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抬起头,那双曾经明亮如星的眼眸此刻满是委屈,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雾。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哽咽着说道:“你好凶,你欺负我。”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仿佛是从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硬生生地挤出来,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在悲鸣。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一阵刺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扎着。他伸出手,手指轻柔地穿过她的发丝,动作温柔得如同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说道:“是朕不好,不哭了。”他的声音里满是自责和心疼,如同春风般轻柔地在她耳边响起。
康令颐终于再也忍不住,一行清泪缓缓从她苍白的脸颊上滑落,如同珍珠般晶莹却又带着苦涩。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寒风中摇曳的烛火,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不喜欢喝药,太苦了。我想喝酒,好难受我受不了了,陨哥哥,青云宗现在有点事都找我,还有我身上的剑伤,陨哥哥,我疼,我好难受,一到雷雨天我都会做噩梦,全都是母亲惨死在我面前,我害怕。”她的话语如同决堤的洪水,将心中的痛苦与恐惧一股脑地倾泻而出,像是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
萧夙朝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不再受到任何伤害。他轻声说道:“朕不走,朕会永远护着你。想哭就哭吧,宝贝儿,朕错了,朕看看你的剑伤,是不是很疼?”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柔,带着满满的承诺和爱意。
康令颐抽泣着,泪水浸湿了萧夙朝的衣襟,她说道:“疼,你为什么要跟温鸾心联手对付我?都怪你,都怪你。陨哥哥,我疼。”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怨和痛苦,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萧夙朝的心。
萧夙朝心疼地说道:“对不起啊,宝贝儿。”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愧疚,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让他重新去守护她。
康令颐疼痛难忍,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她一口咬在萧夙朝的肩膀上,泪水不停地流淌,浸湿了他的衣服。她哽咽着诉说自己的委屈:“我那么信你,你为什么要报复我?为什么要跟温鸾心联手对付我?为什么把我扔在剑阵不管不顾?凭什么灌我两碗血毒?我凭什么要为这些买单?我已经受反噬了你知不知道?萧夙朝,你说话,我疼。”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那是对曾经信任的背叛的控诉,也是对命运不公的呐喊。
萧夙朝轻轻剥开康令颐的衣服,当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剑伤映入他的眼帘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心疼,仿佛被千万根针狠狠地刺中了心脏。那些剑伤深可见骨,一道道触目惊心,如同一条条狰狞的蜈蚣,爬满了她原本光滑细腻的肌肤。看着这些伤口,萧夙朝只觉得一阵疼痛从心底涌起,蔓延到全身。他轻声说道:“乖乖,朕当时只想让你承认你背着朕有人了,你跟朕赌气,朕只是想逼你服软,乖啊,朕错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自责,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原谅。
康令颐松开萧夙朝,剑伤带来的剧痛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对着萧夙朝拳脚相加,一边打一边哭着说道:“知道错了有什么用,萧夙朝,你混蛋。”她的动作虽然无力,却充满了愤怒和委屈,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她心中的痛苦。
萧夙朝任由她发泄着,眼神中满是心疼和愧疚,轻声说道:“打吧,骂吧,只要你能好受些,不哭了,乖。”他愿意承受她所有的愤怒和委屈,只希望她能够好受一些。
康令颐哭着说道:“放我下去,我要回繁星帝宫,我不要再在御叱珑宫住了。一个管家都欺负我,崔姨肯定不会任由别人欺负到我身上,你不是在乎我,你是不甘心。”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失望,对这个曾经让她寄予厚望的地方充满了厌恶。
萧夙朝抱紧她,坚定地说道:“不许胡说,朕没有不甘心,朕爱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深情,希望能够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爱意。
康令颐嘴角缓缓流出一丝血迹,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声音微弱而又绝望,说道:“我不信,你若真的爱我,怎么会舍得让我受这种苦楚。”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对这份曾经深信不疑的爱情产生了怀疑。
萧夙朝看到她流血,心中一惊,仿佛被一把重锤狠狠地击中。他说道:“宝贝儿,你流血了。朕这就打电话,你别急。嘶。”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心疼,恨不得立刻为她抚平伤痛。
康令颐主动环着萧夙朝的脖颈,重新咬在他的肩膀处,巨大的疼痛让萧夙朝更加清晰地看到了康令颐所受的剑伤。那些纵横交错的剑伤,长达二十厘米的疤痕,遍布康令颐的全身,这对于一向爱美的康令颐来说,是多么难以承受的痛苦,那一道道疤痕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刻痕,记录着她所遭受的磨难,康令颐又该多绝望,萧夙朝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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