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的动作,岐山自然也是知道的,姬昌道:“如今西岐当兴,释门已全力助我,众爱卿有什么想要说的?”
姬昌长子,伯邑考出班道:“大王,如今大王尚是大商属臣,并没有与大商撕破脸,倘若引释门兵马进来,那可就是叛国了!到那时,天下士人便不再归心大王了,请大王三思。”
大将南宫适道:“公子你想多了,常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释门大能无算,便是阐截联手,也未必斗得过释门诸仙。
据说商王使阐截二教教主为三清,并以阐截二教为国教,这个是悖逆天道的大事,这不合规矩。这一定会被天道所唾弃!大王,若要进攻贼商,臣愿意为先锋!”
上大夫散宜生道:“大王,大公子所言极是。大商撮合阐截二教联合,这是鸿钧的毕生意愿,如今鸿钧早已化身天道圣人,天道便是鸿钧圣人,大商如此,自然是顺应天意的。
另外,如今的纣王发布的政策都是利国利民的,大商各地贪腐现象大幅好转,并且,纣王去岁女娲宫降香,题诗歌颂女娲功德,女娲降法旨,大商境内风雨顺调十载,这是认可大商纣王的执政。若是此时进攻大商,失民心也。”
周公旦道:“大王,臣夜观天象,紫薇星明亮如昼,大商帝星不灭。虽不知为何如此,但一定有异人出手,臣虽也知大周当代大商,但,却不是现在。”
姬昌问道:“那……难道便这么放弃了?”
周公旦道:“暗中积聚力量,待紫薇星明灭不定,那时才是我大周讨逆之时。如今,当遣使者入牧野,面见天子,表明忠心心迹,纣王欢喜,必然不会怪罪大王的。”
姬发低着头,一语不发。姬昌道:“你为何低着头一语不发?”
姬发道:“回禀父亲,孩儿觉得,四弟所言极是。”
姬昌点点头,又看向伯邑考,道:“我儿以为如何?”
伯邑考道:“四弟所言有理有据,有礼有节,是孩儿考虑不周了。为今之计,当立刻遣使入牧野,儿臣不才,愿为使者。”
散宜生道:“若是公子前往,正合适。”
牧野,纣王正在议事。有宦官来报:西岐有使者来,是西伯侯嫡长子姬伯邑考亲自前来。
纣王看向姜子牙,道:“飞熊有何见解?”
姜尚道:“大王,此事必有蹊跷。大王尚未对西岐用兵,西岐却使长子入朝觐见,若西岐姬昌不是真心待商,必然是另有诡计。臣虽多智,不见伯邑考面,不知西岐端详。”
帝辛看向闻仲,又看向黄飞虎,道:“文臣已拿出意见,不知你们武将有何见解?”
闻仲道:“大王,左相所言极是。姬昌此时遣使者来觐见,要么包藏祸心,要么进宝表忠心。”
黄飞虎道:“大王,臣愚钝,看不甚明白。”
商容却在此时说话,道:“大王,不论是表忠心,或是包藏祸心,总要先让姬伯邑考进殿朝见,大王循循诱之,或许会得到大王想要的结果。”
姜尚道:“大王,右相所言有理。”
纣王道:“欸……寡人日理万机,岂是一个藩王之子可以想见就见的?先冷落他一番,把他和他的使者侍从分开,让宫中机灵的去服侍这些侍从,到底什么打算,或许从这些侍从的日常话语中会有结果。
至于姬伯邑考,只要不离开牧野,由他去转悠。”
伯邑考在牧野闲逛,每日想着纣王召见,却始终没有人来。想和那些侍从说说话,却一个也见不到,不知为何。
此时,两仪殿上,纣王帝辛正在听着回报:“大王,西岐果然包藏祸心。明面上,遣伯邑考来献七香车,实际是来打探我牧野的兵力布置情况的。”
帝辛看着宦官道:“看来,姬昌果然有不臣之心。”
那宦官道:“臣听底下人说,姬昌近来和释门走得极近,看来,这一切的背后,必然是有释门在捣鬼。”
帝辛见那宦官离去,对着阴影处道:“把伯邑考拿了,再遣人去西岐传谣,就说伯邑考在牧野水土不服,如今病入膏肓,想要见西伯侯一面,寡人倒要看看,他姬昌来还是不来!”
阴影处传来人声:“大王,这事不该我们去做,而是要让那些侍从去做。不然,凭借姬昌的机谋,必然识破窍诀。”
帝辛笑道:“你说的有理。放手去做,事成之后,封你为西伯侯。”
阴影处人回道:“谢大王恩典,小人必殚精竭虑,为大王效力。”
帝辛笑道:“就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省心省力。”
待那人离去,帝辛心道:申公豹!你还想做西伯侯?到时候,寡人把所有罪责往你身上一推二六五,看你死不死。
牢中,帝辛看到伯邑考,这是一个青年俊美的少年。
伯邑考见纣王亲临,利己躬身施礼,口中说道:“下邦诸侯之子,姬昌之嫡长,伯邑考参见我王,恭祝我王岁月绵长,国祚远久。”
帝辛道:“你便是姬伯邑考?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咋干得事不咋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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