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你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没有任何的定义?
左:你还记不记得有一个人他叫做穷左?作为当年王朝的帝王,鞠躬尽瘁。然而四处的起义却让他摸不到头脑。他明明已经做到自己能做到最好的事情了,然而他还是不能被认可。我就是那些被废弃了的设定的整合体,原本的历史就应该是这样的,而不是那个伪王上位,让我成为现在的样子。我能够体会到整个历史任意一个节点所要被废弃的东西的内容。所以获得了一个很高很高的权限。这种东西只有我这样的人才能获得。只有见证了一切才有资格见证时间的变迁。
他摇了摇头,似乎还意有所指。
左:文常圣,我已尽道人什么时候会让你进入这样的状态呢?抑本成败之计,不都是你自己干出来的吗?
似乎有一些触动,但是还是没有多少。
文:谁会相信你说的话呀,没有任何的东西是缺定义的,你是一个缺乏定义的人的话,那么你就是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异端,所以我们必须把你彻底的清除干净。
左:只要这个世界依然存在,依然有时间性的变动的话,我就不会消失,我可以从任何被破碎了的世界,现实中再一次的崛起。直到整个世界所有的逻辑都崩溃。然而这是逻辑的线路,导致了这个线路是不可崩溃的。所有的历史必然交接在一起,形成致密网状结构。只要忽视我,我就能存在。
文:看到你还能有什么其他的方法继续审判下去吗?不要痴心妄想了,如果你想审判我的话,百分之百无结果,我是正义的化身。整个历史的正义观都是我写的,哪有什么人会为我自己的正义观呢?二元的不存在,只有那亦正亦邪人充斥整个世界。
他们二人互相的拆台,但是从来也就没有得到过任何的好处。历史是不能改变,但是选择让这一个事实开始模糊起来。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过,将来的事都会到来。我们也就只能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坚守自己了。
无论审判的结果怎么样,这个世界最终还是会完的。历史上有什么东西能稳定存在呢,也许只有一个人的罪孽吧。
左:当年我夺取阴玉的时候,有人说我是囊膪,说我是干扰世界主要因素。当我炼化之后,那些人都已经俯首称臣了。谁能够知道这一切到底会发生什么呢?再者说,我在审判干扰到什么人了吗?我说的话就这样被遗忘,就好像,就好像我从来没说似的。
文:你的处境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我们并不能做些什么,因为你自己处在一个极为特殊的地位。你所处的位置正正好好是历史所遗忘的位置,然而你又作为一个审判者审判历史的变迁。虽然我想不到当年的事情,可是一定不是真真正正的意有所指。
何人记否,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
左:在这空间之中,有什么正义?
文:正义永存于吾心。
文元不只是整个历史的统帅之人,他还代表着数不清的人,所做的事情一般都会尊为正义之事。从来如此,便对吗?
世界上的舆论仍然存在,战争不息,人们勾心斗角。虚假宣传,歪曲文意,强加因果成为新闻工作的必需品。自媒体的使用又干涉到了所有的事物,颠倒黑白是非。
左:这个世界正义何在?所有人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们只关心没有一个人在乎整个社会的稳定性。风吹草动,引动舆论,竟然使所有的人进行口诛笔伐。难道你们还相信这个社会的正义所在吗?
所有关注着这次审判的人心中都感受到了痛苦。这种痛苦来源于整个世界没有任何争议的绝望,即所有的准则都由同一个人制定,这就是最绝望的事情。
左丘杂似乎是真的赢了一样,开始侵蚀文元的思想。最大的后果也出现了,那就是整个人开始消失于天地之间,最终只能化为思想的俘虏。这就意味着他独立的人格彻底消失了,不过假以时日,他终将会还原出来,成为一个新的个体,就可能被人们所记住了。
「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重启必须要重启。」
『厘:我怀疑这就是左丘杂,而且这真的要完了。』
他的力量将永远的存在并铭刻在世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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