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灵镇的酸角王树重新抽枝发芽时,林秋在医馆后院发现一枚陌生的酸角核雕。核雕表面刻着繁复的「子午流注」纹路,却在核尖处藏着不易察觉的「逆」字暗纹——这是用《核雕医典》中「顺脉术」改良的「逆脉邪术」。阿楠凑近细看,核纹缝隙间还粘着半片西域狼尾草,正是大师兄藏身极西时常用的毒草。
「他果然还在雾灵镇。」林秋将核雕放入「正邪鉴别皿」,皿中酸角汁立刻泛起黑泡,显影出城西「同春堂」药铺的轮廓。两人伪装成药商潜入,见掌柜正用「逆脉核雕」给患者施针,本应补气血的「足三里」穴,竟被核雕引动成「泄脉门」,患者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白。
「住手!」林秋甩出「正邪核雕针」,针尾「仁」字光芒击碎逆脉核雕。掌柜惊惶后退,露出袖口的「邪」字刺青,正是大师兄的亲卫「毒针手」。阿楠迅速封住其穴道,从他口中逼问出大师兄的计划:用「逆脉核雕」篡改全镇医者的施针手法,将雾灵镇变成「邪脉活人祭」的容器。
更惊人的是,毒针手供出「同春堂」地下藏着百具「逆脉傀儡」,每具傀儡都被植入刻有患者生辰八字的核雕,一旦启动,全镇百姓将成为邪脉的「药引」。林秋在傀儡群中发现熟人面孔——正是昨日来医馆求诊的猎户,其心口的核雕刻着「奴」字,与二十年前失踪弟子的骸骨核雕如出一辙。
「这是用『移魂核雕术』将活人意识囚禁在核中,」林秋握紧拳头,「大师兄想让全镇人成为他的『活药鼎』。」他立刻启用「医脉核雕阵」,以永阁医馆为中心,通过酸角核雕共鸣向全镇医者传递正确的施针路线。阿楠则用「定魂核雕索」捆住毒针手,逼他带路去大师兄的秘密据点。
穿过同春堂的密道,三人来到镇北废弃的「善人庙」。庙中供着的不是菩萨,而是用酸角核雕拼成的「邪医像」,像前摆着七十二具婴儿棺木,每具棺木都刻着「药引」二字。林秋用「仁心核雕」检测,发现棺中婴儿并未夭折,只是被「闭息核雕」封了心脉,成为邪脉的「备用容器」。
「林秋,你还是来了。」大师兄的声音从神像后传来,他身着绣满毒草的白袍,手中把玩着初代祖师的「邪核」,核面上的「仁」字已被刻刀剜去, replaced by「灭」字。「当年师父偏心于你,可曾想过我才是最适合继承永阁的人?」他挥手抛出数十枚「血针核雕」,针尖渗出的黑血在空中组成「仇」字。
林秋挥出「正邪核雕针」迎战,针芒与血针相击,竟在地面拼出「医」「邪」二字的对决图腾。阿楠趁机解救婴儿棺木,却触发地面的「邪脉启动阵」,七十二具棺木同时升起,棺中婴儿胸前的核雕发出红光,与善人庙的酸角木柱形成共鸣。大师兄狂笑:「这些孩子的纯净血脉,正是开启修罗阵的最后钥匙!」
千钧一发之际,林秋将「仁心核雕」刺入神像心脏位置,初代祖师的医道真气顿时席卷全场。邪医像轰然倒塌,露出墙壁上的《核雕医道图》——图中初代祖师正用核雕为百姓治病,每个患者头顶都有「生」字光芒,与大师兄的邪术形成鲜明对比。婴儿们胸前的核雕受真气影响,红光转为金光,显影出「安」字纹路。
大师兄见势不妙,抓起「邪核」欲逃,却被林秋掷出的定魂针钉在墙上。「你以为毁掉核雕就能阻止邪脉?」他咳出黑血,狰狞笑道,「雾灵镇的每寸土地,都已种下邪种……」话音未落,他口中喷出酸角核雕虫,虫群钻进地下消失无踪。林秋追至庙外,只见镇中酸角树再次泛起黑纹,只是这次的纹路不再是「邪」,而是「解」?
回到医馆,林秋在《核雕医典》中发现夹着的泛黄纸条,是师父二十年前的绝笔:「若见邪脉显『解』字,乃初代祖师预留之机,速往酸角王树取『万针核雕匣』。」王树树洞中的匣子里,整齐排列着刻有「金、木、水、火、土」的医道核雕针,针尾皆刻着「舍」字——那是历代医馆弟子以命换命的传承印记。
阿楠将「万针核雕匣」供在医馆祖师像前,突然发现匣子底部刻着隐形纹路,组合起来竟是「邪脉即医脉」五字。林秋恍然大悟:初代祖师当年镇压邪脉时,已将其转化为医道的「逆练之镜」,唯有真正心怀仁心的医者,才能用邪脉之力救人。
深夜,林秋带着「万针核雕匣」登上酸角王树,月光下,全镇酸角树的黑纹竟自动排列成「病」字图谱。他挥动核雕针,以树为纸,以脉为墨,在夜空中画出巨大的「医」字药方。针落处,黑纹化作流光汇入医馆,成为治疗疑难杂症的「邪脉药引」。
阿楠望着祖师像前燃烧的「正邪核雕灯」,灯油用酸角核与邪脉血混合炼成,火焰竟呈现出纯净的白色。灯影中,初代祖师与师父的虚影重叠,他们手中的核雕同时指向东方——那里,大师兄的邪核碎片正在极西之地重新凝聚,等待下一次的反扑。
雾灵镇的晨钟响起时,林秋将最后一枚「舍」字核雕针插入药柜。他知道,医道与邪术的较量从未停止,但只要永阁的核雕始终刻着「仁」字,哪怕前路荆棘密布,也终将雕出朗朗乾坤。阿楠推开医馆大门,晨光中,酸角树的黑纹已彻底退去, replaced by 新生的「愈」字脉络,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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