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逸川实在好奇这秘药到底是何物做成。
还想知道,这秘药副作用去除后,将成为怎样的神药。
更想知道桑晚晚所说,两人都吃药的刺激是何物。
他又被桑晚晚喂了一颗秘药,看着桑晚晚也吞了一颗秘药。
后来……
他知道了。
刺激是真刺激,令人神魂颠倒更上瘾。
可耗命。
他喜欢研制毒药,不代表医术不好。
曲吟风和凌少瑄走后,桑晚晚又跟贺逸川折腾了两个时辰。
夜深的彻底,贺逸川睁不开眼,心知肚明,攒了十九年的精力全耗尽了。
若是不好好修养些时日,会废掉一段时间。
桑晚晚依然衣着整齐,起身拽了拽衣摆,临走前,轻声叮嘱,“你好好歇息吧,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关于秘药,你想体验时,随时来找我。你若是真能研制出来,也是好事一桩。”
贺逸川连哼唧力气都没了,困到脑子发懵,沉沉睡去。
桑晚晚回到容拾柒房间时。
他听到动静,转过身,坐在床榻上,揉了揉眼睛,朝她张开双手,敞开怀抱。
桑晚晚几步朝前,冲到他怀里,一把抱住,“有好好歇息吗?”
“桑桑。”
许久没听到容拾柒开口,桑晚晚表情更柔和了,紧了紧抱住他的手,带着他往床榻上倒下,翻转着,亲了亲他脸颊,“拾柒最近很少开口,为何?”
容拾柒知道自己不如其他人聪明,许多时候,话到嘴边,吐不出来,想说,又拼凑不出完整句子,于是不说了。
可每次看见桑晚晚,他总有千言万语想说,想告诉她。
他有多在意她。
容拾柒将桑晚晚紧紧抱住,脸颊贴在她颈项上,感受着她的心跳,眷恋缱绻,“桑桑。”
桑晚晚也贴近他,轻声回应,“在呢,困了,我歇一会儿。”
容拾柒老实了,身体不再扭动,动作轻微蜷缩起来,乖乖靠在她怀里,等她闭上眼,传来均匀呼吸,才挤出两个字。
温柔清润,好听至极,“睡吧。”
天微亮时,宁镇起来在主院溜达了一圈,没有一个太监、宫女,空荡荡,让他有些不适应。
干脆蹲在主屋附近的房舍屋顶,来回张望。
蹲到天彻底光亮起来,脚麻了,坐了下来,单手托腮思考人生,看着贺逸川从一个屋舍中走出来。
他走出屋,腿微颤了下,才稳住身形,缓缓朝外走去。
宁镇有些疑惑,但没有出声,继续守在屋顶。
贺逸川平日里睡得早起得早,这次消耗够呛,依然光亮便醒来。
他是太医署毒科医正,这几年围猎次次有他,主要是怕进入树林时,遇见毒蛇和毒草。
所以围猎还没开启时,他是太医署最闲的那位医正,无人打扰。
原本想着偷溜回去补眠,却看见了坐在房舍台阶上的顾允执。
一头乌发带着微微潮气,不知坐了多久。
贺逸川想起昨夜曲吟风和凌少瑄看着桑晚晚的目光,又想起顾允执曾说爱上了一个男人。
他接回了成国圣子、俞国少将军、金国三皇子。
也就是说……
贺逸川了然了,顾允执的心上人是金国三皇子。
也不知是何等俊才,能让顾允执一个喜欢女子的男人,莫名爱上男人。
他国贵子可真是个顶个的人才。
贺逸川走到顾允执面前,让双眼微红的他回过神来,抬眸看来。
眼底还有红血丝,不知是未曾睡过,还是没有睡好。
贺逸川幽幽叹息,也不点破,轻声询问,“何事找我?”
顾允执昨夜从他这里离开,走在偶有石灯的山路上,想起了他与桑晚晚相约的一个个夜晚。
摇着头,强迫自己忘记,回到房间,那一叠画册摆放在桌上。
他硬下心肠,坐下翻开,每一张都是桑晚晚的脸。
孤枕难眠。
回启国时,他们已有二十四日不曾交谈,更不曾耳鬓厮磨。
到了山庄,更是不想见便不会见。
可桑晚晚好似在他脑海里,心底扎了根,处处都是。
顾允执难受极了,他不懂自己为何会变成这般。
他想做点什么改变。
辗转难眠时,想起了贺逸川的话,天未亮便来找他。
哪知他不在。
顾允执也懒得进屋,干脆坐在台阶上看星星。
看天光。
脑子里满是桑晚晚,一颦一笑。
他想,他大概沉沦了。
可沉沦于爱情还是欲望,他分不清。
贺逸川的问话让顾允执双眼聚焦了。
千头万绪,还不曾出口,视线盯住了贺逸川喉结旁的红痕,“你又去找她了?”
贺逸川在他视线下,抿嘴笑起来,抬手捂住红痕,又松开手,笑着坐在他身边,“之前误以为她温婉无趣,谁知,此次前往才发觉,她这般有趣。”
强势却又温柔,爱逗弄他,却又懂他想要的每一点快活。
表面压制住他,又让他无比欢愉。
贺逸川对这种滋味有些着迷,像极了研制毒药,看似摸着了边际,其实离得还很远,有趣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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