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郝天鸣离开交通局就去了水利局门前下棋。下了一下午棋,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郝天鸣简单的做了些吃的填饱了肚子。
那天晚上,忽然霍建晓给郝天鸣打电话了。
因为霍建晓回娘家是不给郝天鸣打电话的。这一个电话来的很突然。
电话接通后,霍建晓就问:“郝书记,砸交通局的玻璃被开除了?”当然这话中有幸灾乐祸的意味。但是却没有抱怨的意思。
郝天鸣吃惊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霍建晓一笑说:“是王升平打电话告诉我的。他和常凯楚说了。常凯楚就是不同意。常凯楚原先的一中的老师,你要知道这种臭知识分子,就是又臭又硬的。”
郝天鸣苦笑说:“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霍建晓说:“既然交通局不用你了,那你就再自己找工作吧!”
郝天鸣也只好说:“好吧!”
霍建晓说:“郝书记,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合适的工作。”
郝天鸣也只好苦笑。然后两个人聊了一会,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郝天鸣心里觉得不对劲。你所在和王升平什么事情都和自己老婆说。这小子是不是不对劲。于是郝天鸣就给王升平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
郝天鸣就问:“老同学,我那事情你和你表哥说的怎么样了?”
王升平一听就抱怨说:“哎!老同学啊!你平白无故的开什么玩笑呢?我一回来就去找常凯楚说了。我跟常凯楚一说,常凯楚板着脸说,这回他一定要开除你。我也给你说了不少好话了。可是他却咽不下这口气。”
郝天鸣不解的问:“我砸了门房的玻璃,怎么得罪他了。”
王升平无奈的说:“老同学,你是不知道啊!前几天王美艳财务的那事情,他想开除王美艳,结果局长挡了。他这火气正憋屈着呢?你这回怕是撞枪口了。我也找局长说了,局长说常凯楚决定的,他也不好更改。我看只有你跟局长说了,你和局长说了或许能行。”
郝天鸣苦笑,他知道这是王升平推脱,于是就说:“我和局长也没有太多的接触,或许不行吧!”
王升平说:“行不行我也不知道?不过局长是一个挺开通的人,你只要能说通他就行,或许说说能行。”
郝天鸣想了想,也只好说:“好吧!那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郝天鸣去找局长胡彪,虽然说胡彪和郝天鸣也算客气。因为胡彪是一个见了谁都很客气的人。比如郝天鸣值班的时候,有时候胡彪晚上来了,也会叫郝天鸣到他办公室里去谈谈心。胡彪当兵的时候,在部队当到连队教导员,是很善于做思想工作的。在谈话的时候,胡彪没有当官的架子,平易近人的很。
隔三日,这天是胡彪值班,虽然领导在单位值班只是坐坐样子,但是下班之后还是不能立马回家的,在单位坐上一会,等到了八九点之后,然后才让司机送他们回家。这天下班后胡彪没有回家,王升平就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郝天鸣。郝天鸣就亲自去找胡彪。
那个六点之后了,胡彪在交通局食堂吃了饭,然后到自己办公室去坐坐。
胡彪刚刚坐在办公室里。就听到有人敲门。
胡彪说:“进来。”
郝天鸣一进门。
胡彪一看是郝天鸣,就知道郝天鸣是什么意思。
胡彪笑着说:“坐下吧!”
郝天鸣坐下,这话真的不知道如何说起,不过不管怎么样这话的说,于是就喏喏的说:“局长,我这事情。”
胡彪听了,也是一脸难为情的样子,他叹息一声说:“哎!这事情我也很是为难?常凯楚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是非要显摆显摆自己不可。第一次王美艳那事情我让他网开一面,他就给我丢下话了,就这一次下不为例。虽然我是局长,但常凯楚是县委书记的秘书,要说能量他可比我大的多呢,这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只有跟常凯楚去说才行。我是无能为力了。”
郝天鸣说:“你是局长啊!”
胡彪瑶瑶头说:“虽然说我是局长,可是这常凯楚背景硬啊!我真的也没有办法。”
郝天鸣看了胡彪一眼,他知道胡彪是不愿意帮他。郝天鸣真想这就甩门而去,可是又一想:这人情世故,以后或许还要有什么事情找胡彪帮忙呢?于是就又坐下客客气气的和胡彪闲聊几句。然后才客客气气的告辞。
在临别的时候,胡彪也满怀遗憾的说:“兄弟啊!我真的无能为力了。要不你去找找常凯楚,这事情你去找他或许他能帮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再说你那晚喝醉了。而且你也真的把家里的钥匙丢在单位了。这事情你好好和常凯楚说说,我相信常凯楚也不是那没有良心之人。”
郝天鸣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找常凯楚。
隔了一天,这天常凯楚值班。
交通局五个领导,局长胡彪是带头值班的,他值班是在星期一,之后便是常凯楚。五个局领导之后就是办公室主任梁剑锋和王升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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