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凹凸大赛,我成了双元力持有者。
>圣光织愈治愈队友,赤狱裁罪斩杀敌人。
>嘉德罗斯总用重力棍指着我:“弱者,别拖后腿。”
>可他不知道,我见过他深夜在我门外徘徊的身影。
>当我在寒冰湖温泉昏迷滑入水底——
>他撕裂冰层将我捞起,滚烫的吻落在颈侧。
>“祁奥阳……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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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湖的冷气,像无数细小的针,透过战斗服纤维的缝隙,顽固地往里钻。嘉德罗斯站在一块嶙峋的黑色冰岩顶端,重力棍随意地拄在身侧,猩红的棍身流淌着熔岩般的光泽,与他熔金色的眼瞳交相辉映。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混乱的战场,神情是一贯的、近乎刻薄的漠然。
冰原上,几头形似巨大穿山甲、浑身覆盖着尖锐冰棱的魔兽正疯狂地掘开冰面,裹挟着碎冰和冻土的浪潮扑向中央一小撮负隅顽抗的参赛者。惨叫声和元力武器碰撞的刺耳锐响混杂在一起,被呼啸的寒风撕扯得断断续续。
“啧。”一声极轻的、带着不耐的嗤笑从嘉德罗斯薄唇间逸出。他甚至连眼皮都懒得完全抬起,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那些在冰棱兽爪牙下狼狈闪避的身影,如同扫过几粒无关紧要的尘埃。蝼蚁的挣扎,向来引不起圣空星王储的半分兴趣。他指尖在重力棍光滑的表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等待着这场无趣的清扫早点结束。
就在他打算收回视线的瞬间,一抹骤然亮起的、与这片冰天雪地格格不入的暖白色光芒攫住了他的目光。
战场边缘,靠近一片被巨大冰柱环绕的凹地。一个身影在冰棱兽狂暴的冲击波中踉跄后退,几乎要撞上身后尖锐的冰柱。是那个……嘉德罗斯的眉梢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黑发,黑瞳,战斗服是便于行动的深色修身款式,勾勒出少女略显单薄却异常灵活的身形。他记得她的名字,祁奥阳,那个持有奇怪双元力、总爱在营地角落里摆弄些无聊小玩意的家伙。
此刻,祁奥阳正被一头体型格外庞大的冰棱兽逼得连连后退。冰屑和冻土在她脚下炸开,巨大的阴影带着刺骨的寒意当头压下,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她似乎避无可避。
嘉德罗斯的指尖停止了敲击,指节微微绷紧。就在那冰棱巨兽的利爪即将撕裂她后背的刹那——
一声清脆得近乎空灵的铃音,毫无征兆地穿透了战场上的喧嚣,清晰地荡开。
“叮铃——”
祁奥阳右手手腕上,一枚温润洁白的玉质铃铛猛地爆发出柔和却极其坚韧的白色光芒。光芒并非扩散,而是瞬间凝结!无数道细如发丝、闪烁着圣洁白辉的光线从铃铛中激射而出,速度快得只留下道道残影。这些光线并非杂乱无章,它们如同拥有生命般精准地交织、穿梭,在她身后那片冰冷的空气中,瞬间编织成一张巨大、繁复、散发着温暖气息的纯白光网!
巨兽的利爪狠狠拍在光网之上!
“嗡——!”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韧性。光网剧烈地震颤着,网丝被拉扯到极致,发出细微而急促的嗡鸣,仿佛下一刻就要崩溃。但那张看似脆弱的光网,却硬生生扛住了这足以撕裂钢铁的力量!网丝深深勒进巨兽覆盖着坚硬冰棱的爪掌,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巨兽吃痛,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冰蓝色的兽瞳死死锁住网后的少女,充满了狂暴的杀意。
嘉德罗斯的目光定格在那张流转着圣洁光芒的网上。那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抚慰人心的力量,仿佛能驱散这片冰原上最深的寒意。这就是她的元力武器之一?圣光织愈?名字倒还算贴切。他熔金色的瞳孔深处,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波动掠过。并非力量本身有多惊人,而是那种在绝境中依然能稳定绽放的、守护性质的光芒,在这片充斥着破坏和杀戮的大赛里,显得如此……不合时宜,又莫名地吸引视线。
然而,就在光网成功阻挡巨兽的瞬间,祁奥阳非但没有后退寻求喘息,反而猛地拧腰转身!她左手闪电般探向腰间,那里悬挂着一柄样式古朴、通体呈现出一种内敛深沉的黑红两色长剑。剑柄缠绕着暗金色的纹路,剑身未出鞘,却隐隐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灼热与锋锐,与圣光织愈的温润平和形成了极端强烈的反差。
“呛啷——!”
清越的剑鸣如同龙吟,瞬间压过了风的呼啸!
黑红色的长剑悍然出鞘!剑身并非光滑,而是遍布着如同熔岩冷却后龟裂的暗红色纹路,剑刃则流动着冰冷的、仿佛能吸收一切光线的深邃黑芒。一股极其狂暴、充满毁灭气息的赤红元力洪流,如同压抑了万年的火山骤然喷发,毫无保留地灌注进长剑之中!
“赤狱裁罪——破!”
祁奥阳清喝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力竭的沙哑,却无比决绝。她双手握紧剑柄,纤细的手臂因巨大的力量灌注而微微颤抖,整个人却爆发出一种与她平日慵懒形象截然不同的、一往无前的凌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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