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看向南雪师父,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恐惧。
南雪师父这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清冷:“优雅的第一课,是尊重你的伙伴,包括你手中的道具。它不是你哗众取宠的玩具。”
这下,连林悦都不敢再开玩笑了。
我们都默默地握紧了手中的折扇,仿佛那不是普通的扇子,而是什么具有神秘力量的法器。
傍晚时分,特训再次升级。
南雪师父面无表情地要求我们换上之前那双磨脚的高跟鞋,站在冰冷的“冰面”上,将上午学的“冰上滑步”和下午练的扇舞动作结合起来,跟着编排好的完整音乐,跳完全曲。
“我的妈呀!高跟鞋、冰面、扇子……师父,您这是打算直接送我们上西天取经吗?!”林悦发出绝望的哀嚎。
话虽如此,她还是咬着牙,颤巍巍地穿上高跟鞋,站上了那片光滑得令人心慌的“冰面”。
音乐响起,我们四个人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开始了磕磕绊绊的合舞。
高跟鞋在“冰面”上本就难以控制,还要加上扇子的开合流转,以及身体的重心移动,难度系数简直是几何倍增。
摔倒是家常便饭,扇子掉落更是屡见不鲜,动作僵硬变形,配合七零八落。
然而,就在我们几乎要崩溃放弃的时候,奇迹般地,有那么一小段旋律,我们四个人的动作,包括扇面的开合角度和时机,竟然达到了一次短暂而完美的同步。
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那一刻,我们仿佛真的感受到了某种流动在彼此之间的默契,以及那种南雪师父所说的,“优雅的爆发力”。
南雪师父依旧一丝不苟地录下了我们这段惨不忍睹又带着一丝微光的合舞视频,然后像往常一样,发送给了我爸梁明远。
几乎是视频发送成功的瞬间,我爸的消息就弹了出来。
“比上周像样点了。”南雪师父附带了一条简短的语音消息,语气依旧带着揶揄,但似乎又掺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肯定。
那边几乎是秒回,我爸的头像疯狂跳动,紧接着就是一个铺天盖地的撒花表情,仿佛在庆祝什么重大节日。
然后是一条语音,语气激动得都有些破音:“辛苦南雪阁下!您辛苦了!孩子们进步神速啊!我、我太感动了!下次请您喝酒!一定!是酒精度数小小的‘花酒’!绝对不是度数很高的‘毛台’!您放心!”
语音的最后,还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您看,什么时候您有空,我亲自……亲自上门拜访,送酒……”
南雪师父对着通讯器轻哼了一声,嘴角却微微翘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低声嘟囔了一句,像是说给我爸听,又像是自言自语:“哼~酒量差还逞能。当年你那点酒量……也没喝赢过我……”
训练即将结束的时候,南雪师父突然再次抽出了她的那把细长的软剑。
这一次,她没有像上次那样仅仅是舞剑,而是将下午教的扇舞动作,巧妙地融入到了剑招之中。
剑光如虹,带着凛冽的破空之声,与轻柔飘逸的扇舞动作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和谐。
剑气纵横,带动着扇面如同雪片般漫天飞舞,时而如孔雀开屏般绚烂夺目,时而又如骤雨般密集凌厉。
刚柔并济,美得令人窒息,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
我们四个彻底看傻了眼,完全忘记了疲惫和酸痛,只剩下满心的震撼和仰望。
小安再次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敬畏:“这……这哪里是什么淑女舞……这分明是……女战神降临吧……”
我呆呆地看着南雪师父在夕阳余晖中飞舞的身影,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强烈的渴望。
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的“紫藤悼亡舞”,也能像南雪师父的剑舞扇影一般,唯美,强大,又充满灵魂,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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