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弹出旧案索引,三日前万年县上报的走水案里,棺材铺老板正是同样的残疾。
当我们踹开棺材铺后院的松木门时,潮湿的腐土味里混着新鲜墨香,那气味复杂而奇特。
孙豹的桃木剑突然指向东南角的槐树,树根处翻出的新土中露出一角靛蓝色绸布。
我用鞋尖拨开浮土,下面埋着的琉璃灯罩碎片上,黏着半片带牙印的金箔。
"是户部账本用纸。"李饼用刀尖挑起金箔,月光穿透薄片时显出水印纹路——工部侍郎的私章。
系统启动官场关系图谱,红线最终指向某个朱笔勾画的问号。
陈拾突然指着槐树顶端的乌鸦窝惊叫:"在动!"他话音未落,整棵树突然剧烈摇晃,埋在土里的七盏长明灯同时爆出青焰,那青焰跳跃而炽热。
火焰舔舐过的树皮上,缓缓浮现出用磁粉写的血字:寅时三刻,狼噬东南。
我看着那血字,心中涌起一股不安,“这一切的线索指向的阴谋到底是什么?”“回鬼市。”我抓起还在蠕动的树皮塞进证物袋,系统检测到磁粉中混着西域狼毒。
此时,大家都沉默着,气氛压抑,我能感觉到每个人心中的紧张和不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当众人转身时,棺材铺的门板突然自动闭合,七十二枚枣核钉从四面八方激射而来,排列成昨夜阵图缺失的心宿方位。
孙豹掷出的黄符在空中燃成火墙,阿里巴巴的弯刀劈开窗棂。
我拽着陈拾跃出破洞的瞬间,听见身后传来账簿焚烧的噼啪声。
回头望去,方才挖掘的土坑已被新土填平,连金箔的碎屑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寅时的梆子声从三条街外传来,那梆子声仿佛在催促着我们,我们沿着屋脊投下的阴影潜行。
李饼突然按住我的肩膀,刀尖指向斜对面酒肆的幌子——浸过牛脊髓的赭色绸布下,垂着串靛蓝色琉璃珠,正随着夜风轻轻磕碰酒旗的金边。
"七个。"我数着琉璃珠的数量,系统启动现场重建。
三维投影显示这些珠子本该悬挂在鬼市当铺的博古架上,如今却出现在两百步外的酒肆。
当陈拾摸出弹弓准备击落琉璃珠时,整条街的灯笼突然同时熄灭。
黑暗中响起熟悉的铁链拖曳声,这次还混着铜铃轻响。
系统将视觉模式切换成热成像,三个佝偻身影正从井口爬出,肢体扭曲程度远超常人。
他们脖颈处闪烁着萤火虫冷光,沿着脊椎分成七处光斑,恰好对应北斗七星方位。
"闭气!"我压低声音抛出药囊,孙豹点燃的驱邪香与灰衣人袖中洒出的磷粉相撞,炸开漫天靛蓝色火星。
借着这转瞬即逝的光亮,我看见某个戴青铜面具的身影闪过巷口,缺失小指的手掌正握着半卷《西域舆图》。
李饼的刀风劈开磷火浓雾,我们追到巷尾时只剩满地纸灰。
陈拾用镊子夹起未燃尽的残片,焦黑的边缘显露出户部印鉴的轮廓。
系统进行墨迹还原的刹那,远处传来更夫撕心裂肺的惨叫——他手中的梆子正在月光下融化,滴落的铜水里浮着粒粒琉璃碎渣。
当我蹲下采集样本时,后颈突然掠过一丝寒意。
系统弹出红色三角警示,视网膜投影中,身后青砖墙面的霉斑正以诡异的速度生长,渐渐拼出个燃烧的狼头图腾。
指尖刚触到砖面,整堵墙轰然坍塌,扬尘中飞出三只系银链的铜铃,铃舌上刻着工部侍郎的姓氏图腾。
"珍哥儿看这个!"陈拾从瓦砾堆里扒出个铜匣,匣盖上的螭纹与青铜钥匙完美契合。
开启的瞬间,某种类似骨笛的呜咽声再度响起,匣内绒布上留着长剑形状的凹痕,边缘还沾着未干透的牛脊髓。
系统启动时间线梳理功能,所有线索突然在视网膜上交织成网。
当我要抓住某个关键节点时,街尾传来重物落水声。
我们冲到石桥边,只看到河面上漂浮的靛蓝色绸布,以及正在下沉的青铜面具。
李饼的刀鞘在月光下凝着霜,我握紧掌心的铜铃,听见系统发出断续的电流杂音。
铃铛内壁的朱砂符咒正在褪色,就像有人拿着无形橡皮擦,将我们刚拼凑出的真相一点点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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