕疵阻挠轮回本源开启,却不知从秦长生决定裁定天道的那一刻起,每个瑕疵爆发的节点,都已被纳入绝对掌控的范畴。
“天道也偏爱玩弄人心。”秦长生指尖的“轮回令”突然射出一道灰光,穿透轮回镜落在萧炎的气运柱上。净因果异火在光中燃起,黑雾在焰光中尖叫着消散,药老的虚影对着萧炎颔首,化作一道清气融入气运柱,柱身瞬间涨高三尺,异火流转得愈发纯粹。
“萧炎,”秦长生的声音透过天道殿传遍万域,冷得像轮回深处的寒冰,“你以因果债玷污气运,罚你以净因果异火温养天道榜,每日寅时灼烧自身一缕因果,灼烧不足,便让轮回锁链锁住你的异火脉,永世不得触碰轮回本源。”
轮回镜中,净因果异火顺着萧炎的气运柱流转,将残存的因果丝一一炼化。那些因因果债而滞涩的异火突然变得灵动,萧炎握着玄重尺的手微微一颤,他能感觉到,与药老之间的因果纠缠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种“圆满感”——所谓的“因果债”,不过是秦长生借天道之手,让他完成因果闭环的契机。他甚至算到因果债的强度,特意让净因果异火的威力精准匹配,既消了债,又让异火气运更上一层楼。
林动的气运柱处,灰光突然化作断念祖符的虚影,符光顺着执念刺游走,将刺身的执念之力一点点剥离。执念刺在符光中消融,化作道“明悟符”贴在气运柱上,欢欢的剪影对着林动微笑,化作光点融入祖符气运——林动突然明白,对欢欢的执念早已成了道心枷锁,此刻枷锁破碎,祖符之力运转得愈发圆融。
“你以执念刺损伤气运,”轮回令的灰光在明悟符上烙下符印,“罚你以断念祖符之力梳理万域执念,每日辰时拔除一道执念刺,拔除不足,便让祖符反噬你的道心,重历欢欢魂散之痛。”
轮回镜中,明悟符顺着祖符气运柱蔓延,将林动过往的执念碎片一一抚平。武动域的祖符殿突然亮起,无数被执念困扰的修士同时感到心神清明,这是林动的“明悟”反哺给整个祖符体系的福利——所谓的“执念刺”,不过是秦长生借祖符之手,完善武动域道心秩序的手段。他算准了执念的深度,让断念祖符在剥离执念的同时,恰好能激活林动潜藏的“断念道韵”。
叶凡的气运柱处,灰光化作明心源术的符文,符文在道心尘上流转,尘粒在符文中消散,化作道“净心光”笼罩住源术气运。安妙依的坐化画面在光中定格,随即化作道“菩提影”融入叶凡的道心——叶凡突然笑了,他终于明白,安妙依的坐化不是终点,而是让他道心更坚的试炼,此刻心尘尽散,源术与道心完美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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