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对夏栀栩说道:“夏栀栩,朕的妆花了,你去给朕买个散粉还有口红。”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对着镜子微微皱眉。
夏栀栩恭敬地应道:“好的陛下。”说完,便转身走出包间,顺手带上了门,动作干净利落。
包间内只剩下康令颐和沈赫霆两人,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微妙。康令颐看着沈赫霆,缓缓开口:“沈总,朕知道你找朕什么事,朕回来就是来报仇的。”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燃烧着复仇的火焰,那火焰炽热而决绝。
沈赫霆凝视着她,目光中满是深情与疼惜,仿佛想要将她所有的痛苦都揽入自己怀中:“你别跟他了,跟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更不会把你逼到跳崖。”他向前走了一步,眼神中透露出满满的诚意。
康令颐苦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泛起一丝雾气,那是被伤害后的迷茫与痛苦:“我还没跟他离婚,沈赫霆,你觉得有可能吗?我挺傻的不是吗?大学毕业跟萧夙朝结婚,二十一岁就遭遇他的背叛。我想跟他离婚,哪怕他现在悔过,朕不敢确定他是不是演戏。”她微微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沈赫霆的心中一阵抽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他递上一杯果汁,轻声说道:“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他的声音中满是心疼与怜惜。
康令颐接过果汁,轻轻抿了一口,试图平复内心的情绪。此时,包间里安静极了,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酒吧外的喧嚣声。沈赫霆看着康令颐,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她摆脱眼前的困境,让她重新找回幸福。而康令颐也在心中思索着,自己与萧夙朝这段千疮百孔的婚姻,究竟该何去何从。就在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敲响,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夜涩酒吧的包间内,气氛剑拔弩张,仿佛空气都被这紧绷的情绪点燃。沈赫霆和康令颐正沉浸在两人的对话之中,包间的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萧夙朝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康令颐,那目光中夹杂着愤怒、焦急与难以置信。
“令颐,听说你想跟朕离婚?”萧夙朝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难掩其中的慌乱。
康令颐听到声音,缓缓转过头,眼神平静而坚定,直视着萧夙朝的眼睛,没有丝毫畏惧:“是,朕回来就是复仇的。”她的声音清脆而决绝,一字一句,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萧夙朝的心上。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目光在沈赫霆和康令颐之间来回扫视:“谈完了吗?谈完了咱们上车说。”他的语气不容拒绝,似乎在极力维护着自己作为帝王的尊严和权威。
康令颐微微点头,转头看向沈赫霆,脸上恢复了几分职场上的干练与从容:“沈总,后续朕安排人跟你对接项目,今天情况特殊,恕不奉陪。”她的声音平稳而清晰,让人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沈赫霆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但还是礼貌地回应:“好。”
萧夙朝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猛地伸出手,如钳子一般扼住康令颐的手腕,用力把她拉到车旁。他的动作如此粗暴,以至于康令颐的手腕瞬间泛起了红印。
“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朕找了你多久?有没有受伤?夏栀栩呢?你怎么跟沈赫霆在一起?”萧夙朝一连串地发问,声音急促而紧张,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颗炸弹,在康令颐耳边炸开。
康令颐用力挣脱开萧夙朝的手,揉着被捏疼的手腕,冷冷地说道:“不用你管,朕来这儿谈方案的。”她的眼神中满是疏离和冷漠,仿佛眼前的这个男人与她毫无关系。
萧夙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懊悔,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能不能不离婚,朕知道错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这与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帝王形象截然不同。
康令颐没有理会他的请求,自顾自地打开车门上了车,语气平淡却又透着一股不容商量的决绝:“一会儿朕会发你朕这三年都是怎么过的,想好你再找朕说话。”
萧夙朝见状,也急忙跟着上了车,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看着康令颐的侧脸,心中一阵刺痛,轻声问道:“那段记忆对你很难忘是吗?”他的声音很轻,仿佛生怕触碰到康令颐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康令颐微微转过头,目光直视前方,声音平静却又充满了力量:“是。”仅仅一个字,却饱含了她这三年来所有的痛苦和委屈。
萧夙朝的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三年前的事朕正在查,令颐,别跟朕离婚好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盼,希望康令颐能念及往日的情分,再给他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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