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咬着嘴唇,那嘴唇被咬得泛白,仿佛失去了血色。眼中满是愧疚,她说道:“我错了,对不起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显得无比无助,仿佛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祈求原谅。
萧夙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怒火所取代,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不可遏制。他大声说道:“对不起又是对不起,朕说过了,朕不喜欢听你说对不起,更不喜欢你讨好朕,康令颐你记住,你是朕的妻,你不需要讨好朕。康令颐,朕给你一次机会,把酒拿出来,朕不想让人进来搜。”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对这场争吵感到厌倦,那是对康令颐屡次犯错的无奈。
康令颐心中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心脏。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隐瞒,连忙说道:“我把起瓶器、醒酒器都扔了,我不喝了,陨哥哥,真的。”她的眼神中满是真诚,希望萧夙朝能够相信她,那眼神如同清澈的湖水,充满了渴望。
萧夙朝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那犹豫如同夜空中的流星,一闪而过。随后他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强硬:“去拿。”他的声音不容置疑,仿佛在宣告着这场较量的最终裁决,那声音如同重锤般敲击在康令颐的心上。
康令颐心中满是忐忑与不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心脏。她低垂着头,发丝如黑色的绸缎般垂下,遮住了她脸上复杂的神情。她缓缓挪动脚步,朝着藏酒的地方走去,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般沉重。此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萧夙朝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在自己的身上,仿佛能洞察她内心的每一个想法,容不得她有丝毫的隐瞒。
她缓缓走到梳妆台旁,身子微微前倾,轻轻地弯下腰,像是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从下面小心翼翼地取出那瓶伏特加。她双手紧紧地捧着酒瓶,那模样,仿佛捧着的不是一瓶酒,而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随后,她又缓缓移步到桌子边,伸出手,手指微微颤抖着拿起了那瓶轩尼诗。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着酒瓶,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与慌乱。
萧夙朝站在原地,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眼神中更是没有一丝温度,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他看着康令颐把两瓶酒放在床上,嘴唇微微动了动,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与威严,说道:“继续。”那声音低沉而又冰冷,仿佛一把利刃,划破了房间里压抑的空气。
康令颐咬了咬嘴唇,那嘴唇瞬间变得苍白无色,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绝望。她缓缓走到床头柜旁,蹲下身子,在黑暗的柜子里摸索着,终于依次拿出了那瓶拉菲和飞天茅台。她把四瓶酒整齐地摆放在一起,像是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然后,她抬起头,用带着一丝祈求的眼神看向萧夙朝,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弱弱地说:“陨哥哥,真的没有了,我保证。”那声音微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萧夙朝盯着那几瓶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失望,也有一丝心疼。他沉默了许久,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突然,他伸出手,迅速拿起一瓶茅台,手臂用力一挥,将酒瓶狠狠地砸向地面,“砰”的一声巨响,酒瓶瞬间碎裂,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浓郁的酒香瞬间在房间里散开,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仿佛是痛苦与愤怒的释放。
康令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萧夙朝又拿起一瓶拉菲,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冬的冰雪,直视着康令颐,说道:“这是给你的教训,若再敢背着朕偷偷喝酒,剩下的这些,还有你以后可能藏的酒,都会是这个下场。”说罢,他手一扬,拉菲酒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化作了无数的碎片,仿佛是破碎的承诺。
康令颐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吓得蹲下身来,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萧夙朝见此情景,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那心疼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瞬间驱散了他眼中的寒意。他迅速上前,动作轻柔而又迅速,将康令颐打横抱起,朝着沙发走去。他的动作如同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生怕弄疼了康令颐。
他让康令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她,那怀抱如同温暖的港湾,为她遮风挡雨。他轻声说道:“宝贝儿,朕不是故意凶你的,也不是不让你喝酒,只是你如今不能喝,等你痊愈了,朕陪你喝,你想喝什么咱们就喝什么,好不好?不哭了,是朕错了,朕太凶了。”他的声音温柔而又充满了歉意,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鹿,那声音中满是对康令颐的疼爱与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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