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的晨光带着草木的清香,漫过青溪镇的稻田。林羽背着背包走在田埂上,裤脚沾着的草叶在风中轻轻颤动,与远处农人薅秧的 “唰唰” 声、竹篮里新麦晃动的 “簌簌” 声交织成立夏特有的生机 —— 这是万物生长的时节,连空气里都飘着 “一半是蓬勃,一半是沉稳” 的气息,像给整个镇子注入了鲜活的血脉,既不张扬也不滞涩。
村中的稻田里已站满了薅秧人,穿短打的老农正给后生们示范薅秧的手法。指尖捏住杂草根部的力度不轻不重,既不会带起稻苗的根须,也不会让杂草残留在田里,“这草得‘见根就拔,见苗就护’,” 他薅秧的动作匀如钟摆,每步移动的距离正好一尺,“多拔一株稻苗则损,多留一株杂草则害,得让稻禾像列队的士兵,整整齐齐生长。”
林羽蹲在田埂边,看水面上稻苗舒展的叶片。老农的手指在稻苗间穿梭的轨迹如流水,每株稻苗周围的杂草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易经》里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这稻苗也一样,” 他用袖口擦汗的动作自然,“得给它们扫清障碍,才能顺着节气往上长,半点偷懒不得。” 水田里的倒影与实景相映,像一幅流动的画,连叶片舒展的弧度都如出一辙。
村后的菜园里,几个妇人正忙着采收新菜。穿蓝布衫的妇人采摘黄瓜的动作轻柔,指尖捏住瓜蒂的力度刚好能掐断,却不会损伤藤蔓,“这瓜得‘见花就留,见老就摘’,” 她摆放黄瓜的动作整齐,每根黄瓜的间距匀如尺量,“多留一根老瓜则耗养分,多摘一根嫩瓜则可惜,得让藤蔓既能结果,又能继续生长。”
菜园的篱笆上,豆角藤蔓顺着竹架攀爬,嫩绿的卷须在风中轻轻摆动。“这架得‘高五尺,宽三尺’,” 搭架的后生固定竹杆的动作牢固,“高了够不着,矮了挡阳光,得让豆角像顺着天道,自由自在往上攀。” 他引用《道德经》里的话:“‘道法自然’,这藤蔓怎么长,咱就怎么搭架,不强行改变,才是最好的呵护。”
林羽跟着妇人采摘茄子时,发现每个茄子都长得饱满圆润,颜色紫得发亮。“这茄子得‘晨露未干时摘’,” 妇人的话语里带着智慧,“此时阳气初升,果实里的精气最足,《易经》里‘大壮’卦说‘刚以动,故壮’,万物此时就得趁势生长。” 竹篮里的茄子、黄瓜、豆角摆放得整整齐齐,像一件件精心雕琢的玉器。
村中的祠堂前,搭着祭灶神的神台,红布铺就的案上摆着五谷杂粮,谷、麦、黍、菽、麻摆放成 “五行” 之状。“这祭得‘午时开始,未时结束’,” 穿长衫的先生整理祭品的动作庄重,“东放麦,南放黍,西放菽,北放麻,中放谷,对应金木水火土,少一样则缺,多一样则乱,得让灶神知道咱敬天惜粮。”
祭台前的村民按辈分排列,每人手里捧着一束新麦,鞠躬的角度都是九十度,“《礼记》有云‘礼者,天地之序也’,这礼数不能乱,” 先生的声音沉稳有力,“心诚则灵,不是祭品多寡,而是敬畏之心。” 他给孩童们讲解祭灶的由来,话语里融入《道德经》的思想:“‘治大国若烹小鲜’,治家也一样,得顺应时序,不能蛮干。”
午后的阳光渐渐热烈起来,林羽在茶馆前停下脚步。穿青布衫的茶师正往紫砂壶里投茶,茶叶在壶中舒展的姿态如起舞的蝶,“这茶得‘一沸鱼目,二沸珠泉,三沸鼓浪’,” 他注水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每道水线的弧度都相同,“《茶经》虽未言,却暗合《易经》‘变易’之理,水温不同,茶香亦不同。”
茶案上的茶具摆放得整整齐齐,茶杯、茶荷、茶匙的间距匀如尺量。“品茶得‘三口为品’,” 茶师给林羽倒茶的动作轻柔,茶汤在杯沿凝成均匀的茶痕,“一口尝其香,二口品其味,三口悟其韵,少一口则浅,多一口则腻,得让茶香在舌尖慢慢渗透。” 林羽轻啜一口,茶香中带着淡淡的回甘,像把立夏的生机都含在了嘴里。
村西的木匠铺前,几个农夫正等着做农具。穿蓝布褂的木匠刨木的动作平稳,刨花卷曲的弧度如新月,“这锄头柄得‘长五尺,粗三寸’,” 他用尺子量木的动作仔细,误差不超半寸,“长了费力,短了够不着,得让握柄的手顺顺当当使力,这便是《道德经》说的‘利器善事’。”
木匠铺的墙角堆着待做的农具,犁、耙、锄按用途分类,“春耕用的犁先做,夏耘用的锄后做,” 木匠安排活计的动作实在,“按节气来,不慌不忙,《易经》‘时乘六龙以御天’,做事就得顺时而动。” 来做农具的农夫带了新摘的瓜果,分成小碟放在案上,“换您的手艺,” 彼此推让的笑里带着熟络,“您做得顺手,咱用着也舒心。”
傍晚的霞光给稻田镀上金红,林羽坐在田埂上,看村民们在田间施肥。穿短打的后生撒肥的动作均匀,每把肥料的分量相同,“这肥得‘薄施勤施’,” 他撒肥的范围呈扇形,“多则烧苗,少则不足,得让养分像细雨一样,慢慢渗透到土里,这便是《道德经》‘上善若水’的道理,润物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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