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被他这般温柔的话语哄得心头一暖,白了他一眼,嗔怪之意已然烟消云散。她稍作停顿,神情转为认真,开口问道:“对了,那咱们和沈赫霆的合作项目,后续打算怎么推进?这项目关系重大,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萧夙朝略作思索,眼中闪过一丝笃定与自信:“让顾修寒去全权负责具体事务,咱们从旁监督就好。顾修寒能力出众,行事沉稳可靠,经验丰富,有他把控全局,这合作项目定能顺风顺水,稳步推进,也能让朕安心不少。有他在,沈赫霆也不敢轻易耍什么花样。”
康令颐满意地点点头,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片繁花似锦、如梦似幻的牡丹花海,眼神里瞬间盈满了向往与憧憬。“说起来,我好久没看过牡丹花海了,真想找个时间去赏赏花,再小酌几杯香醇的牡丹酒,那滋味,想想都让人陶醉。在这繁忙喧嚣的生活中,也该给自己留些放松的美好时光了。”她微微眯起眼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已经置身于那片梦幻的花海之中,沉醉在花香与美酒的芬芳里。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陶醉的模样,宠溺地笑出声来,轻声说道:“御叱珑宫就有一片绝美的牡丹花海,那景色,简直如梦如幻,令人流连忘返。不过,你可得小心萧恪礼那小子,他的喜好独特得超乎想象,总是喜欢把牡丹连根拔起,再随心所欲地插回去,好好的一片花海,被他折腾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康令颐瞪大了双眼,满脸写着难以置信:“竟有这般奇特的喜好?陛下是如何发现的呀?”
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回忆道:“是萧尊曜实在看不下去那一片狼藉的花海,跑来向朕告状的。估计萧恪礼那小子,是觉得这样新奇有趣,充满了探索的乐趣,才乐此不疲。这小家伙,从小就古灵精怪,脑袋里装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
康令颐饶有兴致地听着,意犹未尽地追问:“还有别的趣事吗?快说来听听,我对这两个小家伙的趣事简直充满了好奇。”
萧夙朝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萧恪礼那小子,对顾修寒的表痴迷得近乎疯狂,有事没事就想着拆,而且但凡碰上精致些的物件儿,他都手痒难耐,非得拆个七零八落,仿佛那是他探索世界的独特方式。更离谱的是,他还喜欢撕重要合同,像是对纸张的撕裂声有着特殊的癖好。还热衷于给狗猫等小动物强制性剃毛,每次看到那些小动物被他折腾后的模样,都让人忍俊不禁。宝贝儿,你可得看好你的那只狐狸,千万别让他瞧见了,不然你的宝贝狐狸可就遭殃了。”
顿了顿,萧夙朝又补充道:“这小子可会装可怜卖萌撒娇了,每次闯祸后,就跑到萧尊曜那儿,眨巴着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说‘皇兄,别跟父皇说’。顾修寒那儿,被他拆坏的东西堆成了小山,拆完还拍拍屁股走人,根本不装回去,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每次朕或者顾修寒问起,他都毫不犹豫地把锅甩给萧尊曜,说是‘皇兄弄坏的’。还有啊,萧恪礼挑食得厉害,太甜、太辣、太酸、太苦的一概不吃。最奇怪的是,他要吃辣菜,却不许菜里有辣椒,还非得有辣味,这口味,简直奇特得让人难以捉摸。宝贝儿,你说他这口味,是不是和你有点像?”
康令颐佯装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朕可没有把牡丹整根薅下来再插回去的毛病。别打岔,你接着说。我还想听更多他们那些让人捧腹大笑的趣事。”
萧夙朝笑着点头,继续道:“萧恪礼对秋葵是生的熟的都不碰,仿佛秋葵是他的天敌;番茄只吃生的,享受那清爽的口感;生菜却只吃熟的,对烹饪后的生菜情有独钟,还对牛奶过敏,一沾牛奶就浑身起疹子。他嘴刁得很,要求宫里的厨子一个月内每天做的菜都不能重样,否则就哭闹个不停,那哭声,简直能掀翻屋顶。至于萧尊曜,那可是萧恪礼的‘忠实守护者’,每次朕要罚萧恪礼的时候,他都想尽办法偷梁换柱,替弟弟挨打挨罚,兄弟情谊深厚得让人感动。这小家伙,还特别喜欢养狗养猫,家里到处都是小动物的身影。唉,愁死朕了,他们现在还不到三岁呢,但已经把家里搅得鸡飞狗跳,充满了生机与混乱。”
康令颐惊讶地捂住嘴:“才不到三岁,爱好就这么独特?居然还会强制性给狗猫剃毛。真难以想象他们长大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不过肯定会是两个有趣的家伙。”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襁褓的时候,这俩小家伙就是一个哭了,另一个马上跟着哭,仿佛有着心灵感应。你可别小瞧了他们,鬼点子多着呢。”
康令颐柳眉轻蹙,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与急切:“陛下,您到底是怎么看护的?”
萧夙朝神色悠然,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反正顾修寒也并无大碍,有他帮衬,朕与他一人负责照看一个,还能看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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