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浑身上下都只露出了一个脑袋之后,他才小心翼翼的问:“这样... ...可以了吗?”
纪予坐在旁边椅子上,硬邦邦‘嗯’了一声。
温夺从被子里伸出手,缓缓地向她手腕靠近,可当他指尖刚触碰到纪予浴袍那一瞬间。
纪予立刻炸毛,“你干嘛?!”
温夺手抖了一下,他惊恐的看向她。
他似乎根本没明白,她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凶。
于是他默默收回了手,开始反思自己到底刚刚哪里做的不够好。
他想起之前网络上非常火的一个帖子。
男人一到25,花期就结束了。
25的男人,只能坐下来聊聊天了,什么也干不了。
这些内容他一开始是不屑的,可现在却如同梦魇一般始终充斥在他脑海之中。
脑子里那个猜想逐渐浮出水面... ...
她是不是嫌弃自己,活儿太差了?
想到这些,温夺呼吸微微一滞。
纪予看着他突然没了动作,还以为他收敛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温夺,我跟你说,有些时候人要懂得节制,比如说现在... ...这辈子就这么一次吧,以后别想了。”
“还有,你有时候别服务意识太强了,我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有的时候,大火猛炒就大火猛炒,不要停下来一直问食客的感受,满不满意这份菜的熟度。
她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摁他眼睛不让他看,他还非得凑过来要亲亲。
纪予越说越来气,她就算是之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三天三夜不睡觉,也没有现在累!
谁懂那种感觉?
除了嘴不疼,全身上下所有零件都是疼的!
她感觉她的胯仿佛被大卡车碾过了!
并且是那种反复碾压!
说着说着,纪予却发现被子底下的人一句话都不吭声。
她皱起眉头,“你听到了没?”
“嗯... ...”
回应她的是略带抽泣的一个嗯字。
纪予愣住了。
他哭了?
不是吧,她都还没哭,他哭什么?
纪予强撑起身站起来,走到他床边轻轻掀开被子。
可他始终捏着被角,不肯被她掀掉。
纪予看着他鼻尖红红,无声的掉着眼泪,甚至连枕头上都被浸湿出一片深色水渍。
她沉默了,“你... ...你哭什么啊?”
搞得好像她把他给上了似的。
温夺别过脸,不肯说话。
偏偏纪予非伸过手捏过他的下颌,逼迫他看着自己。
“你哭什么?”
温夺紧要牙关,倔强的不肯多言,可眼泪还是顺着眼眶不断往下面掉。
纪予耐心耗尽,“说,不说就滚出去。”
空气中沉闷的气氛愈发浓重。
温夺声音中染上浓重鼻音,“阿予,他们说,处、男第一次都活儿不好,你能不能别嫌弃我,实在不行... ...我可以买点药。”
纪予瞬间收回手。
她面露惊恐,“你说什么?!”
他还觉得自己不行?!!
难道非要自己死床上他才觉得满意?
温夺看见她这幅模样,立刻坐直身子,他抓住她的手,卑微又可怜的低头求她。
“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这次会表现更好的... ...求求你。”
喜欢科研算命两手抓,国家夸我顶呱呱请大家收藏:(www.suyingwang.net)科研算命两手抓,国家夸我顶呱呱三月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