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赵立冬来了精神,“别以为我在京海就是吃素的。”
“四叔~”赵瑞龙的声音里透着无奈,“你根本不了解高启棠有多厉害,跟我说实话,这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赵立冬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真不是?”
“真不是。”赵立冬认真地说:“我没理由骗你,要是按你说的,高启棠那么吓人,连你都怕,那我肯定早就回京都了,我不傻。”
哎,这事真不是**干的,我也挺纳闷,谁能在京海城,在我眼皮底下这么猖狂,搞出这种大动静。”
“那就好,不是他就放心了。”赵瑞龙松了口气说,“四叔,你听我的,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别多管闲事,懂了吗?”
说完,他又加了一句:“这也是我爸让我转告你的。”
“我明白了。”
赵立冬可以不把赵瑞龙放在眼里,但赵瑞龙的父亲,也就是他的亲大哥,赵立冬可不敢不听。
他能有今天,赵家能有如今的地位,全靠他大哥撑着。
挂掉电话后,赵立冬陷入了沉思:“高……启……棠……”
与此同时,在建工集团大楼里。
谭彬盘着腿坐在地上玩牌,那副破扑克牌对他来说跟宝贝似的。他从不在桌子上玩,就喜欢蹲在地上,这样好像更自在些。
不远处,墙角阴影里站着个不起眼的人,个子大概一米六五,穿着普通,长相也普通,扔人堆里就找不着了。他半靠着墙,像是在等谁。
过了一会儿,高启棠才慢悠悠地走过来。
谭彬看见他,立刻收起扑克说:“人在楼上办公室呢,我确认过了。”
“辛苦了,佟伟那边处理干净了吧?”
“二十七去办的。”
“嗯。”高启棠听后没再多问,只是朝墙边的二十七点了点头。
二十七既是他的代号也是名字。他小时候可能有别的名字,但早就忘了。能记住数万字复杂科技文献的人,却记不住自己的本名,真是讽刺,但又很真实。
不过二十七不在乎这些,名字代号对他来说都一样。他就叫二十七,还挺乐意这么叫。
“咱们走吧。”高启棠说完,率先走进了建工集团大楼,谭彬和二十七一左一右跟着。
他们一路往上,巡逻的保安都认识高启棠,本想问问这么晚来干什么,但不知怎的,本能地都让开了,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这……不会出什么事吧?”
“公司里还有谁在?”
保安队长这么一问,队员想了想回答:“就剩几个加班的同事了,再就是咱们几个,哦对!陈董也在呢。”
听到这话,又见高启棠直接乘电梯去了顶楼,保安队长的脸色都变了,赶紧掏出手机给高启强打电话。
再说高启棠,直奔顶楼,目标直指“董事长办公室”。
“砰砰!”
“进来。”
声音低沉而清晰。
高启棠推开门,屋里亮堂堂的,估计是把办公室的灯全开了。
泰叔正悠闲地给自己泡茶呢。
一见高启棠,泰叔那张平时平静如水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高启强,你有个好三弟!”
“是我有个好大哥才对。”
“哈哈……”泰叔大笑起来,“坐吧!”
高启棠坐在泰叔对面,二十七紧跟其后,站在他右边不远的地方,像个木头人似的站着不动。
谭彬呢,又蹲回去继续玩他的牌了。
泰叔就像没看见他们几个人似的,直勾勾地盯着高启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当然想。”高启棠回答。
泰叔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小时候,被一群小偷给捡回去了。记事之前的事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但从我记事起,就有人教我偷东西的手艺。
哎,说到偷东西,我那可是高手中的高手!我们这行有个绝招叫‘藏锋’,就是把刀片藏在嘴里,从人旁边走过,三秒钟内就能把刀片掏出来,划破人家的口袋,把钱拿走,再把刀片藏回去。我五岁的时候,师父是我们团伙里最厉害的,两边腮帮子里都能藏刀片,而且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说话、吃饭都不耽误。到了我十岁的时候,我已经成了团伙里最牛的了,腮帮子和舌头底下都能藏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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