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毅稳稳骑在那匹高大健壮、神骏非凡的赤炭马上,身姿挺拔如松。他威风凛凛地扫视着麾下那群热血将士,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仿佛能看穿一切。紧接着,他猛地将手中那柄寒光闪烁、削铁如泥的长刀高高举起,用尽全身力气,扯着嗓子发出一声怒吼:“将士们,随我杀啊!”这吼声如同滚滚雷霆,瞬间在整个战场上炸开。
刹那间,战鼓擂动,那密集的鼓点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尖上。士兵们手中的战鼓槌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每一下都带着千钧之力。与此同时,喊杀声震天动地,盛乾军如同汹涌澎湃、不可阻挡的潮水,朝着山绒军汹涌扑去。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战意,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瞧这架势,好似要与山绒军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
可刚一交锋,形势却陡然转变。盛乾军竟像是纸糊的一般,面对山绒军如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瞬间乱了阵脚。士兵们惊慌失措,原本整齐的队列被冲得七零八落。有的士兵被山绒军的长刀砍倒在地,发出痛苦的惨叫;有的则被战马撞倒,在地上翻滚挣扎。那些来不及躲避的士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的兵器刺向自己,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在一片混乱中,士兵们纷纷丢盔弃甲,狼狈逃窜。他们沿着事先标记好的路线拼命奔逃,脚步慌乱,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中。有的士兵边跑边回头张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有的则只顾埋头狂奔,仿佛只要跑得够快,就能摆脱身后的危险。
山绒军首领扎木尔在后方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他在心里暗自嘲笑道:“哼,就这点能耐还敢来叫板?真是不自量力!”他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战场局势,瞅准时机,大手用力一挥,高声下令:“给我追,一个都别放过!让他们知道咱们山绒军的厉害!”
山绒军将士们听到命令,如同饥饿已久的恶狼,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疯狂地追杀而去。他们一边追赶,一边大声呼喊着口号,手中的兵器挥舞得虎虎生风,仿佛要将盛乾军全部斩尽杀绝。
眼瞅着就要追上盛乾军的尾巴,扎木尔兴奋得摩拳擦掌。他骑在马上,身体前倾,眼睛紧紧盯着前方,仿佛胜利已经唾手可得。就在他沉浸在即将胜利的喜悦中时,突然,前方的士兵像是踩空了一般,“轰隆”一声,倒下一大片。
扎木尔眼神一滞,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一种被算计的愤怒在心底熊熊燃烧。
原来,这正是左毅精心策划的计谋。他从一开始就站在阵前,始终保持着冷静与镇定,指挥若定。此前的佯攻与撤退,都是他诱敌深入的绝妙计策。
只见他手中令旗潇洒一挥,士兵们便如同训练有素的机器,有条不紊地开始行动。时而佯装进攻,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喊着响亮的口号,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这一举动成功吸引了山绒军的主力,让他们误以为盛乾军要发起总攻。时而又巧妙后退,士兵们脚步灵动,如同鬼魅一般,巧妙地避开敌军的锋芒。山绒军被这忽进忽退的战术弄得晕头转向,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他们渐渐感到体力不支,有些吃力,但心中满是复仇的念头,咬着牙,红着眼,依旧不顾一切地猛攻。
双方陷入了僵持状态,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残酷的战争交响曲。烟雾弥漫,让人看不清彼此的身影,只能听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兵器的撞击声。
就在这关键时刻,山绒军前方的地面毫无征兆地塌陷下去,发出沉闷的巨响。这声音如同大地的怒吼,让人心惊胆战。只听一阵惨叫,数百名山绒军瞬间坠入左毅提前命人挖好的陷坑之中。
这个陷坑可不简单,是左毅和他的将领们经过深思熟虑后设计的。陷坑挖得又深又大,坑壁陡峭光滑,难以攀爬。坑底布满了尖锐的竹签,这些竹签都是用坚硬的木材制成,经过精心打磨,锋利无比。竹签被深深地插入坑底的泥土中,排列得密密麻麻。
被刺中的士兵发出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让人毛骨悚然。有的士兵被竹签刺穿了身体,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坑底的土地;有的则被竹签刺中了四肢,痛苦地挣扎着,却无法逃脱。他们的惨叫声在战场上回荡,让其他山绒军士兵心生恐惧。
这一变故让山绒军的阵脚大乱,士兵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前进的步伐也随之停滞,原本整齐的队伍变得七零八落。有的士兵呆立当场,不知所措,手中的兵器也不自觉地掉落;有的想要转身逃跑,却被后面的士兵堵住了去路,只能在原地慌乱地打转。
在这混乱之中,士兵们之间也有着不同的反应。有的士兵互相扶持,试图逃离危险;有的则为了争夺逃生的道路,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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