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伯邑考听见纣王如此,道:“大王何故如此羞辱臣下?臣下从未做过对不起大商的事。”
帝辛把手一挥,几个武士把伯邑考身边的从人押了过来。看着几个侍从,帝辛道:“把你们昨夜在厢房内说的话,当着你家主子,再说一遍!”
那几个侍从被打了一夜,早已如实招供,如今当着纣王的面,哪里敢隐瞒?直接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体说了一个清楚。
帝辛再次看向伯邑考,笑道:“你的侍从都招了,你还不如实说来?”
姬伯邑考道:“未有之事,臣子如何应下?这几个侍从想必是夜来宿醉,说胡话哩,大王当不得真哩。”
帝辛笑道:“都说西岐大公子是好人,没想到是个烂好人!你底下人都把你卖了,你竟还在帮着他们说话,果然书生意气,呵呵。”
顿了顿,帝辛又道:“你可知有一句话,叫作:‘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罢,眼观鼻,鼻观心,轻轻觑着伯邑考,不再说话。
伯邑考道:“大王,臣子无罪。臣子是来献宝七香车的。”
帝辛冷笑道:“献宝?那宝物你带来了,那东西必然在朝歌,你活着,那东西在朝歌,你死了,那东西依旧在朝歌。是故,你是死是活,有关系吗?”
伯邑考沉默不语,事实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
伯邑考不语,帝辛却道:“寡人不是暴君,不会无辜杀人。他们议论寡人时,你在牧野闲逛,确实不知。不过,你御下不严,寡人罚你百日囚禁之厄,你可服气?”
伯邑考还能说什么呢,大王都把话说这么明白了,自己还辩解个嘚啊!
伯邑考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些侍从,也只得叹了一口气道:“大王说得对,小人心中明白,今后一定严加管教,不使再有如此事发生。”
离开牢城,帝辛诏黄飞虎来见,帝辛道:“大舅哥,你儿子黄天化在不在?寡人想给他安排一个差事……”
黄飞虎叹道:“大王,小儿天化如今在青峰山紫阳洞跟随清虚道德真君学艺,并不在臣身边。”
帝辛道:“叫什么大王,你妹妹是寡人黄妃,你是寡人大舅哥,今后没人的时候,你叫妹夫就好,不必叫什么大王。”
黄飞虎道:“大王,礼不可废,臣不敢领旨意。”
帝辛笑道:“爱卿真乃寡人好臣子。”心里却道:真特么迂腐,蠢货。
再次来到牢城营,牢头来见帝辛,道:“大王去而复返,不知……”
帝辛笑道:“费仲、尤浑在哪?”
牢头道:“当年大王直接下令斩杀二人,并不曾关入牢城营。”
帝辛谈一口气,暗道:晦气,咋那么冲动就把这两个杀了呢?
嘴上却说:“好了,没事了,你去忙吧。寡人去了。”
那牢头唱个喏,躬着身子,退着离开了。
回到九节殿,帝辛召来比干、商容、闻仲、黄飞虎、姜尚五人,帝辛道:“寡人要去一趟女娲宫,你们给寡人看好朝堂,别惹出事来便可。”
闻仲道:“大王,此事于礼不合,万不可如此。”
帝辛怒道:“寡人是需要你允许吗?寡人只是通知你一声,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做好自己当臣子的本分——听话即可。”
帝辛又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寡人去求女娲娘娘,请轩辕坟三妖来商议,看如何祸害西岐的办法,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比干道:“不可!大王以歌颂女娲,得天之眷顾,方能风调雨顺,若大王行此不义事,只恐惹得上苍愤怒,降下灾厄。”
商容、闻仲、黄飞虎、姜尚皆道:“臣等附议。”
帝辛道:“封神量劫在即,总有一个对方要遭灾,要么大商,要么西伯侯所领西岐。你们如此反对,莫非想要看到寡人的大商覆灭吗?”
姜尚道:“大王,大商是万民的大商,非一人之大商。”
帝辛心道:特喵的,就你事多。
帝辛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表面依旧笑呵呵的。几个重臣都是人精,看在眼里,却也都不说破。
帝辛眼珠子咕噜一转,看向商容,问道:“听闻陈塘关有一个叫李靖的总兵,不知可有其人?”
商容虽不知帝辛想要做什么,却也如实禀报:“回大王,却有此人。”
帝辛道:“让殷洪去做陈塘关总兵,要想承继大位,怎能不知民生?”
五人面面相觑,齐声道:“大王英名。”
帝辛又道:“若陈塘关有叫李哪吒的,一并宣入京中,寡人有大用。”
商容道:“老臣领旨。”
帝辛又道:“寡人即将与西岐开战,你等武将紧守关隘,不使贼寇入犯。
黄飞虎,殷洪是你外甥,你要仔细辅佐,明白吗?”
不数日,李靖带着尚在襁褓中的哪吒,来到朝歌,面见纣王。
纣王看着尚在襁褓中的哪吒,叹息道:“这么小,怎么用?老子还要你做贴身护卫哩,真特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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