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或沉默不语,或低声咒骂,眼神中夹杂着疲惫与对未来的茫然。新鲜血液不断补充兵团,年轻力壮的俘虏顶替了那些被繁重劳动摧垮的老弱者。
被淘汰的俘虏得到一小笔遣散费,颤巍巍地离开工地,只留下经验丰富的工头与自愿留下的熟练工人,他们的脸上多了几分对新生活的期盼。
库马尔却眉头紧锁,面对一个更棘手的难题——第二批填线师的遗留问题。
这支由黑帮分子、毒贩与监狱人渣组成的炮灰部队,战时以血肉铺就胜利,战后却如一颗定时炸弹。
放回社会,恐重操旧业,祸乱地方;留在军中,桀骜不驯,难驯服;直接清除,又违背他心中的底线。
他站在总理府的阳台上,俯瞰新德里街头,寒风吹过,军装猎猎作响。沉思良久,他招来副官,副官身着笔挺的灰色制服,夹着笔记本,恭敬立于桌前。
“第二批填线师不能留隐患,但也不能一杀了之。”
库马尔声音低沉,指尖敲击桌面,节奏缓慢而沉重,“我要给他们一条生路,但必须严加管束,彻底改造。”
他详细布置了方案:首先,筛选战功。对在战争中立功且无重罪记录的成员,授予特赦,颁发新印度公民身份证明,允许融入社会。
档案中记录了一名叫拉姆的填线师,曾在塔普蒂河谷冒着机枪火力救下战友,获准成为新德里一家纺织厂的工人。其次,提供职业培训。
兵团成员将被送往孟买与班加罗尔的培训中心,学习机械维修(拆装拖拉机引擎)、建筑施工(砌墙与钢筋绑扎)、农业种植(水稻与棉花栽培技术),每人每月补助100卢比,培训期六个月,优秀者可直接进入国营工厂工作。
罪行轻重须严格区分,档案由新官员亲自审核:偷窃与轻微斗殴者,若表现良好,可减刑或提前释放;杀人或贩毒者,战后移交军事法庭,继续服刑。
黑帮成员若签署脱离声明并通过背景调查,可获准定居新城镇;若暗中联络旧部或从事犯罪,立即逮捕,押往荒野劳改营。
为缓解战争创伤,库马尔下令在每个兵团营地设立心理咨询站,聘请从孟买大学毕业的心理学专家,免费为成员提供创伤后压力疏导。
咨询室设在简易板房内,墙上挂着淡绿色窗帘,桌上摆放着热水壶与纸杯,力求营造温馨氛围。
社区融入也不容忽视,他指示地方官员组织“新印度共建日”,让兵团成员与平民一起种植果树、修缮水井,孩子们在活动现场嬉笑奔跑,渐渐消弭彼此的隔阂。
对英勇者,库马尔设立“新印度星辉勋章”,纯银打造,镌刻孔雀与犀牛坦克图案。
授勋仪式将在新德里中央广场举行,届时军官为获奖者佩戴勋章,军乐队奏响激昂乐曲,礼炮轰鸣。
第二批填线师的事迹也将编入《新印度战纪》,由历史学家整理成册,存于国家档案馆,供后人缅怀。
第一批填线师则迎来新生。他们被整编为“新印度国防军”,首批三个师共五万人,驻扎在新德里、孟买与加尔各答。
士兵们脱下破旧的作战服,换上深绿色新军装,胸前佩戴钢制徽章,操练场上枪声齐鸣,步伐整齐如一。
他们的眼中,不再只有对战争的麻木,而是对新印度未来的炽热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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