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味,轻声说道:“嗯。凭什么你只要一服软我就不生气了?血毒的药那么苦,你喝药了吗?”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光芒,既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撒娇。
萧夙朝温柔地将康令颐搂入怀中,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因为咱们天生一对,没呢,等着在你面前喝呢,想逗你开心。不生朕的气了好不好?”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晃着康令颐,就像在哄一个心爱的宝贝。
康令颐微微嘟起嘴,神色有些委屈,小声说道:“你打我。”那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难过,仿佛又回到了当时被打的场景。
萧夙朝一听,脸上立刻浮现出愧疚的神色,双手轻轻捧起康令颐的脸,眼神里满是自责:“是朕不好,朕的情绪太激动了。朕不是有意的,要不你也打朕一巴掌?让人掌嘴都行,别生气好不好?朕打完你之后朕就后悔了。”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也微微泛红,满心都是对康令颐的愧疚与心疼。
康令颐安安静静地趴在萧夙朝的怀里,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你直播澄清三年前的所有事,直播跪榴莲。我就原谅你。”她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萧夙朝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点头应道:“好,朕去跪。你先吃饭,吃完饭才有空看朕跪榴莲,对不对?”他的眼神里满是讨好,就盼着康令颐能快点消气。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说道:“想吃话梅排骨,冰糖炖雪梨,清炒时蔬。”她一边说着,一边掰着手指头,像个小孩子一样数着自己想吃的菜。
萧夙朝轻轻拍了拍康令颐的肩膀,笑着说:“朕去做。你乖乖等朕回来,要是饿了,先吃点水果垫垫肚子。”说罢,他在康令颐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而后转身,快步走出了病房,那背影里满是急切与坚定,仿佛去完成一件无比重要的使命。
不多时,萧夙朝小心翼翼地端着热气腾腾的菜,步伐匆匆却又格外谨慎地回到病房。他将菜一一摆放在康令颐面前的桌子上,动作轻柔,生怕洒出一滴汤汁,而后又拿起筷子,恭恭敬敬地递给康令颐,拿起公筷,细致地给她布菜,脸上带着一丝期待,轻声问道:“怎么样?”眼神紧紧地盯着康令颐,那模样,仿佛此刻康令颐的评价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康令颐夹起一筷子菜,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由衷地赞叹道:“好吃。”顿了顿,她微微皱起眉头,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人不一样了。我要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萧夙朝,不要你这个暴君。”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几分执拗。
萧夙朝听闻,脸上立刻浮现出温柔的笑容,他端起炖盅,轻轻吹了吹,那动作极为小心,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而后喂到康令颐的嘴边,轻声说道:“朕在外人面前是暴君,在你面前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萧夙朝。来,尝尝朕做的冰糖炖雪梨,小心烫。”他的眼神里满是宠溺,声音也格外温柔。
康令颐微微偏头,嘴角挂着一抹俏皮的笑:“凉的好喝。”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在撒娇的小女孩。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凌初染像只欢快的小鹿一般蹦了进来,身后跟着谢砚之、独孤徽诺和时锦竹。凌初染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吃什么呢?”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瞬间打破了病房里原本的宁静。
萧夙朝立刻警惕起来,将炖盅往康令颐身边挪了挪,没好气地说道:“冰糖炖雪梨,别动,想吃让谢砚之给你做去,这是朕给令颐做的。”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霸道,护食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凌初染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早吃过饭了,等你给令颐做,明天也不见得能吃上一口。好香啊,令颐给我来一块。”说着,她就伸手想去拿盘子里的菜。
康令颐连忙把盘子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佯怒道:“凌初染你是人吗?刚才谢砚之在那烤肉,我没吃一口,还秀恩爱,秀恩爱死得快你不知道?我好不容易能吃饭了,你还想抢我的?”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嗔怪,话语里满是对凌初染“抢食”行为的不满。
凌初染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说:“你怎么这么记仇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仿佛对康令颐的反应感到十分惊讶。
时锦竹趁着康令颐不注意,眼疾手快地夹了块话梅排骨放在嘴里,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好吃,凌初染活该,谁让你秀恩爱。”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偷食”行为惹来了众人的目光。
凌初染气得直跺脚,指着时锦竹说:“时锦竹,不带你这样的。”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又有一丝无奈。
谢砚之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好了,初染。萧老大,给我来点呗。”他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试图从萧夙朝那里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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