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微微一怔,没想到康令颐会突然问起温家的事。他连忙说道:“朕已经收购温家,温老家主进去了,温鸾心一个私生女爬上家主位遭众人妒忌。令颐,朕找凌初染了解过,三年来,你想自杀是吗?是朕给你的不够多不够好,朕改。朕看看你的右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心疼,眼神中满是愧疚。
康令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右手伸了出来。那手腕上刀疤交错纵横,触目惊心,摊开在萧夙朝的视野里。萧夙朝看着那些伤痕,心仿佛被狠狠揪起,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很疼吧?是朕不够好,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么重的伤。”他的眼神中满是自责与痛苦,仿佛那些伤痕是刻在自己身上一般。
康令颐轻轻抽回手,冷冷地说道:“知道就行。”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伤。
萧夙朝紧紧握住康令颐的手,语气坚定地说:“朕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仿佛在向康令颐承诺着未来。
这时,顾修寒在一旁忍不住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某人啊,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令颐听都听腻了。”他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紧张的气氛,让空气里多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萧夙朝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他的眼神中透着疑惑,不明白顾修寒为何会突然这么说。
顾修寒见萧夙朝还愣着,便转头看向叶望舒,说道:“舒儿,我把视频给你了。我偷偷录的,你给你姐姐看一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叶望舒点了点头,连忙把手机递到康令颐的面前。康令颐有些怀疑地接过手机,目光落在屏幕上。视频里,萧夙朝在得知一切后,让人把温鸾心关进了精神病院,而他自己则跪在康令颐的照片面前,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不出一个星期,人就消瘦了一圈,面容憔悴。他想尽办法自杀,可总被人发现。随后,他走进弑尊剑剑阵,甚至灌自己喝了两碗血毒,又一次次地尝试解毒。如果不是顾修寒踹门后发现,及时送往医院,萧夙朝早登极乐了。
康令颐看着视频,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敢相信,她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视频是合成的,这怎么可能是萧夙朝?他那么薄情,那么虚伪。”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仿佛视频里的一切颠覆了她对萧夙朝的认知。
顾修寒看着康令颐,认真地说道:“这就是他,他这三年有写日记的习惯,我不知道写的什么,他不让我看,但跟你挂钩那本日记就放在念巢,萧老大,不让我看,令颐能看吗?”他的目光看向萧夙朝,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说道:“只要她高兴,朕怎么着都成。”他的眼神中满是宠溺,只要能让康令颐开心,他愿意付出一切。
康令颐有些惊讶地看着萧夙朝,追问道:“真的?”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似乎在等待着一个肯定的答案。
萧夙朝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千真万确。”他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顾修寒接着说道:“他当年自知愧疚,在念巢你的房间写了一封诏书,大概内容是若有朝一日朕妻归,是为朕妻造化,若她执意与朕刀剑相向,诸位不可对她出手。若朕妻怨朕恨朕,是为朕做错事居多,朕妻恨朕在情理之中,切勿动她。这封诏书到最后被秘密送往萧老大的所有下属,每人家中各一份,供千人唾骂,万人评判。他也在媒体记者面前承认所有错误。”他的声音平静,却在康令颐的心中掀起了波澜。
康令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动容,她连忙问道:“诏书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想要亲眼看看那封诏书。
顾修寒说道:“萧老大亲手写的,挂在念巢,而且已经盖上玺印。甚至萧老大在念巢画下一堆你的画像,碰都不让碰,看都不让看,卫生都是自己打扫。你的衣服鞋子更是重中之重。”他的话语中透露出萧夙朝对康令颐的在乎,这些细节让康令颐心中的坚冰渐渐开始融化。
萧夙朝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地说道:“跟令颐说这些做什么?”他不想让康令颐觉得自己是在刻意讨好,只想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心意。
康令颐却坚定地说道:“朕要听。”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执着,此刻,她渴望了解萧夙朝这三年来的一切,那些她错过的时光,那些他为她做的事…… 车内的气氛在这一刻,悄然发生着变化,康令颐心中的防备,似乎也在一点点地瓦解。
顾修寒看着康令颐那仍带着些许疑惑与挣扎的神情,微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缓缓开口道:“你也知道,温鸾心在御叱珑宫天台的那一晚,萧老大告诉过江陌残,哪怕你把刀捅进萧夙朝的身体了,都不能对你出手。你仔细想想,若不是真心在意,怎会下这样的命令?所以到了现在,你还认为萧夙朝所谓的深情是做戏吗?”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敲打着康令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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