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冷笑一声,转过头看着萧夙朝,眼中满是嘲讽:“三年前你也是这般说辞,说着爱朕的荒唐话,做着最让朕生气的事。鬼知道你是不是在演戏。”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那些被背叛的痛苦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不是演戏,是真的。”萧夙朝急忙解释,眼神中满是焦急和诚恳,他迫切地想要康令颐相信他。
康令颐没有说话,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狠狠地甩在萧夙朝面前:“打开看看,萧夙朝,朕承认朕回来的唯一目标就是报仇。”她的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这一刻,她心中的怨恨再也无法抑制。
萧夙朝颤抖着双手拿起信封,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他与温鸾心三年前的所有计划,每一个字、每一个细节都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他的心脏。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爱得刻骨铭心,如今却满心怨恨的女人,心中一阵剧痛,心疼地说道:“令颐,三年前朕只是想让你服软,朕没想过伤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和冲动给康令颐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康令颐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的冰霜:“想不想的朕都已经因为你跟你的心儿变成这样了,你还有什么话说?”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绝望,曾经的甜蜜和信任早已被伤害消磨殆尽。
萧夙朝低下头,不敢直视康令颐的眼睛,声音带着浓浓的愧疚:“对不起,你今天没喝酒?”他试图转移话题,缓解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康令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简短地回答:“没。”车内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彼此沉重的呼吸声,仿佛在诉说着这段千疮百孔的感情故事……
午夜的城市,宛如一座被黑暗吞噬的巨兽,万籁俱寂,唯有街头巷尾的路灯散发着昏黄黯淡的光芒,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神秘感。时针悄然指向十一点,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在了御叱珑宫的门前。车门打开,萧夙朝身形踉跄,整个人酩酊大醉,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几乎站立不稳。顾修寒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搀扶着他,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寝殿内走去。
康令颐原本正坐在宫殿的大厅中,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中的书籍,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她下意识地抬起头。当看到被顾修寒扶着的萧夙朝时,她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担忧,也有一丝无奈。她放下手中的书,快步上前,与顾修寒一起,将萧夙朝送到了床榻之上。
安置好萧夙朝后,顾修寒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因为费力而冒出的细密汗珠。他走到一旁的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随后看向康令颐,轻声问道:“吵架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康令颐微微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嗯。”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落寞。
顾修寒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关切:“难怪他应酬的时候魂不守舍的。我不知道你们因为什么吵架,但是我能告诉你的是,萧夙朝从高中到现在,爱的都是你。三年前,他只是想让你服软,想让你承认你跟沈赫霆走得近因为萧夙朝把你逼的毫无反手之力那个时候是沈赫霆救了你护着你所以他吃醋了想找你要说法你因为血毒剑伤的事恨他,他哪想到竟把你逼得跳崖。”他顿了顿,回忆起过去的种种,脸上浮现出一丝感慨,“你走了这三年,他天天看着你的照片,一边喝酒一边哭,还问我他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原谅他之类的话。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三年。这家伙每次喝醉后,嘴里嘟囔的都是你的名字,还不停地说对不起你。”
说到这里,顾修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继续说道:“念巢你去了吗?他每个星期都要在那边呆一天,雷打不动,谁也劝不动。他一去就呆一天,就在那找个你喜欢的地方,边喝酒边看你的照片,喝着喝着就哭了。”他看着康令颐,认真地说,“你要是实在不想看到他,你就把他踢下去让他睡地板,你睡床。”
康令颐静静地听着,眼中的情绪不断变化,有惊讶,有感动,也有一丝犹豫。她轻声说道:“知道了。”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和决绝。
顾修寒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行,那我走了。祁司礼也喝醉了,谢砚之把他送回去了,俩难兄难弟,真是虐妻一时爽,追妻追到火葬场。”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来,关切地问道:“他跟我说了,你的剑伤血毒还疼不疼了?复发的厉害吗?”
康令颐微微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疼,挺厉害的。”
顾修寒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满是担忧:“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跟我说。”他深深地看了康令颐一眼,然后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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