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有合作,行了,沈赫霆你退下吧。”萧夙朝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真不知道你长着那张嘴干嘛用?你还不配当朕的情敌。”在他眼中,沈赫霆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根本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话音刚落,萧夙朝迅速转头看向康令颐,那眼神瞬间像是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泛起层层温柔的涟漪,似水般柔情蜜意。他微微凑近,轻声说道:“走了,令颐。”那语气轻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仿佛在这偌大的世界里,所有喧嚣与纷扰都被隔绝在外,只剩下他和康令颐彼此。说罢,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在触碰稀世珍宝,轻轻搭在康令颐的背上,带着她缓缓转身,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沈赫霆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大声喊道:“等等,令颐!”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在空旷的商场里回荡。只见他慌乱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双手捧着,像是捧着自己全部的希望,“这是我特意去买的天价珠宝,你喜欢吗?”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康令颐,里面写满了期待与渴望,仿佛只要康令颐一个点头,他就能拥有全世界。
萧夙朝听到这话,脚步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轻笑。他微微侧过身,将康令颐护在身后,就像一只守护领地的雄狮,不容许任何人侵犯自己的珍宝。“朕的宝贝儿看不上这些,只戴私人订制,傻子。”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毫不留情地戳破了沈赫霆的幻想,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沈赫霆的自尊。
沈赫霆却像是没有听到萧夙朝的话,又或许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他再次向前一步,几乎是将珠宝盒递到了康令颐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令颐,送你的,希望你别嫌弃。”此刻的他,眼神中满是卑微与执着,与平日里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形象判若两人。
康令颐微微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清冷而坚定:“朕不需要,谢谢。”短短几个字,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沈赫霆的心上。她的态度坚决,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让沈赫霆最后的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
萧夙朝看着沈赫霆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的不屑如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他下意识地挺直腰杆,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气场,仿佛要向全世界宣告他对康令颐独一无二的所有权。
“看见令颐脖子上戴的了吗?”萧夙朝伸出手指,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十足的挑衅意味,轻轻点了点康令颐脖子上那条璀璨夺目的项链。他的眼神中瞬间溢满了骄傲与自豪,那光芒比项链上的钻石还要耀眼。“从设计图的初稿勾勒,到选材时踏遍名山大川寻找最上乘的宝石,再到打磨时盯着工匠们一丝一毫地雕琢,每一个环节都是朕亲自把控。就这种品质的珠宝,在御叱珑宫放都放不下。”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尖锐的石子,狠狠地砸向沈赫霆的自尊。“你以为你拿一个不知道哪个牌子的、不知道戴了会不会过敏的杂七杂八的项链,令颐就能看得上?”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沈赫霆的要害,让他的脸色愈发难看,红一阵白一阵,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噬咬着内心。
此刻的沈赫霆,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他满脸写满了不甘与愤怒,双眼通红,犹如一头发狂的野兽。双手紧紧握着那个精致的珠宝盒,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在宣泄着内心深处无尽的不满与无奈。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怒意,可面对萧夙朝那强大的气场和康令颐坚定的态度,他却又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无能为力,那种深深的挫败感如影随形。
就在这时,顾修寒不知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他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挂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牛啊萧夙朝。”那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又有几分对萧夙朝的佩服,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谢砚之也随后走来,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神色沉稳,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不紧不慢地说道:“别这么说,沈家能叱咤商场这么些年,可见是有实力的。只是令颐没看上沈赫霆罢了。”他的声音平和冷静,像是在分析一场商业谈判,试图从理性的角度来解读眼前这场混乱的局面。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平息。沈赫霆像是被萧夙朝的话彻底激怒,又或许是被内心的不甘冲昏了头脑,突然之间发狂。他猛地向前冲了几步,一个箭步跨到康令颐面前,不顾众人的惊呼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康令颐。那双手臂像是钢铁铸就的枷锁,勒得康令颐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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