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骨头?”
库马尔嗤笑,合上文件夹,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天启坦克的威力。榨干他们的油水,查清每一笔赃款、每一块掠夺的土地,然后……送他们上天。”
黑莲花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艳的笑意:“明白,指挥官,镇暴部队正在监督,确保没有一条漏网之鱼。”
库马尔挥了挥手,黑莲花转身离开,黑色长裙在阳光下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她的背影如同一朵正盛开着娇艳的花。大厅重新陷入寂静,只有窗外的风声低啸,卷起地上的尘土,像是为旧时代的终结奏响挽歌。
库马尔靠回椅背,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从孟买街头的醉酒昏迷,到穿越成瓦德瓦家族的少爷;从基地车的展开,到发电厂的崛起;从血与火的战场,到如今坐拥新德里……他从一个平凡的中国青年,变成了这片土地的王者,手中握着亿万人的命运。
但他并不是一个冷酷的人。他的心底,仍藏着一抹柔软。他想起拉吉那憨厚的笑脸,想起普丽蒂关切的眼神,想起达尔吉特老仆的忠诚……这些人的陪伴,让他在这陌生的世界中找到了归属。
他也想起那些倒在战场上的士兵,那些为新印度流尽鲜血的填线师,他们的牺牲,铺就了他通往新德里的道路。
“新印度……”
库马尔低声呢喃,睁开眼,目光穿过破碎的窗户,望向远方。硝烟散尽,天空渐渐放晴,一抹金色的阳光洒在新德里的街道上,照亮了满目疮痍的废墟,也照亮了无数人眼中的希望。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窗前,双手负后,军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的背影挺拔如松,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远处,犀牛坦克的轰鸣声再次响起,那是维拉迪摩将军的部队在清剿残敌,铁血的洪流仍在席卷这片土地。
“新印度,不止是我的梦想。”
库马尔低声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炽热,“它属于每一个在这片土地上挣扎求生的人。”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桌上的地图上,印度的大地在他眼中宛如一幅未完成的画卷。
他知道,占领新德里只是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前方——重建国家、平息叛乱、赢得民心……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但他不惧。他的身后,是瓦德瓦家族的铁血军队,是鲍里斯的AKM,是库可夫的装甲洪流,是雷泽诺夫的机械化步兵。他还有那神秘的《红色警戒》系统,基地车的余威仍在,未来的建筑与单位,将为他铺平一切障碍。
“来吧。”
库马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让我们打碎旧世界,建立起一个新世界。”
——
库马尔坐在总理府的红木椅上,目光从窗外的硝烟转向脑海中的《红色警戒》系统界面。
苏军作战实验室的建造完成,屏幕上红光闪烁,提示音接连响起:“已解锁科技—工业工厂。”
“已解锁科技—盟军作战实验室。”
“已解锁科技—厄普西隆作战实验室。”
他点开“工业工厂”,界面展开,细分为多个类别:重工业工厂(生产钢铁、机械零件)、轻工业工厂(制造纺织品、消费品)、化工工厂(合成燃料、化肥)、电子工厂(生产电路板、通信设备)。每种工厂均可独立部署,解锁后可大幅提升资源生产效率。
与此同时,马哈拉施特拉邦孟买郊外,主基地旁边的战车工厂灯火通明,焊接火花如流星划过夜空,空气中弥漫着机油与烧焦金属的刺鼻气味。
机械臂精准地组装着巨型部件,数天后,三辆崭新的基地车在震耳欲聋的轰鸣中缓缓驶出,长约五十米,宽三十米,高二十米,灰黄色装甲板厚达半米,履带碾压地面,震得碎石乱飞。
幻象核心启动,基地车表面泛起一阵波纹,如水面涟漪,瞬间隐形,只留下一阵低沉的引擎余音。
这些基地车将被派往印度各地,肩负重建国家的重任,民用工厂将生产粮食加工设备与基础建材,军用工厂则优先制造步枪弹药与装甲车部件。
两辆基地车分配给维拉迪摩将军,一辆北上北方邦,沿恒河平原部署,修复被战火摧毁的灌溉渠并建立重工业基地;另一辆东进东北部,深入阿萨姆邦,建设轻工业与电子工厂,支援当地清剿叛乱与经济发展。
最后一辆南下喀拉拉邦,交由鲍里斯与莫拉莱斯指挥,重点打造化工工厂与港口设施,巩固南部战略防线。
全国范围内,数十万印度军队俘虏被编入生产建设兵团,汗流浃背地投入重建工作。他们挥舞铁镐,铺设碎石路基,修复被炸断的铁路桥;推着独轮车,运送水泥与钢筋,重建倒塌的学校与医院。
田团长嗓子喊得沙哑,额头晒得黝黑,脚上的军靴沾满黄泥,每天奔波于工地之间,检查进度,吼着指挥挖掘机与起重机的操作。
南方司令部的俘虏士兵则获准分批遣散,每人领到500卢比的路费,塞进破旧的帆布包,登上嘎吱作响的绿皮火车,车窗外是荒凉的田野与断壁残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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