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屏住呼吸，轻轻移动脚步，想看得更清楚。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起身没入小巷。罗衣追了两步，小巷尽头是一堵高墙，墙上新抹的黄泥留有半个掌印和一道划痕——形似蛇盘沙。
她回到井边，将所见所闻低声告知沈砚秋与杜衡。
“他们可能想破坏我们的防疫。”杜衡神色凝重，“水是命，命被污染，城就乱了。”
“加强巡查。”沈砚秋道，“同时，把‘水源图’分发到各街巷，让百姓也参与守护。”
秦十三点头，带人去布置夜间巡逻。
六、夜色与水
夜深，风从榆树叶间穿过，发出“沙沙”的声响。井边的灯还亮着，灯光映在水面上，像一颗安静的心。杜衡在医馆内整理药方，罗衣在一旁帮忙抄写。
“你觉得，百姓会接受吗？”罗衣问。
“会的。”杜衡道，“因为这是为他们好。”
“可总有人不希望城安。”罗衣担忧道。
“所以我们要把灯点得更亮。”杜衡望向窗外，“让影子无处可藏。”
与此同时，城北的井栏下，有手指在石头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细痕。月光照在上面，像蛇在沙中留下的痕迹。
七、尾声与悬念
第二天，医馆开始正常接诊。井边的净手台前，人们自觉地排队洗手；市场的净水点前，商贩们互相提醒着“喝开水，不吃腐”。
白诃黎站在井边，看着这一切，缓缓点头。
“井边医馆，”他道，“不只是医病，更是医心。”
“医好了心，”沈砚秋回应，“城才会真的安。”
然而，在城墙的阴影里，一个黑影抬头望了一眼悬挂的三色木牌，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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