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伸出手,轻轻握住康令颐的手,十指紧扣,深情地说道:“这有什么的,只要你喜欢,别说是玉镯子,就算是世间的绝世珍宝,朕也会想尽办法寻来送你。你就是朕的全部,是朕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朕不会说那些甜言蜜语,但朕会用时间去证明朕对你的爱。你能给朕一个月的时间,已是万幸,朕不敢奢求太多,惟愿朕的令颐一生安康顺遂,岁岁无忧。” 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仿佛在向天地宣告他对康令颐的爱永不变。
医院门口的露天停车场里,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给每一辆车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顾修寒和叶望舒并肩走向那辆红色法拉利。这法拉利线条流畅,红色车漆在日光下夺目耀眼,仿佛是一团热烈燃烧的火焰,张扬又奔放。
顾修寒快走两步,来到车门前,动作优雅地按下解锁键,“咔哒”一声,清脆的解锁声在停车场里回荡。他轻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满是宠溺地看着叶望舒,关切地问道:“舒儿,坐好了吗?安全带系上。”
叶望舒脸颊微微泛红,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轻轻点了点头,侧身坐进柔软的座椅里。她的发丝随着动作轻轻飘动,几缕碎发调皮地落在脸颊边。顾修寒看着她这模样,眼中的爱意愈发浓烈。他微微弯下身子,整个身体横过叶望舒身前,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若有若无地飘散开来。
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那目光紧紧盯着安全带,双手小心翼翼地拿起安全带,动作轻柔却又十分熟练,将安全带缓缓穿过卡扣,随后轻轻拉了拉,仔细确认安全带已经稳稳系紧,才满意地直起身子。此时,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对叶望舒无微不至的关怀,仿佛只要确认她安全了,自己就拥有了全世界。
顾修寒绕到驾驶座旁,坐进车里,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插入车钥匙,轻轻转动,引擎瞬间发出一阵低沉而富有力量的轰鸣,仿佛是在迫不及待地宣告即将开启的欢乐旅程。他踩下油门,法拉利缓缓驶出停车场,稳稳地跟在萧夙朝的车后,朝着充满欢乐与期待的聚会之地驶去。
阳光炽热地烘烤着医院门前的停车场,地面上升腾起丝丝热浪。不远处,谢砚之独自伫立在自己那辆黑色宾利前,眼前顾修寒为叶望舒系安全带的一幕,像根刺扎进他心里。他双手下意识地抱在胸前,试图给自己一点慰藉,嘴角却不自觉泛起一抹自嘲的苦笑,低声吐槽:“我就知道我是多余的。”光线直直地打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略显单薄的影子,莫名透着几分落寞。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像是要把满心的孤寂都甩出去,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启动车子,缓缓跟在车队后面。尽管一路上他都强装镇定,和旁人插科打诨,可心底深处,还是不可抑制地泛起一丝对爱情的向往,那渴望如同暗夜里的微光,闪烁却难以触及。
车队抵达商场后,众人陆续下车。商场内,明亮的灯光毫无保留地倾洒,映照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萧夙朝与沈赫霆面对面站着,两人周身的气场不相上下,仿佛无形中有一场激烈的较量在悄然展开。空气仿佛都被这剑拔弩张的氛围凝固,旁人都能感受到其中的火药味。
康令颐微微凑近叶望舒,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好奇与疑惑问道:“舒儿,这次办事效率这么高?”叶望舒张了张嘴,正欲回应,却被沈赫霆突然开口的发言打断了。
沈赫霆目光紧紧锁住萧夙朝,眼中满是不甘与怨怼,大声质问道:“萧夙朝,你三年前那么对令颐,你也好意思说你爱她?你爱她就应该消失在她面前。”这话一出,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降至冰点,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
康令颐闻言,不禁在心底暗自惊叹,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轻抿了下唇,小声嘀咕:“朕自己都不敢说。谁不知道萧夙朝又疯又狠?”她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萧夙朝神色冷峻,听到沈赫霆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勾起一抹冷笑,毫不示弱地回怼:“那又如何?难道让朕像你一样,把喜欢藏进心里七年了还不敢表白?爱就要光明正大地说出来,藏着掖着算什么?”他的眼神犀利如刀,直直地看向沈赫霆,仿佛要将他的伪装都一一剥开。
沈赫霆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咬了咬牙,强压着怒火,反驳道:“别忘了我与令颐之间有合作。即使你三年后的今天为了康令颐能把自己交代进去,也难保康令颐会原谅你。感情的事,可不是你一厢情愿就能成的。”他试图用合作关系来扳回一城,言语间带着一丝威胁。
萧夙朝听闻沈赫霆的话,不屑地嗤笑一声,那笑声仿佛裹挟着腊月的寒风,冰冷又尖锐。他双手缓缓抱胸,身子微微后仰,头颅轻轻扬起,下颌线条紧绷,勾勒出一抹傲慢又自信的弧度。此刻,他的眼神犹如出鞘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沈赫霆,满是不加掩饰的轻蔑与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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