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的晨雾带着诸天灵韵,在补天阁的琉璃顶上凝成七彩露珠。
今日是补天阁成立百周年的“百域朝贺”大典,阁外广场上已按星轨划分出百个席位,来自斗破、武动、遮天、完美、吞噬星空五域的主位铺着紫金地毯。
其余九十五个界域的席位则按实力排序,最末的几个界域代表连座椅都不敢坐,始终保持着躬身姿态。
秦长生坐在顶楼“鸿蒙殿”的玄黄玉座上,指尖转动着一枚由百域本源凝结的“定域珠”。
珠子里流转着斗破的异火、武动的祖符、遮天的龙纹、完美的符文、吞噬星空的星核,以及其他界域的独特光晕,像一幅被他掌心攥住的诸天星图。殿内只有雅妃一人侍立,她捧着刻满“补天令”的金册,袍角扫过地面的“镇灵玉”,激起的涟漪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敬畏。
“阁主,”雅妃的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雪花,“百域使者已核验完毕。斗破域的炎盟在贺礼‘异火宝鉴’中夹了‘噬火蛊’;武动域的道宗将‘祖符拓本’刻在了‘异魔皮’上;遮天域的天庭用‘假不死药’替换了真药,真药藏在使者的发髻里;完美域的逐鹿书院篡改了‘原始真解’的开篇,想误导其他界域;吞噬星空的虚拟宇宙公司在‘星核母矿’中埋了‘界兽引信’;其余九十五个界域里,有十七家携带了‘反补天阁’的密信,二十八家在贡品中掺了‘蚀界余孽’的骨粉,剩下的四十八家虽无恶意,却在袖中藏了记录鸿蒙殿阵法的‘偷视符’。”
秦长生指尖的定域珠突然炸开百道流光,精准锁定广场上的百个席位。
斗破域的炎盟使者只觉怀中的异火宝鉴骤然发烫,噬火蛊在流光中被逼出,化作一道火线反噬自身,使者的半边身子被烧成焦炭,宝鉴却在光流中自动修复,泛出更纯净的异火光泽。“炎盟,”秦长生的声音透过殿顶的传声阵传遍百域,冷漠得像淬了万年寒冰,“罚萧炎亲炼‘帝品灭火丹’千炉,少一炉,便收了你们的青莲地心火。”
武动域的道宗使者捧着的祖符拓本突然自燃,异魔皮在火焰中显形,发出凄厉的尖啸,却被光流碾压成灰。道宗掌门看着掌心崩裂的祖符令牌,喉结滚动——那是道宗最后的祖符印记,此刻竟在秦长生的威压下开始溃散。“道宗,”光流卷着燃烧的拓本飞向鸿蒙殿,“派百名弟子去界海填裂缝,什么时候裂缝长平,什么时候再谈回归。”
遮天域的天庭使者发髻里的真不死药突然飞出,在光流中绽放出九片仙叶,假药则在使者怀中炸开,化作漫天毒粉,却被另一道流光净化。叶凡站在天庭队列后,看着仙叶自动飞入鸿蒙殿,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破灭——这位阁主的洞察,早已超越了“预见”,达到了“定局”的境界。
完美域的逐鹿书院使者手中的原始真解突然无风自动,篡改的开篇在光流中倒转,显露出被抹去的“补天阁序章”,老院士看着序章上的太古符文,突然喷出一口精血,瘫倒在地——那序章分明是只有创世神才能书写的“源初文”,意味着秦长生的存在,或许比完美域的历史还要古老。
吞噬星空的虚拟宇宙公司矿脉中的界兽引信被光流引爆,却在触及补天阁护罩的瞬间湮灭,星核母矿反而在光流中凝结出百颗纯恒星核,自动飞入鸿蒙殿的宝库。罗峰的机甲战队在界域边缘待命,突然收到机甲核心的警报:所有星核矿脉的权限已被补天阁接管,连最低级的矿工都需秦长生亲授令牌才能入内。
携带反补天阁密信的十七家使者突然惨叫,密信在光流中自燃,火焰顺着袖管蔓延,将他们的神魂烧成青烟,只留下一具具空洞的躯壳;掺了蚀界骨粉的二十八家贡品突然炸开,骨粉在光流中化作齑粉,使者们的修为被瞬间清零,沦为废人;藏了偷视符的四十八家使者只觉双目剧痛,符纸在眼中自燃,从此只能看见一片黑暗,却清晰“听”到秦长生的声音:“鸿蒙殿的阵法,是你们配看的?”
广场上死寂如坟,连风都屏住了呼吸。幸存的使者们死死贴着地面,额头磕出的血珠在石板上晕开,却没人敢擦——他们终于明白,这场“朝贺”从不是庆典,而是秦长生对百域的一次“清算”,所有的小动作、小心思,在他面前都如同透明,反抗的结局从一开始就已被写定。
雅妃展开金册,声音清冽如玉石相击:“斗破域,准炎盟继续执掌异火,需以‘陨落心炎本源’为质押;武动域,道宗可保留三成祖符传承,需每月上缴‘雷霆祖符’拓本百份;遮天域,天庭的不死药由补天阁代管,每年可领取‘续命仙露’一滴;完美域,原始真解由补天阁刊印正版,逐鹿书院需派弟子来阁内抄录万遍;吞噬星空,星核矿脉归补天阁所有,虚拟宇宙公司可分得一成收益,用于供养界兽封印;其余九十七家,各领‘补天令’一枚,持令者可入九州贸易,违令者,域毁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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