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猛地扑过去,紧紧地抱住康令颐,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的怒吼:“不,你只能是朕的,令颐朕推开过你一次了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朕不会再让你离开,无论如何,朕都要把你留在身边。”他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抓住康令颐,仿佛害怕她会像风一样,瞬间消失不见。
就在这时,顾修寒懒得再理会一旁的沈赫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担忧,拉着叶望舒大步走向车旁,用力拉开车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望着康令颐,缓缓说道:“令颐,去念巢你亲自看看。三年来,你过得不好,萧老大过的也不好。萧老大在你离开的三年里,每天都在自责,悔恨。他把自己关在你的房间里,看着你的东西,一坐就是一整天。有些事情的发生也许不是你想看到的,但也绝不是萧老大的本意,你去看看,再做决定也不迟。”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切,希望康令颐能够放下心中的怨恨,给萧夙朝一个机会。
康令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她用力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去。”她的声音虽然坚定,但却微微颤抖,似乎在掩饰着内心的波澜。
康令颐的眼神中,那一丝犹豫如流星般短暂闪过,转瞬之间,坚定便如同钢铁般重新占据了她的眼眸。她紧咬着下唇,用力地摇了摇头,发丝随之轻轻晃动。口中说道:“我不去。”那声音虽刻意保持着坚定,却难以掩饰微微的颤抖,仿佛是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波澜。
萧夙朝的目光紧紧锁住康令颐,眼中满是痛苦与期待交织的神色。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努力抑制着情绪,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仿佛是从破碎的心底挤出的字句:“放过朕也放过你自己,令颐,去看看吧。就算是为了曾经的感情,给朕一个解释的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放下的机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哀求,如同受伤的困兽,向康令颐倾诉着自己的痛苦与无奈,希望能打动她那坚如磐石的心。
康令颐没有回应萧夙朝的哀求,她的手缓缓伸进包里,动作带着一丝决绝。当她再次抽出双手时,手中已多了一张离婚协议。她将协议摊开,放在萧夙朝面前,眼神冷漠而坚定:“自始至终是你不放过我,是你负我,不是朕负了你,萧夙朝,朕签字了,你赶快签。”那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仿佛在宣告着一段感情的终结。
萧夙朝的目光落在离婚协议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生气。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突然,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夺过协议,用力撕扯着,纸张被撕裂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内格外刺耳。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嘶吼:“朕不签,令颐,朕错了。朕已经在弥补了。”
康令颐看着被撕成碎片的协议,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眼中满是不屑:“无所谓,朕有备份。”她的声音平淡而冷漠,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萧夙朝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向前挪动了一下身体,试图靠近康令颐,双手微微抬起,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渴望:“令颐,你能再信朕一次吗?朕不会再负你了,朕不离婚。”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最后的希望,如同在黑暗中挣扎的人渴望着一丝光明。
康令颐别过头去,不愿再看萧夙朝一眼,她的声音中带着疲惫与失望:“信你的结果只能是朕受更重的伤,就这样吧,去完念巢就别再联系了。权当放过我。”她的话语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萧夙朝的心上,让他的身体微微一震。
萧夙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猛地扑过去,再次紧紧抱住康令颐,双臂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箍住她,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他的声音带着决绝:“朕不,朕绝对不会再次把你推远。”
康令颐用力挣扎着,试图摆脱萧夙朝的束缚,她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与厌烦:“抽个时间去趟民政局,朕明天早上九点在民政局等你。”
萧夙朝抱得更紧了,他的声音带着怒吼:“你不准去,朕说过朕不会再次把你推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时,顾修寒的目光从前方的道路上移开,侧头看向叶望舒,眼神中闪过一丝关切,轻声提醒道:“舒儿,安全带。”
叶望舒翻了个白眼,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语气傲娇地说道:“不用你提醒。”
而萧夙朝依旧抱着康令颐,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期待,声音颤抖着,再次哀求道:“你再信朕一次,好不好?”车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每个人都被这复杂的情感所裹挟,未来的路在何方,无人知晓。
车内的气氛依旧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康令颐在萧夙朝的怀抱中挣扎了许久,终于稍稍冷静下来。她的眼神中仍透着冰冷,却在此时想起了一些过往,开口问道:“温家怎么样了?温鸾心有你庇护是吗?”她的声音平淡,却隐隐带着一丝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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