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以后想要做些什么,难道你还要向我宣传你的那些不正当的言论,是吗?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我是不会相信你说的那些似是而非言论的。
左:果然,你还是这个样子。作为整个历史线索上唯一没有被改动的人,你作为历史性的执剑之人,对历史进行了大规模的破坏。可惜的是,以后的你还能怎么对这个历史进行修改呢?没有人能够意识到这段历史的存在的真实性,那么历史虚无主义的根源,就会在他们内心生根发芽,到那个时候你还有什么办法去处理那些人呢?徒劳。
文:历史不容的污染。
左:你才是最大的污染源。
『厘:这东西好像阿纳托利,六的。』
没有一个人能够逃离历史,所有的人都限制在历史之中,文元也不例外。只不过他却能轻轻松松的改变自己所在的节点。这是历史的绝望。
他们从来也没有意识到世界的根源,这种事情只能由那些伟大的人来探索了。战争和瘟疫又算得上是什么呢,只不过是历史的免疫活动罢了,又有什么可以避免的呢?
也能够反抗所有的人。没有人能够一次性拯救所有的人。这就是历史的事实,个人英雄主义根本就不可能实现。没有什么样的机会可以使一个人能够战胜很多很多的人。作为历史发展的主体,群众的力量往往是要比一个人的力量要大了很多的。可惜的是,真正掌握舆论的人,他们往往会利用群众,这也使得他们比那些群众更加的强大。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只有那些最终得到胜利的人,他们才有资格去编这些历史。历史修正主义的苗头始终存在,这些事情几乎没有任何人发掘出来。在藏污纳垢之中,没有任何人能独善其身。
『厘:什么东西,这俩玩意杠上了。』
左:我再也不是一个被忽视的生命体了,我终于又要重新降临到这个世界上了。
他的身体更加真实,历史的阴霾将他的身体补充完整。
作为历史的审判官,他最终还是降临到了这个世界上,遗忘的审判。虽然这是他自诩的身份,可是在这个世界也似乎被天道认可。
左:文元,你是这个世界一个要被审判的人。我希望你跟我说实话。
文:没人敢在我面前唁唁狂吠,你是唯一一个在我面前做反抗的人。
左:在这个空间之内我就是无敌的,没有任何打败我。这一次的事关所有生命体的安全哦。我希望你一定要好好的对待不要有半点马虎。
由审判之力组成的巨轮开始转动,预示着未来的命运。尽管这个齿轮基本上都是由邪恶的力量组成的,但是吓唬一个人还是足够的。
公平正义又是怎么定义的呢?它的定义在于人的主观判断。审判之时,正义必将到来。
左:你真的坚守你内心的正义了吗?你是怎样看待整个历史的稳定性的?我想这个答案一定是负面的吧。
人们坚守的公平和正义,只是在他们角度上看来是这样的。然而文元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一件事不符合所有人的道德,那么他做的事又有什么值得被审判的呢?
左:最大的一条罪名。历史世界线的无止境地修改。众所周知,文元为了一次胜利,他可以让整个世界改变上千次。他从来不考虑这个世界的稳定性的存在性,他只考虑他自己能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是这样的吧?
文:很有意思,难道你就不知道我的想法是什么吗?创造完美的世界,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我的想法。你还记得那些工人们吧,每天受到剥削和压迫,他们铸造了自己身上的金锁链,可是他们什么时候又注意到过呢?
左:你说的这一切又有什么依据可循呢?难道你就不是为了那一时的私利而做的这些事吗?众所周知,但凡是个人类,他都会有一点儿的欲望。没有任何的欲望,就算是机器他也做不到永远不去维修,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文:没有任何的人会意识到世界的面前的整个社会由最初的那个普通的形态开始,各种各样的复杂性接连而生,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始终存在,然而完美的世界又怎么容忍那些矛盾的存在呢?所以我就有一个伟大的设想,就是使所有的人进入一个完全平等的状态,这样的话,那些人就可以拥有等同的价值取向。
左:痴人说梦,这种社会只能在空想中实现。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为了什么想要修改这么多次的时间线,导致这个时间线不稳定性日益增加,最终时刻都有可能发生断裂和崩溃。难道这就是你所想要的未来吗?
文:我只问你两三个问题。你可以如实的回答吗?
左:我当然正常的回答。
文:作为整个世界尚未被定义的你是怎样获得审判的权限了呢?我是指既然你连任何权限都得不到的话,那么你是怎么会生成一个新的权限的呢?
左:当我的能量足以塑造一个身体的时候,所有的设定就不存在了,那么我不就可以存在于世界来获取某些权限之类的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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