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大殿内突然出现空空的声响,吸引了莫惟君的目光,然后殿内地砖当着他的面,猝然起飞。
紧接着月疏桐半个身子从地砖的空洞里往上,拔地而起,然后和莫惟君大眼瞪小眼的僵在那里,气氛也变得极度为尴尬。
“怎么不出去?”沉默的尴尬中,颜玉帛又从月疏桐身后,如春笋一样冒出来,也尴尬的停在原地。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哈哈,好巧啊!”月疏桐尬笑着从地里爬起来,拍拍衣服,转身一把拽住刚出地的颜玉帛,将他推到身前。
“你们……”莫惟君自知有些失态,将手中紧握的奏章放回桌上,组织半天语言,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现在状况。
他从来没想过,会有人从曦曜天宫的地砖下冒出来。
月疏桐先声夺人,说的那叫义正言辞,“不知道啊!颜玉帛约我去净火莲台比划比划,然后莲台就自己坏了,我们掉下去,走半天路。实在忍不住,就想强行突破困境,然后就是你看到的。”
“净心莲台能坏掉?”比地砖起飞更不可思议的事出现了,净心莲台那能够承担仙君比试的地方,居然裂了。
“明明是你劈坏的。”颜玉帛抱着胳膊,有点小小的不满。
“胡说,明明是你那高贵的神族血统,让莲台发了疯,然后坏掉的。”月疏桐一本正经的冲着颜玉帛胡说八道,转过脸又无比真诚的向莫惟君解释:“这莲台是颜玉帛弄坏的,应该让颜家赔。”
不可理喻,颜玉帛已经被她气的没脾气了,“呵,这地砖难不成也要我赔?”
“不然呢,这当然是我们敢作敢当,多财多金的颜少爷全款赔付。”
“好好,你就想靠这个气死我!告诉你月疏桐,不可能!不就是个净火莲台嘛,我颜家赔的起钱!”这是他今天说的最有底气的话,自然也让月疏桐佩服的五体投地。
月疏桐一改常态的夸赞道:“颜少爷大气,你看这事不就解决了吗?嘿嘿嘿~”
“哼!算你有眼力见。”他现在又是那傲娇小少爷。
二人的对话稍有停顿,莫惟君见缝插针的问道:“你们在底下有看到什么?或者遇到什么?”
“底下不就是…”颜玉帛直接了当的回答,没成想脚背一痛,月疏桐居然踩了他一脚,然后眼神危险得看着他,压着声音说,“咱们的私事少说。”
月疏桐继续道:“我当时掉下去,就一片黑,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到了满是祥云的地方。到处流光溢彩的,还有一些小光点,变成很多稀奇古怪的样子。东绕西转的,实在受不了,就想从顶上突破,没想到这么巧,挖到你的大殿来了。”
颜玉帛道:“说的也是,底下除了云就是光点。”两人步调一致,自然得演到一块去了,完美的表演让被莫惟君找不到一点破绽。
私事只是幌子,月疏桐都敢亲,还敢不认,巴不得让他丢脸好吧。但他们见到的棺材距离这里不过几十米的距离,十之八九和莫家有关。
莫惟君这么问,显然是在试探。还是装作不知道为好,毕竟有关人家的秘密,知道太多容易惹起祸端。
“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未见其人,但闻声,莫惟君立刻便知是莫惊春来了。
只要是颜玉帛在,莫惊春的视线和注意力永远只在颜玉帛身上。
莫惊春一来,就想伸手查看颜玉帛的伤势,被他一下子躲开了,“别碰我!都离我远点,尤其是她!”说的就是莫惊春的好姐妹,秦桑桑。每天和鬼一样暗中观察他。
被说了也不恼,莫惊春满心满眼都是颜玉帛,“桑桑,现在立刻马上去把宫里的药师都召集过来,为他上药,疗伤。这么多伤,万一隐患怎么办?留疤了怎么办?”
“我先走咯!”月疏桐背着手,步伐轻快的离开。今天的颜玉帛给她坑爽了!
莫惟君对此一脸愁绪,无奈离开。
自从知道他们二人是从地下的天光云海中出来的,莫惟君心里一直不踏实,像悬了块石头,立刻回御书房去。
遣走所有仙娥,侍卫,他摆弄一下书架上的金龙小摆件,一道暗门打开,顺着楼梯下去,不一会,就见到云海。
再走十几步,金棺悬空,左右来回查看,没有任何异样,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踏实。
莫惟君回到书房,见莫惊春已经候在门外了,便叫她进来。
“又走了,不愿意理你。”对此,莫惟君早就见怪不怪,“你就那么喜欢颜玉帛吗?喜欢到疯了一样,每天事无巨细的记录他的生活。他到底哪里好?”
莫惊春:“他哪里都好啊!我就是心悦他,我觉得他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完美的。神族血统,颜家唯一的嫡系子弟,母亲是唯一双神之女,年纪轻轻就是到这般修为,容貌俱佳,智勇双全。那点不值得喜欢?”
莫惟君:“是,他的确让很多人羡慕,但你也不能妄自菲薄。你尊为长老,何必如此追随一个从不正眼看你的人?天天找秦桑桑跟着,你应该比我先知道颜家和慕容家的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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