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士早有防备,手中长剑一挥,一道金色剑气迎了上去,剑气与灵力匹练碰撞在一起,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将灵力匹练斩碎。
“老农会在此,汪经纬,你们修炼邪术,残害孩童,今日定要将你们绳之以法!“张修士大喝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正气,既是在震慑敌人,也是在鼓舞士气。
汪经纬冷笑一声,从屋内走了出来,手中镇魂幡一挥,周围的邪煞之气更加浓郁:“就凭你们几个土鸡瓦狗?也敢来管我的闲事!正好,缺几个祭品,就用你们来献祭阵法!“说罢,他手持镇魂幡冲了上来,周身邪煞之气弥漫,形成一道道鬼影朝着张修士扑去。
张修士对其他队员道:“保护好月平,救出陶夫人!“说罢,提剑迎向汪经纬,长剑舞动,金光闪闪,将鬼影尽数斩碎,两人瞬间战在一处。
金色的剑气与黑色的邪煞之气碰撞,发出阵阵轰鸣,照亮了夜空,树叶被震得纷纷落下。
其他两名修士立刻上前解开陶李芬身上的锁链,将她扶起,喂下疗伤丹药。
陈月平跑到陶李芬身边,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疗伤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的伤口上:“陶夫人,你怎么样?小矮子呢?“
陶李芬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老农会的人来了,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抓住陈月平的手,急切地说道:“快……快阻止阵法,他们在……在抽取小矮子的灵魄……阵眼是……石猪槽……“说完,她便晕了过去。
陈月平闻言,看向屋内那石猪槽中的虚影,孩子的灵魄越来越淡,仿佛随时会消散。
他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小小的身躯里爆发出强大的决心。
他对其他修士道:“你们照顾陶夫人,我去试试能不能干扰阵法!“
“月平,危险!你还小!“一名修士连忙阻止。
“我是老农会的一员,守护大家是我的责任!“陈月平说着,运转灵力,手中玉笔在空中快速书写,一道道金色符文朝着屋内飞去,这些符文虽然威力不大,却蕴含着精纯的浩然正气,对邪术阵法有着天然的克制作用。
符文落在阵法边缘,发出滋滋的声响,如同热水滴入热油,虽然未能破坏阵法,却让阵法运转出现了明显的停滞,石猪槽中的黑色液体波动变得剧烈起来。
杏花嫂见状大怒,分出一部分灵力朝着陈月平袭来:“哪里来的小崽子,敢坏我的好事!“一道黑色的灵力鞭影抽向陈月平,带着凌厉的杀意。
陈月平早有准备,身形灵活地躲闪,如同一只轻盈的小鸟,同时继续书写符文干扰阵法。
他虽然年纪小,但对阵法的理解远超常人,总能找到阵法的薄弱点进行攻击,让杏花嫂疲于应对,阵法的威力也因此减弱了几分。
此时,张修士与汪经纬的战斗也进入白热化。
张修士的修为略胜一筹,但汪经纬手中的镇魂幡邪异无比,不断召唤出阴魂攻击,这些阴魂不畏刀剑,十分难缠,让他难以占到上风。
“汪经纬,你勾结镇魂盟,修炼邪术,已犯下滔天大罪,今日必让你伏法!“张修士怒吼着,剑法越发凌厉,金色剑气纵横交错,逼得汪经纬连连后退,身上被剑气划伤多处,流出黑色的血液。
汪经纬被打得狼狈不堪,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知道再拖下去对自己不利,决定动用底牌。
“既然你们找死,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他突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在镇魂幡上,幡面瞬间暴涨,无数厉鬼从中涌出,这些厉鬼面目狰狞,发出刺耳的尖啸,朝着张修士和其他修士扑去,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死气。
“不好,他要拼命了!“张修士脸色一变,连忙召回剑气护住周身,“大家小心,这些厉鬼有毒!“
修士们纷纷祭出法器抵挡厉鬼,一时间,整个三手湾都被阴魂笼罩,惨叫声、打斗声、符纸爆炸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人间炼狱。
一名修士不慎被厉鬼抓伤,伤口迅速变黑,整个人痛苦地抽搐起来,显然中了剧毒。
陈月平一边躲避杏花嫂的攻击,一边观察着阵法的变化。
他发现何曾精虽然被控制,但眼中偶尔会闪过一丝挣扎,显然并未完全迷失心智。
他灵机一动,朝着何曾精大喊:“何曾精叔!看看阵眼!那是小矮子啊!你难道要亲手毁掉自己的儿子吗?你忘了你说过要保护他一辈子的!“
这句话如同惊雷,狠狠击中了何曾精的心灵。
他身体猛地一震,头顶的灵核剧烈晃动,眼中的迷茫渐渐被痛苦取代。
他看着阵眼中儿子痛苦的虚影,感受着灵魄被抽取的痛苦,那是血脉相连的感应,是任何邪术都无法阻隔的。
内心的挣扎越发激烈,灵力开始不受控制地紊乱,阵法的运转也因此出现了巨大的紊乱,石猪槽中的黑色液体开始翻滚沸腾。
杏花嫂见状大惊,连忙加大灵力输出想要重新控制何曾精:“何曾精,别听他胡说!只要阵法完成,你就能获得无上力量,到时候什么都有了!儿子没了可以再生,力量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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