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塞伦盖蒂脉盛·草原脉动
当东非高原的第一缕阳光越过乞力马扎罗山的雪顶,洒在塞伦盖蒂草原上时,林羽的越野车刚驶过一片枯黄的矮草区,车轮碾过的地面扬起细沙——远处的马赛马拉河泛着浑浊的土黄色,河岸边聚集着零星的角马,却不见往年“百万角马渡天河”的壮阔景象。便携式水晶球碎片在仪表盘旁闪烁,灵气纯度停在29%,能量波动像被狂风打乱的草原气流,忽强忽弱,连最基础的“草原脉动”都难以维持。
“这里是塞伦盖蒂南部的‘恩戈罗恩戈罗迁徙走廊’,往年这个时候,至少有30万头角马会从这里出发,朝着北部的马赛马拉草原移动。”当地草原保护组织的负责人奥马尔裹着红色的马赛族披风,手指向远方空荡荡的迁徙通道,“可现在你看,能看到的角马还不到五千头——三年前,那条横穿草原的公路修通后,一切都变了。”他指着不远处一条双向四车道的公路,路面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去年迁徙季,有两百多头角马在穿越公路时被汽车撞死,还有更多角马因为害怕车流,不敢靠近通道,只能困在南部的干旱区,最后饿死在草原上。”
苏瑶俯身捡起一块干裂的土块,轻轻一捏就碎成了粉末。她打开随身携带的环境监测仪,屏幕上显示草原的土壤含水量仅8%(比十年前同期低了12个百分点),植被覆盖率从65%降到了38%。“公路不仅阻断了迁徙路线,还破坏了草原的地下水系。”她指着公路旁的排水渠,渠水泛着油污,正缓缓渗入草原,“施工时挖断了地下水位线,导致周边50平方公里的草原出现旱情;而且汽车尾气和漏油污染了土壤,让很多耐旱的牧草都没法生长。”
阿哲早已操控着无人机升空,镜头扫过草原的画面实时传送到平板上:公路像一条灰色的伤疤,把原本连成一片的草原分割成两半;南部干旱区的牧草枯黄矮小,零星散落着几具角马的骸骨;北部的马赛马拉河虽然有水,却因为角马数量减少,岸边的水草长得过于茂密,堵塞了部分河道;更远处的狮子领地标记——一堆堆用于划分范围的兽骨,也比往年稀疏了不少。“从航拍图看,有3处关键迁徙通道被公路阻断,最长的一处缺口有800米;南部干旱区需要补水,北部河道需要清理;还有2个狮子种群的活动范围因为食物减少,已经开始向人类定居点靠近,存在冲突风险。”阿哲快速在平板上标注,“我先绘制‘迁徙通道阻断图’和‘草原旱情分布图’,把需要修复的重点区域标出来。”
乐乐抱着从刚果雨林带回来的天竺葵种子袋,蹲在一头年幼的角马旁边。这头角马瘦得能清晰看到肋骨,正低着头啃食地上稀稀拉拉的枯草,时不时抬头警惕地望向公路的方向。“它一定很害怕吧?”乐乐小声说,轻轻摸了摸角马的鬃毛,“以前跟着大部队迁徙,肯定能吃到很多新鲜的草,现在却只能在这里挨饿。我们快点把公路的缺口补上,让它能和妈妈一起去北边。”
当天下午,林羽和奥马尔一起拜访了当地交通部门和马赛族部落。交通部门的负责人卡鲁显得很无奈:“这条公路是为了方便周边城镇的运输修建的,我们也没想到会对迁徙造成这么大影响。去年迁徙季,我们尝试过在公路旁设置警示标志,还安排了工作人员引导角马,但效果不好——汽车太多,角马根本不敢过。”
马赛族部落的长老莫西干坐在牛皮帐篷里,手里转动着一根象牙权杖。他身后的墙上挂着几张老照片,照片里是往年角马迁徙的壮观景象。“我们马赛人世代以草原为生,角马迁徙就是草原的‘脉搏’。”莫西干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现在脉搏断了,草原的灵气也弱了——去年冬天,部落里有三户人家的牛因为缺草饿死,还有一户人家的孩子被靠近定居点的狮子抓伤。我们不能再看着草原变成这样。”
“修复迁徙路线不是‘拆公路’,而是要让公路和草原‘共存’。”林羽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方案,铺在众人面前的兽皮上,“我们提出‘生态通道+补水修复+人兽共生’的思路:第一,在公路阻断的3处关键通道上修建‘灵脉生态桥’,桥面用草原土和牧草覆盖,两侧安装隔音屏障,减少汽车噪音对动物的影响;第二,在南部干旱区挖掘人工水塘,引马赛马拉河的水过来,同时补种耐旱的灵脉牧草(如针茅、羊草);第三,帮助马赛族部落发展生态旅游,让大家不用靠放牧也能有收入,同时划定‘人兽缓冲区’,避免冲突。”
莫西干长老听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用马赛族语言快速翻译给身边的族人,帐篷里的议论声渐渐变得热烈。“如果能让角马重新迁徙,让草原恢复生机,我们马赛人愿意全力配合!”莫西干握紧林羽的手,“我们可以组织部落里的年轻人帮忙修建生态桥,还能派猎手去缓冲区巡逻,防止狮子靠近定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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