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杂草,他开始检查瓦片,用瓦刀轻轻敲击每一片瓦,听声音判断是否松动——清脆的声音是结实的,沉闷的声音则是松动的。
遇到松动的瓦片,他就用瓦刀把它撬起来,重新摆放整齐,再用碎瓦片把缝隙塞紧,确保雨水不会渗漏。
他的动作熟练而专注,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瓦片上,瞬间被吸收。
而那架被冷落的木梯,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梯身的木纹在光影中如同流动的河水。
它的神奇,将在每一步攀登中悄然显现,支撑着邱癫子完成这场关乎风水与安宁的使命,也支撑着这个家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孩子们在下面欢呼雀跃,每当邱癫子扔下来一片碎瓦,他们就会抢着去捡,像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
杏花嫂则站在梯下,目光紧紧跟随,手中紧紧攥着一块干净的抹布,随时准备着在他下来时递上,另一只手还拿着个针线笸箩,里面放着针线,准备缝补孩子们磨破的衣服。
整个院落都笼罩在一种忙碌而有序的氛围中,充满了生机与希望。
邱癫子知道,这不仅是在翻盖房屋,更是在重塑一个家的气场,让阳光、空气、雨水都能顺畅流动,让居住在这里的人都能感受到天地的滋养。
而这一切,都从那架被冷落的木梯开始,它承载的不仅是人的重量,更是对未来的期盼,它的神奇,就在这平凡的忙碌中,悄然绽放。
杏花嫂这可不是说笑,她来真的。
一只玉手精准地朝着邱癫子脚上的大头皮鞋伸去,那架势,带着一股决绝的狠劲,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和压抑都发泄出来。
邱癫子心中一惊,他清楚地感觉到,黎杏花这一招绝非玩笑,她显然有这样的狠辣手段。
论身手,黎杏花确实有两下子,怪不得做饭菜那么麻利,人家是有底子的。
不过,跟邱癫子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邱癫子笑着躲开:“你急啥?我心里有数,保证三天时间把这三座瓦房全部翻盖一遍。”
他一边躲,一边朝着杏花嫂摆了摆手,示意她别冲动,可他的眼神却始终警惕着,仿佛在防备着什么未知的危险。
他心中暗自揣测,这看似普通的相遇,或许暗藏着风水的机缘,又或许是一场难以预料的劫数。
这件事的走向,实在是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诡谲。
邱癫子表面上竭力维持镇定,可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泄露了他心底的慌乱。
眼瞅着就要与杏花嫂近距离相对,他脑海中猛地闪过一件事,心底暗叫:“糟糕!”
在这看似“好事将近”的关键时刻,邱癫子却像被施了咒般,傻愣愣地冒出一句:“这儿连张毯子都没有,这事儿怎么往下进行?”
“咯咯咯……”杏花嫂那尖锐的笑声瞬间打破平静,她笑得前俯后仰,双手捂着肚子,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滑稽的笑话,“真想不到,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脑袋里还净装些糊涂想法,像个没开窍的毛头小子,太逗了,太憨气了!你到底在琢磨啥呢,邱癫子?”
她的笑声在这片略显昏暗的空间里回荡,无端增添了几分阴森的味道。
常言有道,这般毫无节制的爆笑,往往会把事情推向不可挽回的境地,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护佑,好事瞬间化为泡影,所谓“笑黄”,便是如此。
“杏花嫂,你到底在笑啥?现在就笑得这么欢,是不是太早了些?这事儿可还没真正开始呢!”
邱癫子挠了挠头,脸上挤出一丝似有若无的坏笑,可那笑容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你以为我们要做什么?大白天的,想什么呢!我让你上房,是上屋顶,你想啥吃哩!你都老大不小了,思想怎么就这么不端正,净往歪处想。哈哈,简直要把我笑死了!”
杏花嫂好不容易止住笑,手指着邱癫子,笑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不知为何,那眼中竟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邱癫子一怔,旋即回过神,嘿嘿一笑,厚着脸皮凑近:“上房?屋顶上可施展不开那事儿,而且那里更加碍眼,杏花嫂,您莫不是想让大伙都瞧热闹?要不咱去热闹的大公路,今儿逢集,人多,咱摆个摊,准能招来一群人围观,嘿嘿!”
说着,还夸张地比划着摆摊吆喝的模样,眼睛却紧紧盯着杏花嫂,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变化,像是想从她表情里挖出点什么。
“哪有你这样的人,明明是上门帮忙干活的,却满嘴跑火车,没个正形。”
杏花嫂白了邱癫子一眼,那眼神里却带着一丝别样的意味,像是嗔怪,又像是某种隐晦的期待。
“我可没开玩笑,是媒婆子特意请我来引导你修炼入门的,这个风水改制草案,你入门修炼,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关键。你就把我当成医生,不过这事儿得像夫妻那样做,才能避免身体受损,顺顺利利解决问题。这事儿我跟汪东西也提过,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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