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六点,食堂做饭的师父来交通局,姜老头开门后,郝天鸣也就来到了交通局。到交通局取了自己的钥匙,赶紧回家。回到家里玻璃是现成的、玻璃刀也是现成的,他拿着玻璃和玻璃刀,钢尺来交通局门房,没用几分钟就给他按上了。
姜老头还说:“兄弟,你看看你,自己砸玻璃还得给按上。你咋玻璃手不疼吗?”
郝天鸣本来以为这事情了了,结束了。
可是郝天鸣没有想到很多事情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生活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过来两日。那天是上午九点。林云志在办公室里接了一个电话。县委办通知:召开县委常委扩大会议,让各单位一把手,上午十点到县政府八楼小会议室开会。林云志写好了电话记录单,交给主任,主任就通知局长。局长胡彪今天八点就去政府后院集中乘车了。陪同县长出去调研了。他敢不回来就让常凯楚去替自己开这个会。胡彪和县委书记是战友,他敢得罪县委书记不敢得罪县长。
胡彪打电话告诉主任梁剑锋之后,主任通知常凯楚并且还让局长的车去拉他去。
局长的司机呢?早晨送了局长之后就以为没有事了。于是就开车回家了。
局长的司机接到主任电话,然后从家才往单位走。
常凯楚呢?则早早的小楼来等。
他等局长的司机,自己就到门房里坐下了。
这常凯楚和老姜认识。他以前跟着县委书记秦寿生到过姜老头的那个村子里,那时候姜老头是村支书。
常凯楚坐下没话找话,他问姜老头说:“老姜,工作还适应吗?”
姜老头一笑说:“适应,适应,这人老了,别的活都干不了了,只有看门是最合适的了。”
常凯楚笑笑说:“你们老年人就要像你这样,身体好,还做一些对社会有用的工作。好好工作,交通局不会亏待你们的。”
其实这些嘘寒问暖的话都是以前他跟着县委书记秦寿生出去慰问学来的。
常凯楚抬头一看门房那窗户上的四块玻璃,门房窗户朝大街上,灰腾腾的,一年也不擦一回,就郝天鸣给他新安装的那块玻璃干净,他就说:“玻璃有点脏了,你们擦玻璃怎么只擦一块。”
姜老头见常凯楚话语不对,就赶紧说:“昨天是陈军上班的,今天上午我来才,打扫了地面卫生,也没有顾上擦,一会我有空了就擦玻璃。”
其实这玻璃的前一天早晨郝天鸣按上的,那天八点交接班。姜老头回家,陈军上班。今天早晨八点陈家回家,姜老头上班。
常凯楚就说:“现在年轻人干活就是不踏实。我开会批评批评他。擦玻璃怎么只擦一块,只擦一块还不如不擦呢?”
姜老头少说一句这事情也就过去了。可是这姜老头多嘴。他说:“这块玻璃不是陈军擦的,现在的年轻人懒得没有领导安排哪肯动手,这块玻璃是前天早晨郝天鸣换的。郝天鸣晚上十一点多了回来敲门,我没有给他开,他就砸了这块玻璃,这一夜可把我吹的我都有些感冒了。第二天了才给郝天鸣换上。”
常凯楚一听火了,他说:“有这事情?”
姜老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我五十多岁的人了,能说瞎话吗?我们开会时,你和主任都强调晚上过了十点半,除了公事以外就不给开门。我是按照领导们的指示办事,结果玻璃被砸,我冷的都病了。”
常凯楚说:“这个郝天鸣,弄一个临时工就这么嚣张,我非开除了他。”
常凯楚出去办事,但是他却打电话给主任梁剑锋,常凯楚告诉梁剑锋说:“大办公室的小郝砸了门房的玻璃,你告诉他从今天起不用上班了,就说我开除他了。”
常凯楚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烧王美艳没有烧起来,他心里就非常的气愤。可是气愤归气愤,没有办法,毕竟他压不住局长胡彪,这胡彪第一人家是局长,是交通局的一把手。虽然说自己有靠山,自己是县委书记的秘书。可是胡彪和县委书记秦寿生的关系并不比只差。胡彪和秦寿生可是战友。他真窝着火呢?郝天鸣就碰到枪口上了。于是他这第二把火烧上郝天鸣了。
梁剑锋接电话后就问:“常局,这是怎么回事?”
常凯楚说:“办公室这个小郝,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弄进来的。晚上十一点多了,敲交通局的门,不给开门就把交通局门房的玻璃给砸了,这还像话嘛!”
梁剑锋说:“我今天早晨去门房的时候,见门房玻璃好好的啊!”
其实梁剑锋每天早晨不到七点就来交通局了。
交通局七点开饭。七点之前食堂大餐厅的门的不开的,要是在餐厅不开门的时候,梁剑锋就会到门房里坐坐。他和谁都没有架子,倒是王升平官架十足。
常凯楚说:“小郝,喝多了,他砸了玻璃后来就有个按上了。”
梁剑锋说:“常局,这喝酒砸了,又给按上了,这事情是不是就不要追究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再说了小郝平时表现也不错,每天早晨早早的来,他来了之后,局机关的楼道都是他一个人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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