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久的美味超乎了桑晚晚的想象。
大概他遭遇血仇后,比谁都拼命锻炼,文成武就。
功夫好,身材也好,天赋更好。
这功夫,当然不止武功。
无师自通,学什么都快,还会举一反三。
关键是,他放得下脸皮,什么都愿意做,格外乖顺黏人,一切以桑晚晚喜好为主。
好似很爱很爱桑晚晚。
不管真假,至少他表现的极好。
到了天微微亮时,已能浑身泛着红,轻咬桑晚晚的耳廓,轻声说,“叫我哥哥。”
桑晚晚闷笑。
易久往下亲吻,埋在她怀里,“叫我哥哥,我才更有力气。”
桑晚晚看得出来,其实第三次,他已经不会害羞,还在不断尝试,如何让她更喜欢。
可他察觉到,桑晚晚很喜欢看他害羞到脸红,再将红一路蔓延下去。
于是第四次开始学会控制蔓延这抹红,反复开在白墙前后。
桑晚晚想看哪里,就开在哪里,甚至可以,她指尖划过哪里,那抹红就在那里。
有趣也艳丽。
谁能不喜欢一个豁出去,用尽一切讨人欢心的俊美男子呢。
可以说,他不吃药剂,一个人能比过那四个各有各的优势。
当然,他们人多了,还是能跟易久一较高下。
毕竟感观不同。
桑晚晚凑到他耳畔,轻声喊,“哥哥。”
“卿卿,卿卿。”易久反复叫,俯身在她脸颊轻轻啄吻,亲一下,低声问,“喜欢吗?”
桑晚晚不回答,他便再亲一口,“我很喜欢。”
桑晚晚回答喜欢,他还亲一口,“我也喜欢。”
晨光乍起,与夜晚,一起轻轻重重,叠影深深。
直到阳光从窗外彻底透进来,易久才翻身与她并排躺着。
微微阖目,享受着余韵,也缓解疲惫。
桑晚晚起坏心思,指尖在他腹肌上划来划去。
易久闭着眼,随着她手指运气,让那抹红跟着她。
“这就是内力吗?”
“嗯。”
“你与宁镇,谁功夫更好?”
易久睁开眼,侧转身,目光专注盯着她,“你想要宁镇?”
桑晚晚真想知道,他们武功高下,怔忪片刻,笑了起来。
易久这才明白自己想岔了,轻咳一声。
见她笑到双肩耸动,忍不住扑上去,压住她,亲吻她唇瓣,“我本想说,你若是想知道我与他功夫高低,不如效仿贺医正与中郎将。
你却笑话我?好,你本可享受齐人之福,如今只能享用我了。”
桑晚晚笑着,故作一本正经回答,故作的很做作,“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易久有些恼羞,轻轻咬了下她的唇瓣。
桑晚晚故作被咬痛,止住笑,嘶了一声。
易久以为咬疼了她,连忙松开嘴,仔细看,见一点破皮都没,疑惑看她。
还没询问出口,桑晚晚又闷笑,他气的咬自己的唇。
桑晚晚觉得他像极了德牧,很聪明,擅观察,喜欢他怎样,就表现出怎样。
看着帅又飒却又能撒娇。
很有意思。
可以说,易久是除了容拾柒之后,第二个能让她享受到放松的男人。
面对其他男人的小心翼翼,她总会顾忌几分。
面对易久,什么都无需顾忌,想怎样便怎样,他不会多问,也不会多想。
易久见桑晚晚笑的特别开怀,又仰躺,“今日本该我值守。”
“无碍,我再歇息一会儿,起来给你们几人排班。”
易久又侧转身,将大长腿抬起,轻轻压在她腿上,微微摇晃,撒娇,“卿卿可要给我排个轻松些的值守时辰,我还想要好好服侍你呢。”
桑晚晚被逗的大笑,一手摸着他长腿,一手勾起他下颌,“哦?如何服侍?”
易久闭目,歪头,佯装死掉。
歪头时,下颌差点脱离桑晚晚的手指,连忙靠上去,继续装死,“我此刻恐怕有心无力了。”
桑晚晚凑到他脸颊重重亲了一口,“你若不行,换你兄弟来?”
易久睁开眼,妖妖娆娆瞪她,“要哪个兄弟?”
桑晚晚很喜欢跟他打趣,缩回手托着他下颌的手,摩挲自己下颌。
还没摩挲两下,易久抓着她的手,摸了摸他的下颌,带着她的手继续往下滑,朝她扬眉,“这个兄弟喜欢吗?”
“不是无力了?”
“谁说的,你想跟他玩,他随时可以,我有内力。”
桑晚晚收敛笑意,拍了下他,让他闷哼之后,缩回手,正经了神色,“别为了我,伤自己身体。”
易久眸光闪动,克制着动容。
看着她片刻后,挪动身体,猛然将她抱住,用脸颊蹭了蹭她,“我信你,不会负我,来日方长,我会乖乖听你话,若是大仇得报,你要我在,我便在,你要我走,我便走。”
桑晚晚拍了拍他后脑勺,“我想好了,你以后守夜,专门守我的夜。”
易久闷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微微挪开脸颊,轻声询问,“那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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