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陷阱!停下!”主帅大声喊道。然而,为时已晚。城墙上的守军见时机已到,万箭齐发,如雨般的箭矢带着呼啸的风声,射向陷入混乱的山绒军。
中箭的士兵纷纷倒地,有的当场死亡,有的痛苦地挣扎着。山绒军顿时乱作一团,士兵们在空旷地四处逃窜,互相碰撞、践踏。
战鼓擂动,黄沙漫天,战场上局势千钧一发。
山绒王绒拔智立马阵前,目光如炬,将敌军的动向尽收眼底。
面对敌军如潮水般凶猛的攻势,他当机立断,发出紧急命令。
“盾牌兵,速速上前挡住!” 绒拔智声若洪钟,吼声穿透战场的嘈杂。
盾牌兵们听到指令,迅速反应,前排士兵立刻将手中的巨型盾牌重重砸向地面,紧密排列,如同一道钢铁长城,盾牌与盾牌间几乎无缝衔接,金属碰撞声交织一片,扬起团团尘土。
“左前军,反击!” 紧接着,绒拔智锐利的目光转向左前方,向那支蓄势待发的部队发出指令。
左前军的将士们接到命令,齐声呐喊,声音响彻云霄,手中利刃闪烁寒光,如猛虎下山般朝着敌军左翼扑去。
他们身形敏捷,配合默契,瞬间便与敌军陷入激烈厮杀,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
“右前军,冲锋!” 几乎在同一时刻,绒拔智又将指挥旗猛地指向右前方,向右前军下达冲锋命令。
右前军的骑兵们闻声而动,他们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战马嘶鸣,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敌军右翼发起猛烈冲锋。
马蹄声如雷轰鸣,扬起大片沙尘,所到之处,左毅部下的一支小队阵型被冲得七零八落。,极速撤退。
晨曦的雾全部散去,太阳完全照亮大地。燕山城东面城墙下,山绒王绒拔智已率领部下,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般压境而来。
绒拔智骑在高头大马上,身披厚重的黑色铠甲,冷峻的面庞在幽暗中若隐若现,宛如从地狱而来的战神。
“将士们,今日便是咱们攻破燕山城,立下赫赫战功之时!都给我奋勇向前,冲啊!”绒拔智声如洪钟,这一嗓子穿透了清晨的寂静,瞬间点燃了全军的热血。
“杀!杀!杀!” 山绒军齐声怒吼,声浪滚滚,直冲向那高耸的城墙。
前排的盾牌兵迅速靠拢,将手中巨大的盾牌紧紧相连,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移动壁垒,缓缓向前推进。
城墙上,守军早已严阵以待,眼见敌军逼近,指挥官扯着嗓子大喊:“放箭!”刹那间,密密麻麻的箭矢如暴雨般倾盆而下,击打在盾牌上,发出密集的 “砰砰” 声,仿若激烈的鼓点。
“别怕,盾牌挡好!继续前进!”盾牌兵小队长一边大声呼喊,一边警惕地观察着上方,生怕有箭矢寻得缝隙钻进来。
身旁一名年轻士兵,眼神中满是紧张与恐惧,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队长,咱们真能冲进去吗?”
小队长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坚定:“能!只要听将军的指挥,咱们一定能攻破这城墙!”
就在这时,燕山城守军抛下了勾索,上面挂着燃烧的油桶,精准地落在盾牌阵前,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火势凶猛,热浪扑面而来。
山绒军前排的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火墙拦住脚步,一时间有些慌乱。
“别慌!从两侧绕过去!”绒拔智在后方看得真切,立马发出新指令。
与此同时,攻城部队推着攻城车稳步向前。
这攻城车巨大无比,外层裹着厚厚的生牛皮,能抵御箭矢和石块的攻击。
车内,士兵们齐声喊着号子,有节奏地推动车轮,一步步逼近城墙。
“准备撞门!”攻城车的指挥官大声下令。
巨大的撞木在士兵们的奋力推动下,一次次重重地撞击着城门,发出沉闷而震撼的声响,震得城墙上的守军脚底发麻。
城墙上,守军也不甘示弱,他们将滚烫的热油沿着城墙缓缓倒下,下方的山绒军士兵躲避不及,被热油溅到,发出痛苦的惨叫。有的士兵甚至因剧痛而失去平衡,从云梯上坠落,重重摔在地上。
“啊!疼死我了!”一名年轻士兵被热油溅到手臂,疼得脸色煞白,几乎松开了手中的云梯。他身旁的战友见状,赶忙伸手扶住他,大喊道:“挺住!咱们马上就能攻上去了!”
在激烈的交锋中,绒拔智始终屹立在阵前,目光如炬,密切关注着战局的每一丝变化。看着士兵们在城门前接连受挫,他心急如焚,但多年的征战经验让他迅速冷静下来,思考着破局之策。
“投石车,瞄准城墙上的守军,给我狠狠地砸!”绒拔智果断下令。
随着这声令下,山绒军的投石车开始发力。巨大的石块被高高抛起,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如陨石般砸向城墙。
城墙上的守军躲避不及,被石块击中,惨叫连连,有的士兵甚至被直接砸飞,从城墙上坠落。
“快,修复城墙缺口!”燕山城的守军指挥官心急如焚,来回奔走,指挥着士兵们抢险救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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