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站在政法委大楼的天台,迎着狂风,望向侯亮平办公室的方向。手机突然震动,弹出一条新消息,是阿珠发来的摩尔斯电码:“假账本已启用,真迹藏于湖心岛佛塔第三层”。祁同伟看完,将字条撕碎,抛向风中。字条碎片在风中飞舞,掠过赵瑞龙的游艇,那艘游艇正朝着香港方向缓缓驶去。风很大,吹得祁同伟的警服猎猎作响,可他却觉得,自己心里比这风更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迷茫感涌上心头。
赵瑞龙坐在会所的密室里,盯着卫星云图上的京州。程度匆匆走进来,递上一份情报:“侯亮平明天将再次约谈丁义珍。” 赵瑞龙听后,冷笑一声,将翡翠扳指按在保险柜密码锁上,输入的正是祁同伟的警号后六位。“通知丁义珍,” 赵瑞龙对着对讲机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残忍,“准备好替罪羊,让他知道该怎么做。” 屏幕上,京州的轮廓在夜色中闪烁,宛如一座巨大的迷宫,而赵瑞龙自认为是这座迷宫里最熟悉路径的人,却不知自己也正一步步陷入更深的黑暗。
次日清晨,侯亮平接到一个匿名举报电话,对方提供的地址指向湖心岛的废弃灯塔。侯亮平不敢耽搁,立刻带着行动组登岛。登上岛屿,潮湿的海风扑面而来,风中夹杂着烧焦纸张的味道。他们来到佛塔前,沿着狭窄的楼梯小心翼翼地爬上第三层。在佛塔第三层的暗格里,侯亮平只找到半张《金刚经》,经文第 47 页被撕去,露出底下用隐形墨水写的数字。凭借丰富的办案经验,侯亮平立刻意识到,这极有可能是瑞士账户的密码。他心中一阵激动,知道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可与此同时,危险也如影随形,正步步紧逼。
祁同伟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眼前的碎纸机,将最后一份证据备份缓缓放入。碎纸机 “嗡嗡” 作响,那声音仿佛与他的心跳重合,每一下都像在切割他的灵魂。抽屉里的《万历十五年》被翻到第 127 页,铅笔批注的 “虚实相生” 四字,在台灯照射下泛着诡异的荧光。他起身走到镜子前,整理警服,领口别着的莲花徽章,与高小琴旗袍上的刺绣一模一样。镜中的自己,眼神复杂得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究竟是在坚守最后的正义,还是在黑暗的深渊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丁义珍坐在前往会所的车上,神情紧张,手中反复擦拭着翡翠扳指。车载电台突然插播一则新闻:“宏达建材财务总监坠楼身亡”,播音员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在丁义珍听来,就像来自地狱的宣判。他惊恐地望向后视镜,看到一辆黑色轿车紧紧跟在后面,车牌尾号 “938”,正是赵瑞龙保镖车队的标识。丁义珍的手心瞬间被冷汗湿透,方向盘也变得湿滑难握。他终于彻底明白,自己在这场权力与利益的游戏中,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弃子,随时可能被无情舍弃。
侯亮平赶到案发现场,看着财务总监扭曲的尸体,心中一阵悲痛。法医报告显示,死者胃里残留着莲花状的安眠药。看到这个报告,侯亮平突然想起祁同伟办公室的那朵干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转身冲向警车,打开后备箱,从宏达仓库缴获的香烟盒上,赫然印着同样的莲花图案。侯亮平这才清楚地意识到,这场围绕账本展开的较量,早已不是简单的经济犯罪调查,而是一张由权力与利益交织而成的巨大而复杂的网,将所有人都无情地裹挟其中,无人能独善其身,每个人都在这张网中挣扎、沉沦,为了各自的目的,一步步走向未知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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