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么多年,郝天鸣觉得霍建晓对自己是越来越嫌弃了。不过想想也是,刚认识的时候,自己可是市委书记。对于霍建晓家这样的草民来说这可是很大的大官了。后来自己自己越混越差,后来回到阳井县。开一个小卖铺还算一个小商人。至少在别人面前看来算一个拿得出手的“有钱人”。可是现在呢?自己破产了,沦为外出打工人了。霍建晓一个同城的大美女想嫁什么样的人不行。最后嫁给了自己一个窝囊废。
郝天鸣有时候也想,自己如果忍耐一下也好,等到工程结算了。让董仙桃送自己回去该多好啊!还能多挣些钱。
不过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郝天鸣豪壮起来,他想:自己本来是当官的料,结果在这底层受苦。不能说自己不行,只能说老天爷不给自己机会。要论起当官来,平原省七个地市的一把手,郝天鸣真的都不看在眼里。
郝天鸣从地下室走出来,外面的阳光刺眼的很。
郝天鸣走在大马路上,回头朝那个大厦看了一眼。
郝天鸣想:自己是解脱了,可是小宋义他们还在里面受苦呢?尤其是小宋义,他真的受不住了。郝天鸣本想最后一次上工地去和这些朝夕相处十多天的朋友们告个别。最后郝天鸣想想:算了吧!
郝天鸣没有和他们见面,也不知道他们心情怎样。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郝天鸣是一抹黑。这十几天里。郝天鸣除了跟宋义去了一次六里桥之外就没有离开过工地的那个大厦了。就是去六里桥那天还是晚上,郝天鸣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这个城市不大,这个城市其实就四条大街,四条大路。把这个城市分成一个九宫格。当然这些九宫格外围还有一些附属建筑。
郝天鸣想出的办法就到打出租车。
对这是城市最了解的就是这些出租车司机了。
郝天鸣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停下了。
郝天鸣上车了。
郝天鸣上车是坐在出租车副驾驶位置上的。
他一坐下,那个出租车司机就看着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
郝天鸣也被这种眼神看的发毛。
忽然那个司机一笑说:“兄弟,咱们又遇上了。”
郝天鸣这才想起,那晚去六里桥就是打这位的出租车的。在这个城市里打车其实最多就是十五块钱。二十块钱那是宰外地人的。可是小宋义谈价,谈成十块钱了。郝天鸣却给了二十块钱说不要找了。那司机是下岗职工,他看郝天鸣也不是什么富裕人,也就是个外地来打工的。
郝天鸣也认出了他,然后说:“去长途汽车站。”
“你不干了要回家?”那个司机问。
郝天鸣苦笑说:“是啊!”
“不是我不拉你,现在我就是拉你过去也没有用了。去省城的长途汽车,上午六点,七点,八点发车。下午一点,两点,三点发车。现在都三点多了,你去了也没有车了。”
“那好吧!”
郝天鸣苦笑,那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其实包工头赵建军下午三点才给郝天鸣钱就是为了让他误了长途汽车,这个姓赵的不安好心。
走在这个陌生的大街上,郝天鸣心里很是茫然,好在这个城市不大。郝天鸣转了几个来回。倒是一路问寻找到了长途汽车站。
长途汽车站有一个大厅,里面有供乘客休息的候车室。不过没有汽车了,这个候车室里也没有什么人了。一边是售票窗口。那个售票窗口里坐着几个工作人员,他们要等到六点下班。在一侧还有一个小卖铺,还有一个旅行社也在这大厅里。这个大厅里还有卫生间的。
郝天鸣就坐在候车室的椅子上。闲的无聊就到小卖铺去买了一本盗版书。这是一本金庸的小说。里面有两篇,一篇是《连城诀》一篇是《雪山飞狐》。虽然说金庸的所有小说郝天鸣都看过,但是在次翻看,还是那么的津津有味。
看书是很打发时间的,因为是冬天,天黑的早。还没有到六点天就漆黑漆黑的了。
到了六点半的时候,候车室里的工作人员早就离开了。就是那个小卖铺也要关门了。他们关门还负责关上候车室的门。郝天鸣没有办法只好离开了。
天黑漆漆的,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看着来来往往下班回家的人们,郝天鸣的心里感到无比的寂寞。
肚子饿了,郝天鸣想找个地方吃饭。他寻摸着在附近找个小吃店。在一个岔路口,抬头一看路标。路标指示有一条路是通往六里桥的。
一看到“六里桥”这个地名。郝天鸣心中一股兴奋。他想起了那晚他和小宋义一起去六里桥吃饭的事情。
郝天鸣想:到六里桥边吃饭,边看路边那些穿着裸露的女人也很有情趣的。
郝天鸣又想:自己是不是也沉迷于低级趣味了。
有了想法,郝天鸣就坚定的顺着这条路往下走。
很快郝天鸣就到了六里桥的那个小巷里。郝天鸣这次来才注意到那个饭店的名字叫“好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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