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营地渐静。沈燕秋独自步入帐中,摊开一张空白羊皮纸,提笔写下"三誓":
一誓:不欺不诈,以信立人
二誓:不卑不亢,以义结友
三誓:不畏不惧,以勇克险
她将羊皮纸卷起,系于怀中,轻声道:"以此三誓,伴我西行。"
帐外,顾长风独立良久。他望着帐中那抹倩影,心中百感交集。自长安以来,他见她从谨慎的年轻领队,渐成长为能断能谋、能柔能刚的将才。
"顾先生。"身后传来卫无忌的声音。
"卫都头。"顾长风回身。
"明日便近雪山,"卫无忌道,"需多加小心。"
"然。"顾长风点头,"我已选好路线。只是……"
他望向沈燕秋的营帐,"我更担心的是人心。"
"你放心,"卫无忌道,"今日之誓,已入人心。"
顾长风点头,不再多言。他知道,明日将是新的开始。
次日清晨,天微亮,号角声起。队伍整装待发。沈燕秋立于旗下,目光扫过每一张熟悉的面孔。
"诸位,"她高声道,"昨夜之誓,今日之行。前路虽远,心之所向,素履以往!"
"素履以往!"众人齐声应和。
驼铃声响起,队伍缓缓西行。朝阳初升,金色的光芒洒在每个人脸上,映出坚定与希望。
沈燕秋策马行在队伍前方,心中默念着昨夜所书三誓。她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但只要信念不灭,队伍不散,他们终能抵达心中的远方。
"西域,"她在心中呼唤,"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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