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捏着香囊,突然觉得手里的芝麻糖不甜了。三郎凑过来看:“她刚才说什么?账册?可她好像也不确定。”
“嗯。” 沈清辞把香囊放进袖中,银铃在里面轻轻晃,“我们要告诉父亲吗?”
“当然要!” 三郎拉着她往正厅跑,“这下能抓住萧老儿的把柄了!可这香囊到底是谁弄出来的?”
正厅里,沈清珩正跪在沈砚之面前,眼泪把月白锦袍的前襟打湿了一大片:“父亲,是儿臣的错…… 三年前我就该告诉你的……”
沈砚之看着他,脸色沉得像乌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那醉海棠是怎么回事?”
“三年前赈灾时,我救了萧明珠,” 沈清珩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 我们偷偷来往了半年,后来她爹发现了,就不准她再出门…… 我以为她早就忘了…… 可那醉海棠……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
谢景行走进来时,正听到沈清珩说:“那些商户的账册,我见过一次,在萧府的密室里…… 萧明珠肯定知道怎么进去…… 但那香囊绝对不是她做的,她根本不认识醉海棠……”
沈砚之突然站起来:“备车!去萧府!”
“父亲不可!” 沈清珩拉住他的袖子,“萧侍郎早有准备,我们这样去只会打草惊蛇!他既然放出香囊这个幌子,肯定在城西设了圈套!” 他看向谢景行,“谢兄,你能不能……”
“我明白。” 谢景行点点头,“我今晚去趟萧府,看看能不能找到账册。至于城西,或许可以派人去看看动静。”
沈清辞突然从门外跑进来,举着香囊:“不用去萧府!萧明珠说账册在城西海棠树下埋着!可她自己也说不对劲!”
众人都愣住了。沈砚之接过香囊,倒出里面的碎玉和干花,果然在夹层里找到张极小的纸条,上面用炭笔写着串数字:“三六九,十二。” 纸条背面,还画着个极小的海棠花,花心里却藏着个 “死” 字。
“这是账册的页码。” 沈清珩看着纸条,突然红了眼眶,“她还是信我的…… 可这背面的字……”
谢景行把纸条收好:“我现在就去城西看看,再派人去萧府附近盯着。”
“我也去!” 三郎举着树枝嚷嚷,“我认识那里的海棠树!”
“不行,太危险了。” 沈砚之按住他的肩膀,“谢公子一个人去就行,我们在家等消息。”
沈清辞突然拽住谢景行的衣角:“谢哥哥,带上这个。” 她把那串芝麻糖塞给他,“娘说吃甜的就不怕黑了。”
谢景行笑着收下,转身往外走。晨光落在他月白的长衫上,像镀了层金。沈清辞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突然觉得那串芝麻糖,好像比平时更甜了,可心里却沉甸甸的,这香囊背后,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廊下的兰草被风吹得轻轻摇晃,叶片上的露珠滴在青石板上,像谁落下的眼泪。沈清珩捡起地上的荷包,指尖拂过那半朵海棠,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他弯下腰,痛苦地蜷缩起来,指缝间又渗出了血丝。
“二哥!” 沈清辞心头一紧,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 当年她掌御三界灵气流转,指尖轻挥便能逆转生死,只是如今这副孩童躯体,根本承载不住那股力量,强行催动只会反噬自身。但看着二哥痛苦的模样,她还是咬了咬下唇,小手轻轻覆在沈清珩的后心。
就在掌心触到月白锦袍的瞬间,她腕间的银铃突然发出一阵清越的鸣响,铃身流转着淡淡的金光,那是她封印在铃中的一丝本源之力。一股温润而强大的气流顺着她的指尖涌入沈清珩体内,带着九天之上的清灵之气,瞬间涤荡了他体内的郁结。
沈清珩只觉得胸口的灼痛感骤然消散,喉头的腥甜也咽了回去,他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沈清辞:“清辞…… 你这是……”
沈清辞额角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小脸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身体因强行催动力量而微微颤抖。她清楚这具身体的极限,果然没过片刻,眼皮就开始打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出口,小手便从沈清珩背上滑下来,软软地靠在三郎肩头,呼吸渐渐变得均匀。银铃的余响还在廊下萦绕,那是力量残留的痕迹,像是在低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过往。
“妹妹怎么睡着了?” 三郎慌忙扶住她,发现她的小脸烫得惊人。
沈清珩这才注意到,清辞的鬓角已被冷汗浸湿,原本灵动的眼眸紧闭着,长睫毛像沾了晨露的蝶翼。他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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