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鸣进去,还没有到七点,这里的人并不算太多。郝天鸣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有服务员过来,郝天鸣便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酒,然后又要了两盘炒饼。一个人坐在那里慢慢的喝酒,慢慢的吃饭。
夜幕降临,窗外那暗淡的灯影下,有那么三三两两的女人在那里游走。她们漫不经心的转来转去。她们穿的很少,不是露出胳膊,就是露出腿的,虽然看不清她们的面貌,但是一想到她们是可以消遣的女人,人们心里就会想入非非。郝天鸣觉得就是不去消遣,看着也是一种乐趣。
郝天鸣边吃饭,边看那些女人,边思考。
当然,郝天鸣是思考人生。
郝天鸣在想:自己回去怎么和老婆霍建晓交代。还有自己和霍建晓以后怎么生活。再过几年自己租的房子就到期了。自己和霍建晓难道回村里生活。回村里生活霍建晓是绝对不同意了。霍建晓奢侈的生活,虽然说霍建晓没有和自己要钱。但霍建晓是借钱生活的。在霍建晓口中,她跟他小姨就已经借了十五万了。就这十五万的债务郝天鸣也觉得亚历山大。
郝天鸣又想:霍建晓会不会和自己离婚,这几年霍建晓是越来越看不上自己了。而且在自己面前经常夸赞王升平,赵子曰,郭海获。这三个人虽然混的比自己好,可是郝天鸣压根就看不起他们。但是看不起归看不起,毕竟人家比自己成功,比自己有钱啊!
郝天鸣的心乱的很。
就这样边喝着酒,边看着外面的女人,边胡思乱想。
在这里吃饭的人,大多都不是为了吃饭。吃饭只是为了一会干活的时候有力气。
当然他们吃了饭后很多人就都出去找那些女人,然后谈谈。然后成双成对的相拥而去。
郝天鸣也想:自己是不是去找一个。常言说远嫖近赌。在这遥远的地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是做点什么也不会影响名声的。
郝天鸣有这个想法,但是却迟迟下不了决心。毕竟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往往都很难很难的。还有一点就是郝天鸣怕,很多所谓的正经男人其实都是这样的,他们能克制自己是怕染病的。郝天鸣也不例外。万一一个不检点染上了某些可怕疾病那可怎么办?
在胡思乱想中,郝天鸣决定放弃了。
那顿饭郝天鸣吃了很久,他从七点一直吃饭店关门。
郝天鸣喝着酒,不知道外面何时下起雨来。
起初雨不大,那些女人还是可以在外面游走的。后来雨下的越来越大了,郝天鸣想那些女人也该回去了。其实郝天鸣还有一个犯难处就是今晚自己住哪里?
郝天鸣没有出过门,这辈子也没有住过旅店。当然郝天鸣在此前就已经想好了一个去处,那就是实在不行,自己再回工地地下室去和小宋义他们将就一夜。晚上包工头赵建军是住在工地附近旅店的。总之自己明天早晨四点就离开。不让赵建军看见自己。
外面的雨下大了。郝天鸣没有想到那些女人穿着雨衣雨鞋依然在那里活动。这些女人穿着白色透明的雨衣,依旧能吸引人啊!
不过敬业的女人是越来越少了。
有些男人出去,和这些女人一见面,说上几句,就钻到了一个雨衣里,然后走了。
郝天鸣在窗前的位置上坐了很久很久。其实外面的女人也能看到窗内的情景。她们见窗内也没有几个男人了,于是就走了几个。不过最后窗外倒是还剩下一个女人。
外面起了风,雨丝斜斜地飘着,那个女人的雨衣也被风吹起了衣角。看着这个风中坚强的女人,郝天鸣心中有一种弱不禁风的怜惜。
这个饭店说说十一点关门,可是今天情况特殊,过了十点,这酒店里的客人也仅有郝天鸣一个人了。那个女人还不死心的转来转去。
到了十点半的时候,郝天鸣面前的盘子和碗都空了,一瓶酒也见底了。
一个服务员过来,面带笑容的说:“哥,你是不是该结账了,天下着雨,你结了账,我们好关门回家。”郝天鸣笑笑说:“好吧!多少钱?”
服务员笑着说:“六十八块钱。你给六十就行。”
郝天鸣掏出钱来结账,然后他站起来,往店门外走。
喝了一瓶酒,其实郝天鸣并没有摇摇晃晃的醉态。因为郝天鸣的酒量很大的。
郝天鸣出去,雨下的很大。郝天鸣也发愁,自己没有带雨伞。那个女人还在小巷对面游走。这条小巷,说是小巷其实也挺宽的,两边有两米的人行道,中间的路也有十米宽。
雨浇在头上,冷冷的让郝天鸣立马清醒。马路对面那个女人还在那里。他看着郝天鸣,她朝这边望着。本来郝天鸣在路边等个出租车就行了,路上是有出租车的。可是郝天鸣不忍心,怕那个女人感冒了,郝天鸣去马路那边去,其实也仅仅是提醒她一句——饭店里没有客人了。
郝天鸣向她走去,那个女人见郝天鸣朝她走去。那个女人脸上带着笑容,好像感觉自己没有白等了,终于等到一个人了。当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郝天鸣的脸色也越来越沉重了。那个女人也一样,她看到郝天鸣走过来,起初是兴奋,后来就变成沮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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