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的晨光带着湿润的暖意,漫过润水村的田垄。林羽踩着泥泞走进村口时,鞋底的泥水 “咕叽” 轻响,与远处引水的 “潺潺” 声、秧苗破土的 “簌簌” 声交织成雨水特有的生机 —— 这是 “东风解冻,散而为雨” 的时节,连空气里都飘着 “一半是浸润的柔,一半是生长的劲” 的气息,像给整个村子蒙上了层水雾,既不黏滞也不浮躁。
村东的水渠边,几个穿短衫的农人正用木闸调水。闸板提起的高度每次三寸,水流漫过田垄的弧度匀如新月,“这水得‘分三渠’,” 调闸的动作同步,主渠灌麦田,支渠浇菜畦,末渠润树苗,“《道德经》说‘三生万物’,三水润三田,才合雨水润生的理。”
林羽蹲在渠边,看水流在麦田里漫开的纹路。波纹扩散的速度如呼吸,每垄的水位刚好没过麦根半寸,“这叫‘匀灌’,” 老农用木尺量水的动作精准,“《易经》‘坎卦’说‘水流而不盈’,雨水浇田,得让水既润根,又不淹苗,不疾不徐才是润生的气象。” 渠边的柳树抽出新芽,柳条上的水珠坠落的轨迹呈直线,“这柳得‘临水栽’,” 老汉折下根柳条,浸在水里的长度三寸,“水能养柳,柳能固岸,也算相生相济。”
按老农指引去看育苗棚时,林羽路过村中的秧苗坊。穿蓝布裙的妇人正往苗床撒稻种,种子在泥土上铺开的密度匀如星点,“这苗得‘一寸三粒’,” 撒种的动作如撒星,每平方尺撒种三十粒,“《齐民要术》说‘春种宜稀,夏种宜密’,雨水育苗,得借湿润匀播,不密不疏才好发芽。”
苗床的竹帘掀开的角度三十度,“太开则日晒,太闭则闷苗,” 掀帘的动作如调光,“《黄帝内经》说‘春三月,此谓发陈’,育苗得让苗慢慢见阳,不燥不寒。” 多余的稻种被收进陶瓮,“这种得‘留一斗’,” 装种的动作麻利,“《易经》‘节卦’说‘节以制度’,得备着补苗,不能浪费。”
村西的祠堂前,几个老者正筹备 “祭雨神” 仪式。穿长衫的族长摆放祭品的动作庄重,谷种、清水、新茶摆成 “品” 字形,“这祭得‘辰时开始’,” 他调整祭品的间距,各距一尺二寸,“《礼记》说‘仲春之月,令会男女,奔者不禁’,雨水祭神,求雨匀风调,五谷丰登。”
祭品中的清水盛在青瓷碗里,水面浮着三片柳叶,“水得‘取晨露’,” 摆碗的动作如奉玉,“《易经》‘兑卦’说‘兑为泽’,露水至纯,才显诚心。” 孩童们捧着自制的纸船,船上插着杨柳枝,“这是‘送雨船’,” 他们齐声说,“保佑雨水匀匀洒,庄稼长得旺。”
午后的阳光带着暖意,林羽在村头的茶棚歇脚。穿青布衫的茶婆正往陶壶里添雨水新茶,茶叶在沸水里舒展的姿态如轻舞,“这茶得‘三泡’,” 她倒茶的动作如行云,第一泡去尘,第二泡取香,第三泡留韵,“《道德经》说‘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雨水茶贵淡,才显本味。”
茶棚的竹桌摆成 “田” 字形,每张桌的间距三尺,“既避行人,又接春风,” 茶婆给林羽续茶的动作轻柔,茶汤在粗瓷碗沿凝成细珠,“《易经》‘乾卦’说‘天行健’,喝茶得有定处,才好静心。” 邻座的老汉用茶渣在桌上画卦象,“这是‘泰卦’,” 他指着卦形笑,“天地交泰,雨水及时,今年定是好年成。”
村东的菜园里,几个妇人正移栽菜苗。穿绿布裙的大嫂握苗的力度不轻不重,既不会捏断根须,也不会让苗从指缝滑落,“这苗得‘带土移栽’,” 栽苗的深度一寸,“《齐民要术》说‘移苗带土,成活率高’,雨水栽菜,得让苗不换环境,不蔫不萎。”
菜畦里的行距五寸,株距三寸,“太密则争肥,太疏则费地,” 栽苗的动作如布阵,“《易经》‘大壮卦’说‘大者壮也’,菜苗得长得周正,才合生长之理。” 拔出的杂草被堆成小堆,“这草能堆肥,” 除草的动作麻利,“一点不糟践,就像雨水,得用万物,不扔余渣。”
村西的磨坊里,穿粗布褂的碾匠正磨新麦。石磨转动的速度匀如钟摆,每转五圈添一勺麦,“这面得‘两磨两筛’,” 他用竹片刮磨盘的动作轻柔,头磨出精粉,二磨出粗粉,“《道德经》说‘少则得,多则惑’,雨水磨面,粗细分开用,精的做馒头,粗的做窝头,不浪费。”
磨坊的竹匾里,面粉按粗细码成两堆,每堆的重量相同,“张婶家要做祭品,多给精粉,” 碾匠往袋里装粉的动作自然,“李伯家要喂牲口,粗粉多些,各取所需才是公道。” 墙角的麦麸被收进竹筐,“这麸能喂猪,” 装麸的动作麻利,“一点不糟践,就像雨水,磨了好面,也得用麸养畜。”
傍晚的霞光给麦田镀上金红,林羽坐在田埂上,看村民们分新磨的面粉。穿短打的后生用斗量粉的动作均匀,每斗的面粉都用木刮板刮平,“大户分十斗,小户分五斗,” 他报数的声音洪亮,“《易经》‘谦卦’说‘谦尊而光’,多的帮少的,才是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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