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灵镇的「邪脉药引」奇效传遍四方,慕名求医者络绎不绝。林秋却在诊治中发现异常:部分患者体内竟残留着与大师兄「逆脉核雕」同源的细微纹路,虽被仁心核雕压制,却如冬眠的虫蛹般潜伏。阿楠在整理药渣时,更发现酸角核碎屑会不自觉聚成「双」字形状,似是某种邪术标记。
秋分前夜,医馆来了对奇特的双胞胎患儿。两人皆面色苍白如纸,心口各嵌着枚「共生核雕」,核面刻着「姊」「弟」二字,纹路间缠绕着极西「双生蛇」图腾。林秋用「正邪核雕针」检测,发现核雕竟以两人的心血为食,其中姊姊的核雕偏向「补」,弟弟的偏向「泄」,形成病态的「阴阳平衡」。
「这是极西邪修的『双生核雕术』,」林秋皱眉翻开《毒经》残页,「以血亲为炉,核雕为炭,炼制能操控生死的『命核』。」患儿母亲哭着跪倒:「半月前有灰衣人说能治孩子的病,谁知……」她从发间取出半枚酸角核,核面「医」字被刻刀划成「厄」——正是大师兄惯用的标记。
深夜,林秋尝试分离双胞胎的核雕,却发现每当触及「姊」核,「弟」核便发出尖啸,反之亦然。阿楠突然指着烛火映照的核雕影子:两个核雕阴影竟在墙上拼成「怨」字,而「姊」「弟」二字的笔画缝隙间,藏着用西域文字写的「血祭」指令。
「必须找到双生核雕的『命门核』,」林秋想起《核雕医典》中的「分脉术」,「用酸角核雕模拟第三颗心脏,引开邪核的共生关联。」他取来镇馆之宝「三生核雕」,这枚核雕曾在初代祖师手中救过三胞胎的性命,核面「生」字纹路自带三分医者真气。
当「三生核雕」靠近患儿,双胞胎突然同时睁眼,口中发出灰衣人的声音:「永阁弟子,可敢用核雕赌这对姐弟的命?」林秋咬碎舌尖,以血为引激活核雕,「生」字光芒中竟显影出初代祖师分离双生邪核的记忆画面。他依样在患儿胸前刻下「分」字刀痕,双生核雕果然松动,却在脱离皮肉时化作两条黑蛇,缠向林秋咽喉。
阿楠挥动「万针核雕匣」中的「火针」,针尾「祛」字红光将黑蛇灼成飞灰。黑蛇消散处,露出埋在患儿床下的「双生阵图」,图中标记的「命门核」位置,竟指向镇东的「酸角义冢」——那里葬着二十年前为镇压邪脉而死的医馆弟子。
义冢中央的合葬碑突然裂开,露出底下的酸角木棺。棺中并排躺着两具骸骨,左手皆握着刻有「同」字的核雕,右手则持着刻有「异」字的断针。林秋认出这是师父当年的得力弟子「双绝针」兄妹,他们曾以双生核雕术救人无数,却在镇压邪脉时被大师兄暗算。
「原来大师兄早就盯上了双生核雕术,」阿楠抚摸着骸骨手中的核雕,「他用兄妹的核雕碎炼制邪器,才有了今天的双生患儿。」林秋将「三生核雕」放在合葬碑前,核雕自动分裂成两枚「单生核」,核面「姊」「弟」二字褪去,显影出「安」「康」。
回到医馆,双胞胎患儿已苏醒,胸口的邪核痕迹化作淡粉色的「愈」字胎记。林秋将两枚「单生核」分别系在他们颈间,核雕遇血后竟长成酸角树苗,树苗叶片上天然刻着「断邪」「续生」字样。
破晓时分,酸角义冢传来异响。林秋赶到时,见大师兄正捧着双绝针兄妹的核雕碎狂笑:「林秋,你以为救了这对姐弟,就能阻止『双生邪脉』?当年双绝针为救人自愿被邪脉侵蚀,他们的核雕本就是正邪共生的载体!」说着,他将核雕碎抛向义冢,所有墓碑竟同时开裂,露出底下刻着「双」字的酸角核雕群。
林秋迅速布下「医脉隔离阵」,用酸角核雕在义冢周围刻出「护」字结界。大师兄抛出的核雕碎撞上结界,竟反弹刺入他自己胸口,显影出「反噬」二字。他惊恐后退,踩中双绝针兄妹的断针,针尾「异」字与他体内的「邪核」共鸣,竟将其分成两个半透明的虚影。
「这是……双生邪修?」阿楠惊呼。只见两个大师兄虚影互相撕扯,一个喊着「杀尽医者」,另一个却低吟「师父救我」。林秋趁机用「正邪核雕针」刺入虚影眉心,针尾「仁」字光芒中,竟映出大师兄当年被邪术侵蚀的全过程——他本是善良的弟子,却因求成心切被邪修蛊惑。
虚影消散前,真正的大师兄灵魂短暂清醒,将「邪核」抛向林秋:「毁了它……别让我再害人……」核雕坠地时,林秋发现其底面刻着未完成的「悔」字——那是大师兄良心未泯的证明。他含泪将「邪核」与双绝针的「同」「异」核雕熔为一体,铸成刻有「正邪一念」的警示核雕。
雾灵镇的酸角树在晨露中轻轻摇曳,双生患儿在医馆后院追逐嬉戏,他们颈间的「单生核」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宛如新生的音符。林秋望着警示核雕上流转的正邪双色纹路,终于明白:医道的真谛,不是消灭所有的邪,而是在正邪交织的世间,始终守住心中的「仁」字核雕。
阿楠捧着新抄的《双生核雕医案》走来,册首题着:「核有双生,医无两心,以仁为刀,可雕万邪。」林秋点头,将警示核雕挂在医馆门前,阳光穿过核雕,在地面投出「正」「邪」交织却又泾渭分明的光影。他知道,只要医者仁心不灭,哪怕前路仍有双生邪影,也终将被核雕的光芒一一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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